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跟随寂尊跨入木屋内,天生的警觉感使凤君进入戒备状态,她或许早该习惯,有巫师艺雅出现的地方就存在着危险,似乎她生来就是艺雅的敌人,这种仇恨感来得让她莫名其妙!
莫非,她看见了她包袱里的东西?
“酋长大人,能让你身边这女人先出去吗?我有话跟你说!”不是想象中的样子,艺雅显得平声静气多了,寂尊看了看还不知道情况的凤君,摇头道:“让她待在屋里,有话我们出去说!”
“母亲,里宙瞄上凤君了,让她出去太危险了!外面就有个草棚,不如我们去那里说!”木易跟着附和,他也不放心再让凤君一个人。
“那就让所有的人都出去!这种事,怎么可以到外面去说?”艺雅恨铁不成钢的一叹,望着两个越来越偏袒凤君的男人心痛摇头,一个祸害把她身边好好的左膀右臂都给毁了!
“提拉,带着凤君到阴凉的地方去,你们所有人都不许离开她半步!”
“是!”提拉点头,喜滋滋的拉着凤君,身体紧紧贴过去,害得凤君又一身鸡皮疙瘩,“酋长说过,不能离开你半步!”所以,还是贴着好,酋长放心她也安心。
“愚蠢的提拉啊!”瞥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艺雅无奈叹气。
“巫师大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寂尊在木桩上坐下,扯了扯刚刚缝制的兽皮裤。
艺雅皱纹密布的脸很平静,没有愤怒只是严肃,“这次输掉比武,你怎么想的?”
“是我没计划好!”寂尊垂了眸。
“胡说!”艺雅清喝,“你的能力还用我说吗?就算你预料不对,也不至于三次都被沧南部落吃得死死的,咱们天北部落有人泄密了!”
“是吗?”寂尊平平一句,装不出惊讶也没掩饰那种了然。
“寂尊,别忘了你的身份!当年的老酋长是怎么死的……”
“行了,我知道了!”寂尊重声打断,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他周身浸在一个冰冷的世界里不被任何人所侵犯。
木易与艺雅对视一眼,都止了声息不敢再提,过了会艺雅才说:“不是还有一次比武吗?你的计划避开她,看看比武的结果怎么样,如果不是她更好!”
“不用,我信她!”寂尊烦闷起身。
“酋长大人,一意孤行的事你可不能再做了,我天北部落少十个女人的后果是什么?”艺雅也激动了颤抖着站起身,“这个决定并不会伤害她,反而是在保护她!我相信你懂的!”
寂尊停顿下的脚步不再迟疑,大步跨出了木屋,推开木门不远处黛语绞着手指站在那儿似乎在等待什么,心情更添烦闷他直接将门关上,在屋内站了站又打开门出去,避开黛语从屋后绕过去找凤君。
从木门的缝隙中望出去,艺雅正好看见黛语,惊诧道:“怎么是她?”
比武结束,猎东部落与西狼部落的比武几乎没有悬念,以猎东部落惨败收场!下一场,输了的两个部落将进行最后的角逐,被淘汰的会提前西狼部落,按要求奉上女人工具和食物!
数天北落后,其他部落男人们在劳动生产中已经占有绝对的优势地位,所以母系社会渐渐被取代,更换成了还不算完全的父系社会,在男女比例不平衡的丛林,他们都需要更多的女人来繁衍生息,很多时候女人便成了赌注!
凤君抱着膝坐在木屋外的草地上看着不受现代工业污染的天空星辰点点,她降落的这个地方,究竟是哪?古怪的是从北极星的定位,似乎都找不到明确方位。
“在看什么?”拿着只烤熟的野鸽,寂尊坐在她身边,“吃点吧!”
凤君接过,用还不有点蹩脚的空丈语问他,“这是什么?”
寂尊好笑地揉了揉她披散的黑发,将她的话重复一遍,本来霉涩难懂的空丈语被星空下异常俊逸的他用好听的嗓音重复,倒不觉得难听了,凤君学得很快。
两人一字一句,难以交流时便用手势沟通,待那只野鸽吃完的时候,凤君又学会了好几句常用的语言,寂尊抹了抹她嘴角不小心沾上的野鸽油,邪笑着问她,“我再教你一句好不好?”
凤君点头,她是极好学的娃!
“寂尊,我是你一个人的小东西!”某男恬不知耻的教育着某女。
某女懵懵懂懂,为了让口语标准化还是重复了一遍,换来某男得逞后的狂笑,他将她抱上膝盖用额头抵着她的,“对,你是我的小东西!”
“寂尊,黛语是谁?”
寂尊错愕,没想到女人的学习能力这么强大,眯着眸盯住大胆直视她的女人,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小东西,你学得太快了!这个问题,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让你明白!”
“说吧,我能明白!”凤君眨眨眼睛,你丫天天叫她小东西,还以为她不懂这闷骚男人的意图,重复一遍就是要给你灌**汤,好让她拿到她想要的答案。
“她是西狼部落的女人!”寂尊认真。
凤君一个白眼,“纯属废话!”
“女人,这句话你说得不准!”寂尊陷入帅气男教师的职业无法自拔,将这句话用最标准的方式重复了好几遍,凤君听得耳朵起茧,吼道:“别说废话!”
“嗯,这句很标准!”寂尊满意点头。
待凤君咬牙切齿欲张牙舞爪跟他一搏时,寂尊才搂了她大笑道:“我就喜欢看你这幅样子,那种焉焉的跟小鸡似的样子我才不喜欢呢!”
“小鸡?”凤君疑惑,是什么东东?
寂尊想了老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得抱着她走到不远处高高筑起的木屋底下,指着栅栏内被关着的那些野鸡,野鸡们被关久了失去了野性,生下来的小鸡就焉焉的。
“你说黛语是小鸡?”凤君莫名其妙,难不成空丈丛林还有妖怪啊?
寂尊满脸黑线,在她上一捏,“你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夜渐渐深了,丛林里的夏夜还是有些冷,寂尊从木屋内抱了些干草出来,用只有她用过的兽皮裹住她,霸道的搂在怀里,“是不是不想进去?”
凤君点头,里面闷得慌!
“我也不想进去!”寂尊一笑,头抵在她肩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总觉得她与别人不一样,连味道都不同。
静谧,只余鸟兽虫鸣在星空下,耳畔温热的呼吸有着强大的存在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心防,凤君扭了头望着他,“寂尊,我想睡觉!”
“好!”
见他不动,凤君直翻白眼,又重复了一遍。
不就是睡觉吗?在他怀里睡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重复?难道她是想要……寂尊愣了好一会,严肃纠正她,“你应该说,‘寂尊,我想交欢’!”
噗——
凤君当场就喷了。
威武的酋长大人,你丫也太能YY了!
摇了摇食指,凤君严肃道:“NO!”
“什么?”寂尊皱眉,女人又有鸟语出没!
“就是不的意思!”凤君又摇了摇指头,重复,“NO!”
“哦,”寂尊点头,“睡觉!”
于是,某人就被迫窝在某人的怀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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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过后晴空渐多,颓废了整整一年的艳阳开始大放异彩,凤君估模着也才早上九点多,阳光就有些毒辣辣了,她坐在木屋里百无聊赖,临去比武前巫师规定,她绝对不能去!
寂尊不是扭捏作态的男人,这种细小的地方他也不大注意,留下几个不参加比武的男人保护她,又把提拉留下陪她,便带着一堆男人走了。不去就不去,不就是几个粗壮男贴身肉搏么?有啥好看的!
“君君君,好无聊哦!”提拉愁眉苦脸,瞧那模样像是连眉毛都无聊得结出了蛛丝网,“男人都走了,就算无聊连个交欢的人都没有!昨晚上……”提拉挫败跺脚,不再说了。
小呼凑过来,满眼好奇,“提拉姐姐,昨晚上怎么了?”
“不是说好昨晚上跟伐第交欢吗?结果他肚子疼,才刚刚开始他就撤退了!把我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可难受了!”提拉大声抱怨,贞操观这一辈子是与她无缘了!
小呼轻咳几句,小正太的脸出现了疑似红晕的东西,无精打采的凤君忽然来了精神,还以为整个丛林会脸红的男人就是木易一个,原来这里还有一个,还是个绝色小正太,往那个堆里一凑,第一次八卦起来,“小呼,你多大?”
小呼女敕声女敕气,“不知道。”
“呃……”凤君败了。这群人居然还不会计算自己的岁数,这怎么行呢!提拉抢白了,“小呼,你怎么不知道呢?酋长大人不是在屋里给你刻线条记着吗?”
凤君不懂,提拉起身在木头上画了几个横线,她立马就想起寂尊家的柱子上画着十几条这样的横线,她还觉得纳闷哪有这种奇怪的图腾,原来他们是在用这种方法记年龄。
她数过那堆,是十五条!
哟西,真是纯洁无暇的小女敕男呀!
暗藏在心中的邪恶小怪物冲出来,凤君可劲的荡漾,捏了捏小呼女敕得要出水的脸,“你怎么这么白?”这瓷女圭女圭般的肌肤,比她肤若凝脂的绝色还要细腻,太不像原始土著人了!
“小呼有酋长护着,都不用出去狩猎的!”旁边一黝黑男人嫉妒道。
“胡说什么,小呼并不是不出去的哦!小呼的皮肤就是好!”提拉瞪着眼睛维护,她知道酋长为什么不让小呼出去狩猎,因为小呼每次快跑后,都会喘不过气来,而且胸口里的东西会跳得非常非常快,像是要从蹦出来一样,所以酋长不准他乱跑!
黝黑男人瘪瘪嘴巴不敢跟提拉争辩,否则不但以后性福生活得不到保障,如果提拉向其他男人告状的话,他还会被其他男人揍一顿。
小呼白皙的脸,却忽然变得很黯淡,凤君察觉到是刚刚那男人的话让他难过了,也许他也想出去,可是寂尊为毛关着人家小正太,如果这白皙换成麦色会更有小男人的即将成熟时的魅力吧?
莫不是——
咳咳,她又重口了,虽然寂尊那家伙真的很像攻,小呼也类似受,可寂尊应该没有那么变态的虐童倾向吧?把他关在家里,等待着他长大然后慢慢的吃掉!如果她屡屡冒出来的这种思想被寂尊知道,后果会是咋样?
凤君一个寒战,那边已经有凄惨的叫声,只见彪悍的妹纸提拉跨坐在黝黑男人的身上,可劲地扯他的耳朵,“要你胡说,现在小呼不高兴了!你下次再敢说,我就不扯你的耳朵,直接扯你的命根子了!”
“好提拉,我错了,你快松手真的好痛!”黝黑男人连声求饶,表情痛苦嘴角却在笑,他并不觉得在女人面前认输求饶很丢脸,反正被提拉骑过和欺负过的男人整个部落都是!
“提拉姐姐,算了吧!我没事……”稚女敕的男声越来越低最后淹没,小呼垂着长长的睫毛一脸落寞。
凤君坐过去一些,在他头上模了模,“为毛不高兴?”
小呼吸了吸鼻子,眼圈顿时有些红了,“君姐姐,我没事!”荡漾的气氛被一种说不出的忧伤淡淡笼罩,生性跳月兑的提拉自然是无法接受的,她安静了坐了一会,忽然问小呼道:“小呼,你都十五了,什么时候可以交欢啊?我记得伐第是比酷那东西交欢很早的!”
小呼整张脸从眉梢红到了脖子根,他嗔怪提拉一眼,“我还不想……”
“切!那是你还没有长大,等你长大了,保准你天天想着夜夜盼着!”黝黑男人忍不住又开始插嘴,被提拉一瞪,他喃喃道:“本来就是,不信你问问部落里的男人,看谁不想着盼着的,我保准连酋长大人都会想!”
酋长一直是神话般的存在,总觉得他与众不同,高傲自制这种与**搭边的东西都与他无关,凤君听了这话捂着嘴偷笑,你们家酋长不想才怪,除非他老人家欲练神功已经自宫!
“小呼,难道你就没有梦见过交欢吗?”提拉不罢休继续追问,木易说过小呼的身体不好,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交欢,如果小呼不能跟女人交欢,岂不是一辈子都尝不到那种**的滋味了,也太可惜了!
小呼别扭的转过头,“我、还没有!”
提拉松了口气,模了模他还稍显瘦弱的手臂,“没事的,等你长大了一定会很强,到时候提拉姐姐一定不会拒绝跟你交欢!”
凤君一个寒战,提拉口口声声自称姐姐,这一转眼又邀请弟弟交欢,你丫滴!真是重口无下限了,小呼这么可爱的小正太如果落入提拉这荡漾女人的手心,会不会太惨了?
“那个,提拉!”凤君想开导开导她,趁着还会说几句空丈语的当口。
提拉兴趣勃勃的凑过来,她家君君可有深度了,从来都不随意说话,所以每次她一说话,提拉就会非常的感兴趣,“君君君,你要跟我说什么?”
她大大的眼睛很漂亮像闪亮的琉璃,尤其是在她直果果的盯着你的时候,会让人觉得沁凉的舒适感,凤君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怎么可以跟小呼交欢呢?”
一想到那**的一幕,凤君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估计不是小呼压提拉,会变成提拉压小呼,弄不好强上也是有可能的!
“为什么不能?”提拉觉得奇怪,“部落里还有不能跟我交欢的男人吗?”上到长辈下到比酷那种刚刚尝到滋味的,中间有乐勿与伐第他们,谁不能跟她交欢?只要她愿意!
难道?
提拉双眼一亮,“君君君,你不会看上小呼了吧?”凤君一脸黑线,还没来得及辩驳,提拉已经自嗨起来,“哇塞!小呼你赚到了,君君自从来了我们部落还没有跟任何男人交欢,你可能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耶!”
小呼刚刚恢复的脸差点又红了,他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下凤君,她么?昨天夜里梦见那个轻轻抚模他身体的女人,好像跟她有点像,但是看不清楚他不敢确定!
梦中的爽快滋味在脑袋里一转,小呼的脖颈都红透了,“我、我……”
凤君尴尬轻咳,她发现跟提拉谈论贞操观等于自杀,这重口话题人家压根不当回事,却能让纯洁的人哑口无言,她又败给提拉了!
“要不,咱们换个话题?”
还不能熟练掌握空丈语,凤君开始一半普通话一半空丈语的混用,反正很多词语空丈语还不曾出现,比如这个“话题”,提拉眨眨眼睛,“什么是话题?”
“嗯,这就是个很好的话题!”凤君成功接下话茬,把几个土著人弄得云里雾里,半天没搞明白这个“话题”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是指这房子?这倒不错!
这木屋太窄了,因为多了个巫师大人,显得特别的拥挤局促,害得提拉晚上都不敢将脚搭在即将参加比武的男人身上,小心翼翼的缩着,有时候想模男人一把都畏手畏脚,太没意思了!
“君君君,不如我们去找黛语,让她给我们换个房子,就说是酋长说的,她一定肯!”
黛语、酋长,不管提拉说的是什么,凤君都觉得异常的刺耳,这两个组合挺让人的讨厌的!她摇摇头,表示不愿意再说这个话题了!
有些东西不是你逃避就能逃避的,你不去找不代表人家不能找上门来,当木屋门被推开黛语怯生生站在门口时,凤君莫名觉得头大,虽然明知此人绝非来找她的!
“提拉,我……”
“你来干嘛?酋长又不在!”提拉没有好脸色,撅着嘴抢白一句。
黛语本就雪白的脸变得更白了,她咬了咬淡红色的唇角,“我看见寂尊身上的兽皮很粗糙,我给他做了件新的,你能帮我给他吗?”
“喂!”提拉一听炸毛了,叉着腰吼道:“你凭什么说他的兽皮粗糙啊?明明做得很好,我看你这个才不好呢!”那条兽皮裤可是她连夜赶的。
黛语被她飙高的嗓音给吓得一退,差点从木屋的台阶上掉下去,娇柔的身体摇晃了好几下才站稳,凤君看不下去了,把提拉扯了回来,“你吓到她了!”
“她才不会被吓到呢!”提拉翻个白眼坐回去,冲黛语道:“你要是想送给酋长,自己去送去!正好他在比武!”
“可是我不能啊!”黛语微微叹气,可怜楚楚的模样真教人心疼,小呼揉了揉鼻子,“你放在这吧,待会酋长回来我告诉他!”
“真的吗?”惊喜若一朵娇艳的昙花在她脸上巧然绽放,樱桃小嘴勾勒出笑意,她冲小呼猛点了几下头,“谢谢你!那我放在这咯!”
“不许!”
霸道的拒绝声,直接将那朵昙花扼杀。
凤君袖手看着催花辣手朝花朵走过去,弯腰抓起那堆做工在空丈丛林算是极为细致的衣服往黛语手上一塞,“你拿回去,我们天北部落男人的衣服,还轮不到西狼部落的女人来做!你这是在嘲笑我们天北部落没有女人吗?”
“不是,我不是!”黛语着急的摇头,她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要送件衣服给寂尊,她不想他光着膀子在女人堆里走来走去,她记得他说过他自己也不喜欢那样!
她看得出来,寂尊的衣服穿到了凤君身上,他才临时找来粗糙的兽皮让提拉随便缝制了条裤子遮羞,黛语咬着唇眼巴巴的望着凤君,期望她帮忙说句话,让她的衣服留下送给寂尊。
凤君也看着她,一动不动。
她又不是什么救世主,这种悲催的事,让别人做去吧!谁知道寂尊那怪男人会不会喜欢,万一弄不好又把他给惹毛了,她的小嘴巴又得遭殃!
“凤君……”
她一怔,眯眼望向黛语,她竟然知道她的名字!
“能不能……”她微红了眼圈,咬着嘴角楚楚可怜。
再多看半眼,凤君都会心软,她一扭头直接打断,“不能!”
黛语眨巴眨巴眼睛,眼圈红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溢满液体的眸开始若掉线珠子般滴滴坠落下眼泪水,隐而不发的抽泣声格外惹人心疼,她似乎也是倔强的女子,抱着怀中的衣服转身就跑。
因为太急,直接从台阶上掉了下去,轻飘飘的身体断线风筝般飘落,“啊!”她惊叫,随后木屋里的人就听见一声惊喜快乐的呼唤,“寂尊!”
凤君站起来的身体顿了顿又坐下去,有人英雄救美了,她还出去干个毛!可是为毛心像被针扎了一下,难受得慌!脚步声已经在门口,凤君没有抬眸,她不想看见扎眼的一幕!
寂尊那样强悍的男人撘一个柔弱佳人可绝配得很!
“怎么回事?”
很冷很硬,凤君瘪瘪嘴,某些人好像心疼了呢!
她正想说关她毛事,一抬眼眉梢一挑,哟!乐勿小子艳福不浅啊,怀中还搂着小黛玉呢!阴霾扫光的时候连她都没察觉,只听着提拉唧唧歪歪将事情经过说完,然后看见寂尊从黛语怀中将兽皮扯出,“我收下了,下次不要费心神给我做东西了,我有女人做!”
咳!
这个很直接,小黛玉苍白的脸一红更添风姿婀娜,凤君侧过眸不再看。
“乐勿,把她送回去!”
“好勒!”乐勿掂了掂手臂一脸幸运。
“不用了,放我下来吧!”黛语咬着唇一挣扎,从乐勿怀中下来,她快步离去脚步能说有点狼狈吗?
寂尊皱了眉,“快跟着她,直到她安全回到她哥哥身边!”
凤君冷哼,还说不心疼!一面冷若冰霜,一面又这么关心。
“比武赢了吗?”率性的提拉飞速从刚才的事件中抽出神来,关心着如今最扣人心弦的问题。
比酷自豪大笑,“这还用问呀?”
“哇!”提拉高兴的跳了起来,“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伐第也跟着高兴,这次比武是比酷上的他只在下面看着,多亏比酷这人机灵,耍得猎东部落的人团团转,最后被他一脚踢下祭祀台,笑倒了一堆的人。他凑在提拉耳朵边上,将事情经过描述给她听,提拉捂着肚子笑得差点流眼泪,最后发现在笑的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便不做声了!
这是怎么了?
酋长不高兴,巫师跟巫医大人都不在。
“木易陪着巫师大人去里宙那儿了,是要决定明天比武的方式,听说跟以前大不一样!”比酷又紧张又好奇,适才的胜利还让他兴奋不已。
木易进屋在寂尊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寂尊脸色大变,甩下众人就推门出去,“巫医大人,发生什么事啦?”好奇宝宝提拉冲上去,抓住也要出门的木易问,木易眸有凝重之色,“待在木屋,别乱跑!”
巫师大人没回来,首领跟巫医又这么离开,一时间木屋人心惶惶。
夕阳下,艺雅披着兽皮逆光而站,彩霞投射在她身上平添了几分神秘的沧桑,寂尊在远处站了一会等木易走到身边才与他一起过去,他们都清楚,巫师老了,为了部落她还在奔波!
艺雅慈悲的眼睛望向寂尊,全然没了巫师的威严,只是长辈对晚辈的怜爱,“寂尊,这回你可要不得不信了!”想起刚才芬女在她面前嚣张的辱骂天北部落她就心痛,天北弱小却从来以团结屹立不倒,如今出了这样的糗事,还怎么在丛林站稳脚跟?
“就算芬女的意思是说天北部落出了叛徒,但也不一定就是凤君!”寂尊寒着眸深不见底,他有些不敢对视那样的眼睛。
艺雅厉声发问,“那还能有谁?”
寂尊哑口无言。
“明天比武的规则已经出来了,我有个办法能将凤君试探出来,她到底是凭空而降还是其他部落特意安排过来的一试便知!”不等寂尊说话,艺雅苦笑摇头,“我知道你跟木易会反对,但是请你们想清楚!”
寂尊沉默不语,木易问道:“什么办法?”
“我要你们先同意!”艺雅沧桑的摇了摇手中的权杖,“你们以为我针对她却总不想想整个部落现在的境遇有多难,万一她真的是……这个责任谁承担得起?”
“也就是说这个办法有危险?”寂尊抬眸,直线逼过去。
“如果她真是其他部落的人就不会有危险!”艺雅坦白相告,“我占过卜了,明天这一试绝对能见真伪!”
“是不是如果试出来她不是,你就会接纳她了?”木易追问。母亲一再对他喜欢的女子充满排斥,这让他很郁闷难过,有时候非常不想看到两人站在一起!
“我也希望她不是啊,傻孩子!”艺雅拍了拍木易的手背,抬眼看向寂尊,“同意吧!为了你的族人们!也为了那些死去的先人!不过是一次试探而已!”
又是一次无法拒绝的请求,只是试探她一次,就能确保天北部落所有族人不受伤害,这样折算起来好像很值得!
如果她真的是呢?他该怎么办!
寂尊重重吐出口气,嘴唇微微张开,有个字即将蹦出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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