“崇煊,我今晚不太舒服,”她垂下双眸,躲避着他的目光,“你这么晚才回来,一定很累了,不如早点休息吧……”
“我不累。”他的手掌铁钳般控制着她的双手,用另一只手费力的解开皮带,拉开裤子拉链,她骇然的望着他那精神十足的阳物,几乎是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他眯着眼看着她:“惜惜,我们已经结婚半年了,我不想在自己家强jiān自己的新婚妻子,当然,如果你觉得被强jiān比较刺激的话,我很愿意配合你。”
兰惜惜一声不吭,苍白的面庞上两只黑黝黝的眼睛泛着湿润的水光,好像受了极其严重的侮辱一样。顾崇煊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有些失去耐心的问,“说吧,你到底怎么了?”
我到底怎么了?兰惜惜心想,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和自己的好友分享丈夫,她兰惜惜也不例外,从小所受到的教育使她无法大声质问他、歇斯底里的与他争吵,但是就让她这样屈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跟他上床,她同样做不到。
“惜惜,我给了你发言权,是你自己放弃。”他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与此同时,一个滚烫的巨物恶狠狠的闯入了她的身体。
他狂风暴雨式的报复着她,她痛不欲生的发出呻yin,额头被冷汗浸透,长发丝丝缕缕的黏在苍白晶莹的面颊上。他一面大力**着,一面将她瘫软的身体搂入怀中,亲吻她修长的脖颈。她的头被迫向后仰起,失色的嘴唇微微开启着,露出小小的贝齿,两只手臂已经松松的垂在身侧,随着身体的起伏而轻轻晃动着……
顾崇煊射过之后,捧着她的头咬她的嘴唇,她已经失去了反应。
“惜惜?”看到她这副模样,他心头禁不住泛起一丝疼惜。这时兰惜惜有些涣散的双眸缓缓动了动,看了他一眼,随后紧紧闭上。
她就这么反感与他亲热,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一股怒火蓦地涌上心头,顾崇煊狠狠咬了她一口,分开她的双腿再次进ru了她……
兰惜惜被顾崇煊折腾了半宿,中间昏迷了几次,随后又被撕裂般的痛意惊醒。偶尔睡着时她总是做着被追杀的噩梦,醒来时却发现活着才是真正的噩梦。如此反反复复,到了第二天醒来时,顾崇煊早已失去了踪影。
她浑身痛楚难当,仿佛被人拆开过又重新拼起来一样,更是一片黏腻。拉开被子一看,身上遍是星星点点的吻痕,大腿内侧沾满白色浊液,股间更不必说。她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刚下床便一阵天旋乱转,眩晕中她伸手在床头柜上扶了一把,慢慢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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