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饥渴难耐的男人们,趁着机会在她大腿上揩油,凤君无可奈何将眼睛一闭,她只能祈祷那玩意真的有用,就算无用也别有害吧!
否则她拿什么去救寂尊的命?
一股腐臭的味道,忽然散发在空气中极其刺鼻,凤君急忙睁眼一看,那碗“药”压根灌不进寂尊的嘴里,他牙关紧咬着,任木易怎么折腾都灌不进丝毫。
巫师着急,用力将碗一抬想要靠蛮力灌进去,结果所有的药液都顺着寂尊的下颌落下,泼了一身,那腐朽的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
“呀!这可怎么办?”提拉急得都要哭了,男人们也紧张望着巫师,连神药都喂不下去了,酋长该怎么办?
“天神不佑我酋长啊!”巫师长长叹了口气,老脸全是悲怆与难过,凤君也长长叹了口气,却带了庆幸的味道,寂尊总算逃过一劫!她皱着鼻子想拿水去给寂尊洗洗。
巫师突然一把按住她,干枯的手瘦得只剩苍老的薄皮,嶙峋的骨节有几分像鬼爪,她的脸色极不好看,“这是神药,让它留在酋长身上!”
来自手腕上的威胁,让凤君瞳孔一缩,反手就想扣住她的然后狠狠甩开,余光瞥见昏迷中的寂尊那紧锁的眉头,她只好作罢!
她忍了,救他要紧!
巫师探了探寂尊的额头,吩咐乐勿道:“将酋长抬到祭祀台上去,我要做场法事,让天神保佑我天北部落!”
“是!”
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在明确他们是想将寂尊搬到外面去的时候,凤君果断的拦在了门口,“他高烧不退,必须卧床休息尽快降温,现在外面艳阳高照,他如果出去只怕身体会受不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巫师愤怒难忍,手中的长杖在地上顿得威严作响,“神药因你的阻挡而无效,你还要挡着给酋长作法的路吗?”
凤君已经对原始丛林的医疗能力全然失去信心,与其将寂尊交给他们,不如她凭借着在部队练就的一身野外作战医术救治他,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为了不引起众怒,凤君尽量将焦急压下,用轻柔真挚的语气说道:“请将他交给我,我会救好他的!”
部落人面面相对,连巫师都皱着眉,没有人懂她的意思,如今这种紧要关头,也没有人敢胡乱猜测,木易站在寂尊身边,动了动嘴角。
“巫师大人,请将酋长留下,我有办法救他!”
众人惊诧,巫师也微微不信,“死神已经围绕在酋长身边,必须我作法驱散小鬼才能保酋长的性命!”
“让我试试吧!”木易跨前一步,语气坚定!
稍显白皙的俊脸上,腼腆之色收敛,绽放出一抹属于他本身儒雅的美感,在一群野性狂躁的原始男人群中,独有一番风采!凤君忍不住流连了几眼。
他毕竟是部落中唯一懂得医术的人,巫师妥协了,“你先救,晚上我再替酋长求天神庇佑吧!”
木易点头,挥手让众人将寂尊放下,“还请巫师大人告知族人,留下几个帮忙的人,其他人全部按照平日里的安排去丛林狩猎,弄些鲜美的肉回来给酋长吃!”
巫师点点头,由格洛扶着出去,木易将眼神在屋内一转,“伐第去打水,提拉去上游弄干净的水来喝!”
原本焦躁难安的众人,在木易坚定智慧的安排后人人有事可做,心也稳定不少,没有了部落主心骨寂尊,天北部落还不至于立马零散吧!
凤君松了口气,凌乱总算平复,正想要靠近寂尊,木易忽然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到自己跟前,两人面对着面,距离近得呼吸都快交缠在一起了。
凤君屏息,这色巫医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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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猜猜,别具一格的原始男人,他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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