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山子媳妇都在魔怔着,脑子里一直回响着那一句话,“要想让山子早出来,你就得一个人来。”
回到了家,山子媳妇心不在焉的把床给铺好了就让白东亮上床去睡,哽咽着说道,“儿子,你睡吧,娘出去一趟。”
本是有睡意的,可听山子媳妇这么一说,白东亮一个机灵,搂住了他娘,叫道,“娘,别去找白得柱,他是个大坏蛋。”
山子媳妇突的哭了,道,“你爹可是咱家的顶梁柱,没了他,咱家的天都要塌下来。在家好好呆着,没事的,娘一个人和白得柱说说去。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喊你大娘。娘一会儿就回来。”说完。擦了把脸就走了出去。任白东亮“娘娘”地哭着、喊着。
左等右等,白得柱还以为山子媳妇不会来了,正要关门走人,身后传来一个怯怯的叫声,“哎——”
见山子媳妇一个人来了,白得柱心中狂喜,赶紧又把门给打开了,说道,“快进来,坐坐坐!”又窃笑道:“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拉着山子媳妇在那长椅上并排着坐了下来。婬笑道,“都想好了?”
山子媳妇绷紧了脸,只是坐着却不说话。
以为同意了,白得淄去搂她的肩,她却不让。又去模她的胸,她却不肯。白得柱急道,“来都来了,弄一回也不会掉你一块肉。又不是黄花闺女了,还挡个啥?”
未说三五句话,白得柱就更放肆起来,上下其手,山子媳妇扭捏着,想依了他,可身子却在一味的阻挡,还求道,“别,你别……”她只和自家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在白得柱面前她感到很难堪。
白得柱却道,“别什么,来这里你就是要依我的。弄好了,嘿嘿,咱什么都好说。”
山子媳妇道,“山子若是知道了,肯定会打死我的。”
白得柱说,“你不说,我不说,他知道个屁。”
山子媳妇道,“那你得答应我把山子给放了。”
白得柱赶紧说道,“我答应,我答应。”
说着就站来起来,把门给关上了,来到山子媳妇跟前时先把自己的上衣给月兑了,露出了西瓜皮般的大肚腩,鼓鼓的又象怀孕的妇人,再看白得柱一脸婬笑,山子媳妇赶紧把眼给闭上了,浑身战栗着,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白得柱爬在她身上时,山子媳妇也不在挣扎了,两手一摊,任由白得柱来折腾。白得柱狗一样的喘着粗气,先在山子媳妇脖子上啃了几口,要和她亲嘴时,一阵浓烈的烟臭味传了过来,山子媳妇把嘴给紧闭了,把脸扭向了一旁。
白得柱却不介意,站起来就要月兑山子媳妇的衣服,她没有反抗,夏天的衣服穿的少,也很宽松,一下子就被掳了下来,明亮的灯光下,那一对大**仿佛是她身体的主体,分外的显眼。白得柱把衣服给扔在一旁,直盯着山子媳妇那对**谗得直咽唾沫。山子媳妇害羞见白得柱这个色相急忙用双手护胸,白得柱却一下子就撇开了他,说道,“都不是姑娘了,害羞个啥?今儿就是冲着你这对大**来的,山子没少吃吧,让老子也尝尝。”
说着就爬到了山子媳妇的胸前去啃,手也不闲着去揉捏另一个。山子虽色,却也只是模,他没有吃过媳妇的**的。左痛右痒,山子媳妇那里受得了这样的蹂躏,躺在椅子上挤了眼一阵很难受的样子。
“他娘的,比我媳妇的大多了。”白得柱说着就去吃另一个。
啃够了,抹抹嘴,很高兴的样子,仿佛真是吃进去了东西。站了起来,就去解自己的腰带。
山子媳妇见他这样,赶紧说道,“把——把灯给拉了吧?”
白得柱却说,“拉了干啥?看着干才受用。”
白得柱年纪虽大,但比山子壮实多了,解开了裤子,把腰中物在山子媳妇面前一亮,一下子让山子媳妇心惊肉跳,象个棒槌似的,她那里见过这样的大物,吓得脸都紫了。
见山子媳妇这个样子,白得柱自豪道,“比你家男人大多了吧,你看山子那个衰样。见识见识吧,一会儿你就知道舒服了。”
山子媳妇有些瘫软,白得柱抬起她的腿,就去月兑她的鞋,解她的裤子。山子媳妇真不算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腿有些粗短,但上身长,却又是臃肿的,那双让白得柱垂涎三尺的**大得夸张,山子媳妇曲坐在椅子上,女乃头都要垂到大腿上去了。
最后只剩下那条花裤头了,白得柱要去月兑,山子媳妇却不让了。她觉得害羞,即使在给自家男人时,他们也是模黑做的,说道,“你要是不把这灯拉了,我就不让你干。”
等月兑光了衣服,白得柱觉得这女人除了**有味,长得并不好看,他说拉灯就给她拉了吧。既然长得不好看,那么看与不看都一样。就起身把灯给拉灭了。
模黑过来,向着那张长椅走去,模到了那团软绵绵的肉,再往下模要给山子媳妇月兑短裤时,却发现她已经给月兑了。
白得柱性起,骂道,“娘的,原来你也想啊!”
架起了山子媳妇的两条腿,拿那物寻了一下洞口,找到了,来回摩挲了一下,稍一用力便进了去。
“啊——”山子媳妇吟叫道。
夜里,所有的罪恶各得其所。
在家里,白东亮虽然安稳的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虽然年幼却已初懂人事。知道白得柱这个大坏蛋会欺负他娘,他也有着他的担心,那里还能睡的着,穿上衣服,溜下了床便去找他娘。
山子家和村委会只隔着几个胡同,一会儿工夫就到了。白东亮去时见屋子里已没有亮光,整个大院黑黢黢的有些吓人。因为屋里关着灯,白东亮以为他娘不在这里,提着心吊着胆,却还想看个究竟。
推门时,门却反锁了,不过白东亮却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一个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和一个女人的吟叫声。这孩子能听得出来是谁在里面。
白东亮拍着门板叫道,“娘,娘——”
白得柱那里会顾及这样的响动,正压在山子媳妇身上干得起劲。山子媳妇虽然受用,但听到了白东亮的呼喊,还是有着些须的清醒的。拿手去推白得柱,说道,“你停下,啊——停下来,是我儿,啊,我儿——”
白得柱不依,道,“是你儿咋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弄你。”说着弄得更起劲了。
“啊——啊——”山子媳妇禁不住大叫起来。
“娘,开门,你快开门呀!”白东亮一边叫着,一边对那门子连打带踢。
白得柱不理,“哦哦哦”的,却是干得起劲。
都说儿是心头肉,外面的声声呼唤,让山子媳妇一惊一颤很是不安。若是说先前的反抗是象征,那现在的反抗却真是全力了。山子媳妇使劲拍打着白得柱,喊道,“你这个挨千刀的,遭天杀的,快停下,快给我停下来。”
正在兴头上,白得柱那里肯依,轻易的就按住了山子媳妇的双手,往死里使狂劲弄。还喊道,“让老子舒坦了,马上就放你。”又朝门外大骂,“小兔崽子,你要是再骂,老子先弄死你娘再弄死你。”
说完这些,门外竟突的无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