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年代的权力   性和阴谋 6.第112章:醉后吐真

作者 : 严少言

第6节第112章:醉后吐真

顾雄飞听了马万鹏的这句话,神情一怔,忽然又醒悟了似的说:“嗯,老马,你说得对,说得对。浪客中文网”

他略住,吸了一口香烟,半晌又说道:“我看,这次行动你就别去了,留下来,我另派人替你上战场去指挥。”

马万鹏端起酒杯,“吱溜”一下喝了一大口酒,脸也红了,他带着微微的醉意笑道:“这不行,我既然当了你的大队长,就算是你的一员武将吧,身为大将,怎能临阵月兑逃,贪生怕死呢?其实,我早就对生死看得很淡了,不怕死,可怕就怕死得没有其所。”

顾雄飞凝神皱眉想了一会,说:“老马,交火后,你不要冲在前头,可以坐镇指挥嘛。”

马万鹏喷出满嘴的酒气说:“我是指挥官,我不冲在前头,还能指挥的动别人吗?老顾,你别为我操心了,我马某如果怕死也不会跟你一块扯旗‘造反’了,更不敢当你的这个‘红暴纵队’的大队长。”

顾雄飞一仰脖,喝了一大口酒,他抹了一把嘴巴,豪爽的说:“好吧,我带着人马在后方做你的预备大队。你要打胜了,我敲锣打鼓的迎接你凯旋而归,你要是败下来,我头一个就冲上去。嘿嘿,这就叫前赴后继吧,踏着前人的血迹继续前进。”一言未了,他拍着桌案又说:

“你放心,我们虽说不是正规的部队,我看比他们的战斗力也差不了多少。文化大革命开始至今,大大小小的武斗我们也打了不少,就是动真枪真刀的,也不是这头一回了,谁的头发丝也没掉过一根,我还从来没打输过呢,在广平省城,谁不认老子是‘造反派’的常胜将军啊?”

马万鹏仿佛根本就没听进去顾雄飞的话,他连喝了几口红酒,霍地就将酒杯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大声地嚷道:

“嘿嘿,我今天喝这红的倒是觉的不过瘾了,换白酒,是真男儿好男儿是条汉子就该喝白酒。”

顾雄飞顿时就喜出望外!他拍着马万鹏的肩膀笑道:“好啊,老马,你今天到底算是开窍了。”一面说,一面就拿酒瓶给马万鹏倒满一杯“西凤”白酒。

马万鹏端起杯来,看也没看,便一仰脖咽了一大口,他顿时就被辛辣的酒浆呛的“吭吭哧哧”猛咳起来,连眼泪鼻涕也流出来了,嘴里却说:

“这才叫痛快过瘾哩!他妈的,怨不得死囚犯临刑前都要喝白酒,为的就是壮胆子啊。”

顾雄飞神色一怔,遂又很快地恢复了常态,对马万鹏笑道:“慢点喝,慢点喝,小口小口的抿着,等适应了,才能放开量痛痛快快的喝。”

马万鹏喝下一杯酒,已有几分醉意了,他睁大眼睛对顾雄飞说:“老顾,醇酒妇人,这二者那是缺一不可的,这才是人生的一大乐事!今日你的酒菜都不错,就是缺个俏浪风骚的娘们陪酒了。啊,不是我马某人喝醉了,喝多了,醉后吐真言。我自打跟你‘造反’拉队伍成立造反组织,到如今已经打了两年光棍了,屈起手指头算算,住进你这幢大楼修行当和尚,也有年把时间了,这些年,硬是憋着熬着,没沾过女人边边。”

马万鹏果然有了几分醉意,他那张瘦脸微红,神志也渐趋朦胧了。他是一个外省人,家属和孩子都在外地,跟着顾雄飞一块扯旗造反后,一直就没回家探过亲。在和“红造联”决战的前夕,双方都有武器,一旦交上火,子弹那可是不长眼睛的。马万鹏思前虑后,总为自己捏着一把子汗,临战前,他又灌了几口白酒,便想到了女人,想到自己的家,越发思念起自己的亲人来了,真想见见自己的老婆孩子。

顾雄飞乍一听马万鹏这几句话,他不禁一怔,觉得不是个味道,便挠挠头皮子,将黄军帽推到后脑勺上,一时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不久前,他因与白莉一夜风流,对女人倒不象马万鹏那样饥渴垂涎。这时,顾雄飞扔下手中的鸡翅膀,抹了一把油嘴,婬猥的笑了笑,他吸着烟,往外徐徐的喷吐着烟雾,稍稍的沉思一下,便亲热地拍着马万鹏的肩头说:

“老马,这事好办。三条腿的蛤蟆那就难找了,两条腿的大活人还怕找不到吗?嘻嘻,省师大前校长、反动学术权威赵天焕的老婆郑艳秋,是广平省城有名的风流俏浪的娘们,今晚,我们到她那里寻乐去。”

马万鹏已经喝醉了,连话都说得含糊不清,他半睁着一双醉眼,端起酒杯,可是手一哆嗦,只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一头就扎在桌子上,口里还含混不清的说:

“半老徐娘,半老的徐娘,她再好、再、再风流、再风骚,也是一条老黄瓜了,一条老黄瓜了,老黄瓜……”

顾雄飞看看他笑道:“你这小子,不能喝那就别喝啊,这不,硬是出洋相了吧?你瞧瞧我来放开量喝,痛痛快快的喝。”

说着,他又连连地灌下去半瓶子“五粮液”白酒,又啃了半只卤烧鸡,喝得头重脚轻,连神志也迷糊了,这才叫人进来将马万鹏扶回房去休息,自己却躺倒床上,须臾,便鼾声大作。

广平省话剧团的名演员郑艳秋是个追求享乐的风流女人。文化大革命前,她因在省话剧团的风流韵事,导致夫妻反目,家庭不和,与前夫离婚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广平师大业余话剧团请省话剧团来校指导排练节目,郑艳秋是受邀请的知名演员之一,便结识了丧妻不久的师大校长越天焕。虽说这二人的年龄悬殊足有二十岁,但是郑艳秋却看中了越天焕别墅式的住宅和“高知”的社会地位,便不顾一片压顶而来的社会舆论,下嫁给了他。婚后,俩人倒也过了一段恩爱和美的夫妻生活。但郑艳秋本性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况且越天焕又比她年长二十岁,自然精力有限,房事上便渐渐地松怠下来了。郑艳秋正值女人的盛年,**十分强烈,见越天焕渐渐的不济了,便旧病复发。“文革”前,这个女人曾经勾搭过省话剧团的年轻男演员,如今,便乘着赵天焕出国讲学之际,有时就偷偷模模的将情人带回家来幽会。

平时,郑艳秋打扮的十分妖治,浓妆艳抹,穿奇装异服。赵天焕耳闻目睹妻子的风流韵事,也拿她没办法,只得暗自叹气,深悔自己当初不该贪图她貌美年轻,娶回来便“后院起火”了。

“文革”开始后,赵天焕被革命群众打成了“反动学术权威,”郑艳秋也被省话剧团的“革命造反派”当作资产阶级的“臭太太,”作风糜烂的“大破鞋”给揪斗了,他们将一串破鞋挂在郑艳秋的颈脖子上四处游街。后来,魏东彪对郑艳秋产生了恻隐之心,他亲自下令让省话剧团的“造反派”停止对郑艳秋的批斗,并禁止“造反派”再去无故骚扰郑艳秋,又将被“造反派”抄走的郑家各种生活用具,用车全部拉回来,一件件还给了郑艳秋,并且又委派专人给她送去各种生活用品。

郑艳秋为了能长久依靠魏东彪,为自己找到一顶“保护伞,”便促使自己的女儿李媛媛与魏东彪建立了恋爱关系。但是,“造反英雄”梦寐以求得到“红色公主”梅妮,做东北前线司令员、大权贵梅震的名正言顺的女婿,进而攫取在广平的政治权势,实现自己的政治野心。但他又对李媛媛抱着来者不拒的态度,多多益善,与她保持着表面上的恋爱关系。

顾雄飞也认识郑艳秋,曾经暗暗地垂涎过这个风流有韵味的妇人,但是,“武斗司令”时时刻刻忙于打“内战,”他无暇去寻花问柳了,与郑艳秋倒是从来也没入港上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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