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年代的权力   性和阴谋 23.第23章:久别重逢

作者 : 严少言

第23节第23章:久别重逢

“他妈的,还有一个叫顾雄飞的‘造反派头头,’呸,呸,整个是**毛灰嘛!我看干脆就叫他个‘草上飞’倒是蛮象的嘛。一个劳教份子,社会的渣滓,纠合了一帮子乌合之众,亡命之徒,自命什么革命‘造反派,’广平省的哪一回武斗也少不了他,‘打砸抢’的急先锋啊!自己成立了一个叫什么‘革筹会’的造反组织,全称就叫个‘广平省革命委员会筹备会议。’嘿嘿嘿,这小子想夺权比谁都急,一个地道的草莽野心家。倒是有种!算是绿林好汉一条吧。不怕死呀,比他妈的国民党的七十四师部队还凶哩,在广平无人敢惹他,就连秀才小白脸魏东彪也得让他三分!”

“哼哼……”

丁立仁冷笑了两声,轻轻地吐出了一句话:“一群无名鼠辈!”

车队拐了一个大弯道,驶上了一条幽僻的马路,路两旁的高大粗壮的法国梧桐树,几乎连接成了一张绿色的空中巨网,遮掩了天空。车头前雪亮的灯光束柱,照亮了黑魆魆的道路,光束里飘飞着无数个小精灵似的灰尘。

这条路没有路灯。两旁座落着零星低矮的房屋,从那一面面掩遮的窗户里,偶尔地泄漏出一丝两丝朦胧的亮光。时间不长,前方就突然变得豁然开朗起来了,明亮的车灯光照着前方的一个圆型大广场,中央有一根高高的旗杆直插天空,车队驶过了这座广场后,便减慢了车速,缓缓地驶到一座气势恢宏,雕梁画栋的朱红大门楼前。

大门前设着岗哨,站着四名持枪的哨兵,雪亮的枪刺在明亮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车队鸣着轻柔的喇叭,从敞开的大门驶了进去,哨兵以标准的军人姿势立正向车队敬礼。

丁立仁从车内看着哨兵对冯冶笑道:“老冯,你治军够严的啊!瞧瞧,就连在自己的家门前也照军人的标准礼节朝你致敬哩。”

冯治油黑的大脸一沉,粗声大气地回答:“不严不行啊,只有严才能出威嘛,有威才能出气势,出战斗力啊!这是我冯治一贯的治军作风。”

俩人说着话,车已停在了一幢灯火通明的三层小楼前,辉煌明亮的大厅里,有几个人在穿梭忙碌个不停。丁立仁跟冯治下了车,他环顾着四周的环境,发现这里的树木很多,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景色,满目青翠欲滴,高大的树木和各种名贵的花草,经过了一番精心的修剪后,形成了一道绿色的天然屏障,环护着眼前的这座风格典雅、精致漂亮的三层小洋楼。丁立仁手指着这幢小楼问冯冶:

“老冯,这是你新盖的吧?”

“是的,新盖的,新盖的。去年春天刚完工,原先我跟曼卿住在那个大院子里。”冯治一边说,一边指着不远处一座被密密的林木掩映着的土灰色的大院落,又补充着说道:“曼卿嫌它太土气了,况且她又住不惯平房大院子,我就找人盖了这幢三层小洋楼,好家伙,花了我几十万啊!”

丁立仁笑着指点着冯治的脑袋瓜子说道:“老冯啊老冯,我的冯司令,我看你成了大兴土木的一方土皇帝喽!”

冯治乐得眉飞色舞地说道:“我哪里做得起什么土皇帝啊!充其量不就是一个地方上的军区司令吗?皇帝老儿后宫佳丽三千人,我老冯不就是守着一个老娘们过日子吗?嘿嘿嘿,过会儿,你就能见到她了,叶曼卿叶曼卿,可真是个永远不老的长青树!见了她,我给你俩好好的介绍介绍。”

丁立仁边走边抬头看看那挂着猩红色窗帷的三楼,他暗想:还不知道这头野驴子是如何折腾蹂躏这个美妇人的呢?妈的,自古就是风水轮流转,老子今夜就要鸳梦重温了……冯治啊冯治,君子夺人之爱,小人无能守本。将你的心肝宝贝“杨贵妃”让给我用几夜吧……女人嘛女人,本来就是给世上的好男人用的,不然,她们还能叫女人吗?

他满怀信心地捏紧了手中的那只装有中央军委任命书的牛皮公文包,气度轩昂地大步走进这幢充满了洋味洋气的三层小楼大厅。

这是一个典型的中西合璧的大客厅。在厅堂正中央天花上面那盏水晶大吊灯下,放着一张紫檀木云石面的大餐桌,铺着雪白的络花垂缨桌布,四周放着几把紫檀云石面缕花大靠椅。还没等丁立仁落座哩,客厅左边的边门忽然开了,袅娜地走出来一位艳妆的中年妇人。丁立仁顿时眼前一亮,定睛一看:见妇人硕长丰腴的躯体裹穿着一件合体的大红金丝无袖旗袍,象是一团通红的火焰耀人的眼目,脚穿半高跟白色皮鞋,白色的鞋面上闪亮着柔和的光度,脚步跳跃似的富有弹性,旗袍紧紧的包裹着她丰腴浑圆的臀部,异常高耸的胸部上,**象两座圆锥型的小山体,随着她的步态在不停地跳动。妇人浓妆艳抹,妖治而妩媚,浑身浓香袭人,一头大波浪似的披肩长发松松的挽着一条花手绢,显得随意而洒月兑。

她正是丁立仁日思夜想的广平省著名的女歌星叶曼卿。

这个女人离丁立仁还有几步远,她就含笑伸出手来朝他热情地迎上去笑道:“啊,早就听老冯说您要来广平了,今天一大早家门前大树上的喜鹊朝着我跟老冯‘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我就料着肯定有贵客上门了,果然就被我给猜中了。啧啧啧,终于把您给盼来了!”

丁立仁大步迎上前去,他抑制着一颗“呯呯”激跳的心,竭力地镇静着自己的心情,向叶曼卿寒暄着笑道:

“你好,你好呀,我早就听冯治同志说过你了,你是叶曼卿同志吧?”

他笑盈盈地紧紧握住了她那只白女敕柔软的手,叶曼卿也握住了丁立仁的手,朝他暗暗地送上一个眼神,丁立仁会意地笑笑,将她的这只手握得更紧了。

叶曼卿一对黑眼珠狡黠地含笑注视着丁立仁,假意地自我介绍说:“首长,我叫叶曼卿,在广平省的文化系统工作,冯治同志的爱人。”

丁立仁故作吃惊地细细打量了叶曼卿一小会,转过身去对冯治朗声大笑道:“老冯啊老冯,我要恭喜你了,我的这位弟媳可是一位才貌双全的佳人啊!”

“哈哈哈……”

冯治粗犷地放声大笑,他连连地摆着手说道:“什么佳人嘛?不过是个徐娘半老吧,还有点儿风韵滋味。哈哈哈,只怕给你丁立仁提鞋也不够格,老丁,你能要她吗?”

“我可没有这么好的艳福哟!”

俩人互相打趣了几句,显得极轻松而随和,象是一对能随时随地推心置月复无话不说的老朋友好伙伴。

叶曼卿嗔了冯治一眼,她佯装羞涩地低垂下脑袋,白女敕的脸颊上渐渐地便涌上来一层淡淡的红晕。

丁立仁转过身子,亲热地拍打着冯治厚实的肩头说道:“来,来,老冯,你给夫人介绍一下我嘛。”

冯治走近叶曼卿,大黑脸变得严肃起来了,他手指着丁立仁说:“曼卿啊,这位就是我常对你提起的中央领导丁立仁同志。他如今在‘中央文革’的决策圈子里工作,这可是一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曼卿,我们可不能慢怠了贵客啊。”

丁立仁不屑地朝冯治挥了一下手臂,笑道:“老冯啊,好了,好了,什么大人物小人物的,大家都是自己人,同一条战壕里的革命战友嘛。”他朝叶曼卿十分随和的一笑,和蔼可亲地对她平淡地说:

“叶曼卿同志,还是让我自己介绍一下吧:丁立仁,现年五十四岁,大学文化,‘文化革命’前曾与冯治同志一块共事,一个任大军区司令,一个当政委兼任地方省委书记,大行政区第二书记,现任‘中央文革’副组长,是无产阶级司令部的红色联络员。”

丁立仁微笑着凝视叶曼卿,他用极为平静和淡然的口气,仿佛是在念着别人的一份履历表,流利地一点也没有露出炫耀之意地说完了自己那令人咋舌的政治背景,并且报上了一大串闪光的头衔。

叶曼卿激动地扑闪着长长的眼睫毛,不断地眨着黑眼珠,她脸上挂满了惊喜的笑容叫道:

“啊,真是不简单!您是从北京来的革命家,从世界革命根据地来的,是从‘伟大领袖’身边来的人啊!”

“我可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哟!”

丁立仁作出一副平易近人的神色,他拍拍自己的肚皮笑着说:“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还没吃饭哩,我的肚子这会儿提抗议了,饭前,让我洗洗手脸好吗?”

冯治快人快语地说道:“早就该去擦擦洗洗的了,我们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堆的废话,倒是耽搁了老丁的多少宝贵时间啊?”

稍停,冯治乐呵呵地又对叶曼卿说:“曼卿啊,我把老丁交给你了,你快点带他去卫生间擦洗去吧,细点心把他的头脸弄得干干净净,你可要把他给我侍侯好了啊?他不仅是大贵人还是我们的一个大宝贝呢!”

“哈哈哈哈!”你这个冯治啊!丁立仁一边仰头大笑,一边频频点戳着一本正经的冯治。

叶曼卿朝冯治莞尔一笑,跟着丁立仁一前一后双双走进了卫生间。

刚进房门,丁立仁立刻反手将门关上了。他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叶曼卿,急言道:

“宝贝,宝贝,我的安琪儿,曼卿啊,可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他狂吻着叶曼卿,雨点般的狂热亲吻,落在这个女人的脸颊身体上……他在一片难以抑制的狂情之中,腾出一只手隔着叶曼卿的旗袍便急不可待地抚模她肥腴的臀部,仅仅在数秒钟后便又在她的全身上下到处亲模着……

“啊,啊,十年生死两茫茫,梦里依稀君玉颜……”

“想死我了,为什么不给我写信?”

叶曼卿眼角眉梢全都是怨恨,对丁立仁的亲热半推半就,遂又佯装躲闪。

“曼卿啊,我、我是个政治家,要顾全大局,顾全政治影响,这种儿女……儿女私情,我不能……不能给人留下文字把柄,授人以口实呀。我的好宝贝,请你一定要理解我……理解我的难言苦衷,我是那种将相思的泪水偷偷地往肚子里吞咽的……吞咽的男人啊!”

丁立仁可怜地、满怀深情地对叶曼卿说着,他并不满足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纱模捏他久久渴望的心爱的女人**,他竭力地将手欲探进叶曼卿的旗袍,想拉下她紧紧地绷裹在肥臀上的小小三角裤衩,急欲大把贪婪模捏妇人那不失弹性的光滑细腻的臀肉……

“你……你根本就不是真心爱我……”

叶曼卿怨气未消,她在丁立仁的怀中胡乱地扭动着自己的,躲闪着他的急不可待的揉模……

“一个男人要是真心爱上了一个女人,他是愿意为她付出一切代价的,甚至连生死也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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