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第二卷第八章伍子戌宇文英旧情复燃
宇文英再也不给我打手机了,我的电话她根本不接。下班的时间居然把手机关掉,或者干脆设置成拒绝接听状态,因为我刚刚把她的手机接通,电话那头便提示我“你呼叫的用户拒绝你的本次呼叫!”甚至有的时候不在服务区。她是伤了我的心么?她一定是认为我在大街上亲她是对她的无礼。
天哪!这种事情,这是多美好的事啊!这种事几千年才可以遇到一次!谁有这样浪漫的情调在雨中去不顾一切地去亲吻一个女人!
如今的街道到是有男孩子亲吻一个女孩子,可都是他们在互相准备的情况下避开人群的,那有什么!
我亲她,是在雨地里,在风中,在车来车往的安西大北街上!
这多浪漫啊!谁有这样壮美的机遇呢?可是她居然认为我是无礼于她而对我产生了反感!
那个雨夜,她也许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提出去钱柜唱歌的。她知道钱柜是非常有名的娱乐场所,高级mtv娱乐间里装有监控摄像系统,总台24小时监控。
宇文英现在置我于千里之外了,我在烦恼与痛苦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我只有用一点酒精来安慰自己。在安西我只是个过客,我没有朋友。街上到处都是人,但他们不是我的朋友,这个美丽喧闹的城市里,我很孤独!
在这痛苦的煎熬中,我忘记了妻子汪文花,为我而死去的河荷文,忘记了我的儿子伍环。我心里只有宇文英。尽管我的周围有许多年轻的女孩子,她们漂亮、活泼,充满着勃勃生机,气质非凡。比如刘叶、比如小珊、比如李炀。只要我稍微用一点心,或是轻轻地给她们破费一点钱,我就可以搞定这些漂亮的姑娘,和她们享受鱼水之欢。但我不愿意,我不爱她们,虽然她们都是少女。而宇文英是有老公的。
有一个周末,她的手机又是在不在服务区,那两天我整整睡了48小时。周日晚上我头晕眼花。当我第n次拨她的手机时,通了。她接了我电话,她说她去了城蒲县她的朋友家,就是那个叫我小伍的女人花。
谢天谢地,我有了一丝精神,我为此而出去在雁黄村买了几瓶啤酒一气喝了下去。
宇文英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我一边喝着痛苦的酒,一边又给她买些漂亮的手饰,昂贵的化妆品;或者我给她买些食品。我对自己的所有都十分地吝啬,却对她无限地大方。我钱夹里的钱有百分之八十都为她而用。
也许宇文英感动了。在一个周末,她约我到大北街皇家咖啡屋去聊天。
咖啡屋里装饰得清雅、别致,富于春色,柔和的光线淡淡地洒满了整个咖啡屋。一个座一个座地都用水绿色的竹相隔成一个小空间。竹是仿真的。空间里有一条小桌,一边是一个吊椅,秋千一般地前后摇动,秋千的对面,桌子旁也有一个小长椅。
宇文英坐在我的对面,温柔地看着我,眼光迷离,神情黯然神伤。
他说:“哎!你不要再难过了,我原谅了你。我后来才知道你哪天是喝醉了!那夜我太害怕了,我怕你把我杀了!”
宇文英从不叫我的名字,她总是以“哎”来称呼我。后来我问她,她说她对最亲近的人就是这么叫的。
我说:“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杀了你!”
宇文英说:“你坐过来吧!”
我就坐在她的对面。
我不肯。
宇文英生气了,她说:“你不来我就永远不见你了!”
我还是不肯。
她真的生气了,她流下了眼泪,光影里,可见她泪眼婆娑的样子。我心软了。
我过去坐在她身边,她就把头躺在我的腿上,把我的手从她的衣摆下送进去放在她的胸部。
我一阵眩晕!
她的**已经没有少女时的坚挺高大而富于弹性了,但我仍然能感到那柔软的**对于我无比的诱惑。我的手就在她上面轻轻地抚模。
宇文英浑身颤栗,迷离的眼光温柔地肯着我。
她说:“你以后可以动我的上身的任何部位,但你不得动我下面!你得答应我,否则我永远不见你!我的下面只属于一个人。知道吗,给你放行一部分禁区,是因为我应该报答你二十年的爱!”
我没有说话,我的心里仍然有强烈的占有她的**。二十年的回报只是外表,她的心还是不属于我。
我心里说:哪怕你坚如磐石、固若金汤,我也要把你拿下。我爱你我就要把你拿下!否则这叫什么爱呢!我要不爱你,我连下面都不愿动的!
我想着自己的心事,我的手还在她的身上徜徉,她任我激情地亲吻。而她此刻的身心亦在抑制中煎熬!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宇文英有些慌乱地从包里取出手机。是她老公的。老公问她在哪儿?她说在宿舍。宇文英的老公问了她一些事就挂机了。
宇文英看了看我,我看了看。我取出自己的手。我们都被那一个电话弄得没了一点兴致。
一壶咖啡五十元,还没一杯茶多。我到吧台结了帐,她挽着我的手慢慢地向楼下走去。下楼梯时她要我答应她!若我不遵守君子协议,她就与我分手!我妥协了,为了那点可怜的爱情,我答应不伤害她。
宇文英在电话里对老公说了谎话,我感慨地想,女人也难啊!前些天我在网上看到一个论题:女人一生睡几个男人最合适?答案是:
0=白活了;
1=亏了;
2到3=传统;
3到5=正常;
5到10=够本
……
30到50=过于开放;
50以上=完全瞎掰
这上面的数字指的女人睡过的男人数量。唉!过去这是男人们讨论的话题,现在有女人把这话拿到网上公开讨论,可见现在的女人多生猛啊,她们已经给自己开了解禁的单子。不要说男人和女人的事情就是男人占了便宜,其实女人和男人是一样的。
我想,不知道宇文英是怎么想的,她除了她老公还和别的男人整过没有?我要占有了她,她也同样占有了我,为什么她却死保守地坚守自己的阵地不让我攻克。
看着宇文英,我突然笑了!她问我笑什?我说没笑什么!宇文英说看你笑得多!
听了她的话,我却又哈哈大笑!
街上没有人认识我们,可宇文英仍然警惕地左顾右盼,然后在我的手上拧了一下!怕我疼了,又轻轻地给我揉。
麦子到了收割的时令。
宇文英要回家了。我向师傅请了假。我特意在雁黄村为宇文英买了一百元的水果和食品。前天买车票时,我拦住了她取钱的手,我说我送你还能让你掏钱么?
有我这样对她的爱,宇文英很快乐。我却并不快乐。我这是送她回家与她老公成他们的美事。如果我是她老公,那我就是王八。但我仍然怏怏不快地装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把她送上了火车。
进站的时候因为剪票而浪费了时间,没有空调的车厢太热,为了让她能舒适地回家,我挤得满头大汗为她补买了一张有空调的车票。刚刚把票送给她才三分钟时间,车启动了。我耽搁了下车的时间。我急急忙忙地走到车门口,火车的车门已经关闭,车已经开始向宇文英回家的方向滑动。我请求乘务员为我打开车门我好下去,因为火车还在慢速滑动过程中。但乘务员拒绝了我的请求,还不无讽刺地说:你以为这是在坐公交车,想停就停!也是啊,这是火车。我说当然不是啊!我自嘲地笑了笑表示理解!好了,着急也没用,索性我送她一程。既然老天爷叫我和她相随一段旅途,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补完票,车已经加速了。从车窗望出去,广大的平原上显露出黄土地的本色和白花花齐茬茬地麦根,麦子已经全部收割。
宇文英这最后的旅途,我注定不能相跟下去,我不知道她的归途在哪里,现在我只能在中途下车。
半小时后火车到了安长站,车停了下来。我向宇文英挥了挥手。走出安长车站,站在一个高处看着火车渐行渐远了,我一阵怅茫,心里空落落的。
她回家了,我还得赶回去上班。她回家去会她的老公,我还得自己在这没有亲人和朋友的地方孤独地享受着寂寞。
我默默地搭上了去安长的面的;到达安长再乘车去曲韦;曲韦每天都有无数的公交班次来回地往返于安西与曲韦之间。赶到曲韦我又得坐上803或者308路车,或者任意一趟去安西的公交车。
从安长的车上,一个吸毒的青年不断地调戏一个和我一样送车过站的女孩子。没人理睬,没人敢站出来。那女孩吓得望着车上所有的乘客,司机也象没发生什么事情一样照样地开他的车。好在车已经到了曲韦,那个女孩迅速摆月兑掉青年,下车后又快速叫了辆出租车远远地跑了。
我是外地人,哪敢管这种事,女孩一走我也松了口气!
曲韦是安长的一个大镇,已经和安西连通了。过去曲韦只是安长的一个小镇而已!安西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断地向周边扩张,不知道究竟扩张到什么地方是个尽头!她如今吞并了安长,吞并了天蓝,也吞并了潼临,有一天也会把阳咸也吞并的。阳咸是安西周围的三个县市,如今的安西在不断地强大,
车只能到达师范大学,我又得再次转乘214或者412去雁黄村。一点的火车,我回到雁黄村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从安东返回安西的宇文英,仍就保持着不让我侵犯她的念头。每次出去吃饭,都是我埋单,我象绅士一样地为她提着东西。那天早晨,她说她的一把伞丢了,我听后立即到附近的超市为她买了一把;她请客和我吃饭仍然是我付帐;她看上的衣服、书籍也都是我掏的钱。她总不愿意,但我每次都毫不客气地在自己的钱夹子里掏出一张一张钞票。
我为我的目的做着不懈地努力。
我可以拥抱她,可以模她,可以亲吻她。我不可遏制的**高涨时会不顾一切地去月兑她的衣服,宇文英还是死死地守护着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让我永难突破。哪怕我已将她的衣服月兑得什么都没有也休想近得她的身。这样的事不止一次地发生,我始终无法得逞。这并没有影响我对她的好。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她;不厌其烦地为她上窜下跳。我极力地讨好她、巴结她、甜言蜜语地赞美她!
我连十元一只背心都舍不得买,却为她甘愿买一百多元的书籍;我连五十元一件衬衫都不想掏钱,却毫不犹豫地花四五百元钱买一只mp4送给她。
我陪她吃饭,陪她散步,陪她逛街。
我的无微不至地关怀似乎博得了宇文英的心,我感觉她大受感动。
我想有了机会我一定要解开她的心锁。
宇文英终于有一天崩溃了!
夏天已经快到尽头了,可安西依然如火炉一样。雁塔广场的音乐喷泉下,我拉着她的手在如注的水中来回奔跑,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没有人怀疑拉着她的男人和她都已经是三十五六近四十的人。快乐、幸福、浪漫、少年般地豪情荡漾了整整一个夜晚。
我和宇文英坐在象高尔夫球场一样的绿色草坪旁的条椅上。夜已经是凌晨二点,被水淋湿的牛仔裤和她也已经是湿溜溜的裙子早已被高温的天气烘烤干了。
躺在雁塔草坪旁的条椅上,夏末的夜色格外美。游园里时时放送着美妙舒缓的轻音乐,在这最美的地方、最美的环境、最美的夜色里谈恋爱真是一件最美的享受!宇文英躺在条椅上,头枕着我的腿。我将自己的上衣月兑下来盖在她身上。我在想着我的心事,她小小地睡了一会儿便央我也睡一会儿。我一点都不感到累,有她这个美丽的红袖为我的夜晚添色飘香,音乐又时时荡漾在我的周围,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呢?
我说我一点都不累,你睡吧!我为你赶蚊子!蚊子真是多,我都纳闷怎么城市里还有这吸人血的蚊子?后来我终于搞清了,水是蚊子生命的源泉,有水的地方就有蚊子。雁塔广场每天要用几百吨水,焉有不生蚊虫的道理。象人一样,有财富的地方就有人饿虎扑食、拐骗偷抢,色胆包天,今晚我就象一只吸血的蚊虫。
宇文英听了我话,转过身子面向我,轻轻地在我**的肚皮上亲。她用舌头、用嘴唇象是甜蜜地允吸一块香甜的雪糕。
宇文英突然坐了起来,她骑在我的腿上。
她说:“你得答应我只是一次,我今晚就给你!”
我惊喜万分,满口应诺。
没有等她褪下内衣,我已经急不可耐了。我努力地丝毫没有章法,就象刚入道的学徒,不知道打造一件工具的操作程序和步骤,以致在她也急切的渴望中我怎么都无法达到彼岸。是这没有遮蔽的公共场所太不适合做男人和女人之间神秘而**的原情;而我的心又时时担心夜游的不归家的人;是我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我在这样的美妙的夜晚却仓促应战而致使美妙的夜晚变得寡而无味。
宇文英并没有怪罪我,她说:“你累了!真的!”
没有成功的结果总让人心里有说不出的沮丧,尤其是女人,心悠悠地想着一桩事却中途出了差错,而对于那事就更是不爽还没法开口。
这是一次没有完成的重要的工作,如同我没有把一颗牙齿治疗好,它就还是时时地疼!时时地折磨人的神经,搅乱着人的心情!
我对宇文英的爱护和关怀使她认定了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她没有什么理由不完全地把自己给我,让我得到我想得到的东西。因为没有成功的往事,于是在第二个黄昏来临的时候,在雁塔内的观塔台上,宇文英不允之允的行为给我的再一次的行动提供了充分的条件和密令,但我还是没有将爱情进行到底!
坐在观塔台上,还处在迷乱中的宇文英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今晚不回去了,我得彻底地把自己给你!你一直惋惜我们没有结婚,今晚我们就结婚吧!我随了你的心愿。不给你我也心有不安。给了你我心就平静了。但你还得答应我,给了你,你再也不准要了,真的就此一次!你得起誓!”
我说:“好吧!我起誓!”
她挽着我的手臂,一起走进宾馆大厅。
女人疯狂起来比男人更厉害。房间里,宇文英把我抱得紧紧地,生怕我飞了一般。我都感到她的牙齿简直可以把我撕烂,她的舌头就是一条蛇,在我的嘴里来回地游动。我急切地把她的衣服月兑得一干二净,我现在在四壁合围的房间里,我可以放开胆子,放开情绪。我却不想褪掉我身上的那条内衣,我怕自己的丑陋影响了本来非常好的心情。宇文英根本不管,她俯子,把我的内衣抹掉,就用她的嘴唇噙住了我的那件玩意。
我都有些害羞了!我不知这算不算不正常?但作为女人,浪漫是她们最需要的!
这个看似温柔、贤淑、善良、美丽、有些胆小的小女人宇文英,原来在这种事情上并不是外行,她非常老练老道。她知道怎么去搞得更惬意,更舒服、更美妙。在这方面她一点都不内敛。我被她弄得激情亢奋,情绪高涨。我一把把她拦腰抱起,摔到在床上,我就象一头野兽进入到最原始的情态。
与其说是我的要求于她,不如说她也在盼望着这件事情的到来,她用最具诱惑的动作和最具刺激的语言挑逗我的**。那个在夜幕中我和宇文英激情大战的时候,天却在悄悄地落雨了,我和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宇文英有些快乐。但我看得出她并不满意。
她后来告诉我说她还以为我真的不行呢!那晚我真是笨死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非常努力地总想把那件事做得让她满意,可结果却是不尽人意。我有些惭愧!宇文英意犹未尽。
早晨,宇文英有些悻悻地坐着出租车离我而去。
站在雨幕下,看着出租车的排气管吐出的蓝色烟雾在雨中慢慢地消散——
宇文英终于在我的感情攻势下缴械投降,她美丽的身材和漂亮的肌肤都增加了我占有她的**.我曾经发誓非拿下她不可,现在我终于如愿以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