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酋长,别吃我 058 沾了人血,踩碎子孙蛋

作者 : 墨璐清浅

铁器还在滴答滴答的流血,肛周毛细血管非常丰富,被他这彪悍的一捅,划破的血管不计其数,毛细血管中的血液极为鲜红,立马一片触目惊心。

看得见的人,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看不见的人,更是手足无措,整颗心都被悬在喉咙口,被一根细长的线提着不放,芬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惨的呼喊,比惨叫更可怕的是那声来自地狱的阴鸷嗓音。

轮到你了!

什么要轮到她了?

芬女厉声尖叫,“你对的路做了什么?”还残留着血迹的眼角在飞快的抽动,靠着并不太灵敏的听觉在寻找部落男人的气息,“人呢?人都去哪了!”除了的路痛苦的粗喘,她连一个放屁声都听不到。

“你的人都吓得跪了!”小心肝终于恢复平静的凤君慢步走到她面前,手指微勾将她的下颌抬起,清冷一笑,“芬女,你说说,我该怎么对你好?”

奸了?还是杀了?奸了的惩罚度恐怕是为零的。在贞操观全无的原始社会,一个女人顶多只是一次强加的爽快,或者一次被迫的忍耐不爽,压根不存在任何社会心理意义!

搞不好还便宜她了!

凤君尴尬的干咳,这个想法重口了!让她绝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家酋长大人居然如此彪悍,二话不说冲上前就爆人菊花!你丫的,够先进啊!他爆男人菊花,爆了也就爆了,至于爆女人菊花的事嘛,还有留给别的男人吧!

寂尊将的路一松,嫌弃踹开死猪一样的身体,那要命的一捅后他确保的路两天之内不能走动,手中血滴滴的铁器直接放在芬女面前,他朝凤君道:“我建议你用这个!”

凤君接过来,在手里上下一掂量,“我接受你的建议!”

“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芬女双手胡乱地在眼前挥扫,想要阻止他们的靠近,“卡尼,哇布,你们在哪?”

哇布捂着眼睛坐在角落里默默流眼泪,对芬女惊恐的求助爱理不理,刚刚如果不是凤君及时收手,他的眼睛就不会只是一直流眼泪的下场,只怕会瞎的!芬女为了报复凤君,居然要牺牲他的眼睛,这种女人太可怕了!

卡尼不敢随便动手,他清楚绝对不可能是寂尊的对手,万一真的惹毛了他,他怕他比的路还惨!跟其他男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打头阵冲上去,可是就不管芬女了吗?做不到!

“寂尊,你不能再那么对芬女了!”卡尼鼓足了勇气,才憋出这句话。

“怎么对她?”寂尊一脸懵懂无知,拿过那根铁器弯腰在还动弹不得的的路后面的洞洞一捅,直到鲜血飞溅,他才好学的请教,“这样吗?”

卡尼一个寒战,喉头瞬间水肿,半句哼哼都发不出,刚刚缓过一口气来的的路又遭受重创,软瘫在地上苟延残喘,那铁器有寂尊三根手指那么粗,的路从未得到过开发的某洞连续遭遇瞬间的巨大扩张,是个人都受不了!

凤君抚了抚乱颤的小心肝浅笑嫣然,“的路,想开点!没准寂尊帮你开放了一个你想不到的人生际遇呢!”比如,成为菊花爱好者,从此与部落里的男人们基情无限,这或许比单单享受男女之乐更爽!

七个男人缩成一团,分明有强大的战斗力却不敢动手,白白便宜了两个不战而胜的人,他们眼巴巴看着那对邪恶的男女,他俩就像是从天而降的雌雄恶魔,将他们玩弄在手心,浅笑巧语之间血流成河!

他们就淌过那血河,站在彼岸森冷相对。

寂尊将铁器在芬女脸上一拖而过,没有打磨平整的边边角角刺痛了她的皮肤,还有湿湿黏黏的未知液体粘在上面,她猛地往后一缩,惊恐道:“那是什么?”

“你也知道害怕,你扎她的时候,怎么不问问这是什么!”侧目就能看见凤君满身的伤,寂尊不想再与她们废话,把他想要得到的尽快得到,其余的任他自生自灭,手中铁器一转,最尖端调转了个头,直朝芬女修长的美腿扎去,血花飞射。

嗜血在他嘴角绽放,寂尊冷冷勾唇,凑近问道:“爽吗?”怜香惜玉与他前世都无缘,今世更别奢望!

芬女疼得差点跳起来,眼角抽风似的乱动,她尖锐着嗓音嘶吼,“不要,走开,走开!”

“我可以走开,我只问你,是谁告诉你天北部落比武时的人员安排的!”要说是凤君,让她见鬼去吧!他的小东西就是他的,怎么可能是别人的!

“我不知道,不知道!”芬女被吓得几乎崩溃,越是看不见就越是害怕那些未知的东西,她双手胡乱地抓着,寂尊邪恶地将铁器一伸,她的手指正好挥过铁器,指尖瞬间被边角划破,血色继续晕染。

从来没有看不见的芬女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她拼命在往后退,“我说,我说!是乐勿,是乐勿啊!”

竟然是他!

凤君与寂尊对望一眼,都是惊讶与愤怒,他为什么这么做?想要得到真正的结果,问芬女的效果远不如试探乐勿一次,寂尊将铁器一扔,回头去抱凤君。

结果凤君直直往后一退,避开了他的怀抱。聪明如她,到了此时此刻,又怎么会猜不到这次事件发生的真正原因?

原来寂尊他们也怀疑天北部落有奸细,出乎所料他竟然会怀疑了她,肯定是巫师怂恿,然后才有这样一出试探对不对?试探结果一出来就巴巴来救她了,趁机收买她的心,再给对手一个强大的下马威,狠狠惩罚一顿,得到最终真相。

完美无瑕的计划,真的很不错!

这一箭,中了好几只鸟吧?

“既然要惩罚,不如狠一点,”凤君抬下巴朝向地上尖锐的石头,“我的背是的路砸伤的!”寂尊诧异地望着忽然转变了态度的小东西,她的眼睛很冷很淡漠,他赶忙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伤口疼不疼?”

凤君挥开,“砸不砸?”

“不砸!”寂尊弯腰将她抱起,“给你治伤要紧!”

“不敢砸是吗?”凤君冷眼相对,“西狼部落有义务保护所有参加比武的人,你敢捅他的菊花是因为他伤了那种私密的地方,没有脸面对任何人说,你不敢伤他其他地方是怕他抖露出去,是吗?”

“小东西,你在胡说什么?”寂尊紧张地给她模额头,她又开始说他听不懂的鸟语了。

知道他听不懂话,但多少还能懂意思吧?如果真的什么都不懂,那就是装的!凤君冷冷一笑,伸手就把他拍开,“寂尊,这主意是你的吗?”

“什么?”寂尊疑惑地望着她,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凤君深吸了口气,在努力平复愤怒与失望,好吧!她冷静,再冷静!相处这么久,有些东西不是说误会就可以误会的,冷静下来一想,她愿意相信他一次,误会什么的,最烦人了!

她一字一句,用最简单的问句两人都能懂的语言,“提拉为什么要我来?”是他的意思?还是艺雅的意思?或者说是艺雅的意思,是他默认的?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冷静不了!

寂尊模了模她脏兮兮的脸蛋,“回去,我给你讨个公道!”他一定不会让她白白受了委屈!

“不是你?”凤君抬着眸相问。

“不是!”寂尊笃定,那天他的回答是“不”,他不可能同意用危险的方式试探凤君!况且,他的小东西他心里清楚,需不需要试探他说了算!

“真的?”失落的心,总算有了归位的地方,凤君还是生怕再度浮现刚才内心的疼痛感,实在难受至极!若非要深究为何疼痛,她以为那只不过是战友间不愿意看到背叛与试探而已!

寂尊轻轻点头,许下最真的承诺,“谁动你,我动谁!”

还好不是谁动你,我动谁菊花,凤君跳上寂尊的背,身体软软地扑在他身上,大肆抱怨,“为毛不砸他?”

“你还嫌他不够惨?”寂尊笑着问她,如果她还不解恨,他还真不介意耽误点时间,回去补几下,他是想着来日方长,整沧南部落这群人的机会还多着呢!出了口恶气后,她的伤更要紧些。

“我是嫌有些人还没有尝到惨的滋味!”凤君凝眸而笑,她说过绝不会再放过,那些相关人等都给她等着,最好洗白白了候着,没准心情好还能从轻处理,心情不好就别怪她属性灭绝!

找个条小溪,寂尊亲手给她洗干净后,寻了些草药给她敷了伤口才抱着他回了狩猎的领地,木易已经带领着男人们猎到了十只野兔野鸡,见到凤君他又惊讶又欣喜,“你怎么到狩猎领地来了?”

凤君歪着头笑,眼神却很淡漠,这件事的参与者有木易吗?她不是记仇的人,但是对她好的,对她不好的,她也必须心里有数,否则也活得太糊涂了!

“寂尊,你回来了!”远远看见寂尊,黛语就高兴得如一只花蝴蝶般飞了过去,羞涩地望着他道:“有没有受伤,她好不好?”明明是关心凤君,她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寂尊身上转移。

寂尊正好在捣敷伤口用的药,想起黛语也受伤了,“去那边坐着,待会吃完东西,敷些药在伤口上!”

“嗯,”黛语笑颜如花,寂尊终于不再对她那么冷淡了!

凤君眼角一跳,从那抹清雅的明艳景致上收回目光,这鸟肉怎么酸了?她磨磨牙齿想将肉丢下,木棍在手中转了一圈,还是握住了,寂尊会拍她的!

温热的大手忽然伸了过来,正好将她微凉的手包住,木易温柔道:“吃不下,给我吧!”似乎已经模准了她有挑食和喜欢剩下食物的习惯,木易每次都等在她身边,替她吃光所有剩下的食物。

最是那不着痕迹的关怀容易渗透人心,凤君连微凉的心脏都暖了。

从小就经常看见军区大院那些风光八面的首长在家捡老婆孩子不爱吃的食物吃,饭桌上那个不算大的碗承受着妻儿老小的喜恶,威风凛凛的军官大人,在家就跟个“垃圾桶”似的!

当时她多希望有个爸爸,能让她放心去尝试每一样菜,吃不下或者觉得不好吃时,直接丢到爸爸碗里,露出理所应当的样子!所以她一直认为,一个合格的丈夫是可以做妻子的“垃圾桶”的,更可以做孩子的“垃圾桶”,包容着她们一切的任性。

讲究卫生、预防感染什么的,在这种时候显得那么微弱,那不过就是宽容的挚爱,简简单单,似乎轻易便能做到,其实没有爱,谁也做不到!

爱么?

凤君眸一动,抬首凝视面前温润的男人,他平日里话不多,在她面前还时常脸红,似乎他却是整个部落最能容忍她的人了?会不会……

“你如果丢了,酋长会生气的!”木易见她不动,干脆从她手中将食物接过,察觉到她的不安与尴尬,木易解释道:“比武结果要看狩猎的食物,如果浪费太多,只怕比武会输呢!”

凤君重重松了口气,“原来这样啊!”还好,跟她担忧的不一样,万一这个单纯的男人真的喜欢上自己,那可就麻烦了,她终归是要离开部落的!

她从小在军区,什么情情爱爱的,她压根没接触过,以前看军嫂们聚在一起看泡沫剧,她只觉得那玩意傻到爆,有空不如去靶场开几枪玩玩!一路没心没肺,她拼到了上校的位置,呵……

凤君笑着摇摇头,心底莫名泛起了好多情绪,若不是这场意外降落,也许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这么悠闲,也不可能时常还能回顾下当年的自己,与其说回顾,不如说检讨吧!太多的东西,被她忽略了,例如:爱情!

记得,她刚领到少校肩章时,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有为青年冲到她面前,她以为他要说恭喜,没想到他居然说“我爱你”,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整得够呛,当即用肩章拍了拍他的脸,“等你军衔高过我再说!”

出乎意料,那青年竟然在短短一年时间也顶了个少校头衔在她面前晃悠,她鄙夷一笑,将肩膀耸动几下,“首长我已经是中校了!”

结果,那人居然比她笑得还嚣张,“报告首长,我已经有对象了!”

气得她,肺差点炸掉!

现在想来觉得当初的自己,为毛那么可爱呢?

“好疼啊……”娇滴滴的声音将凤君的思绪打乱,她回头望过去,寂尊正半弯着腰身在给黛语敷消肿的草药,那脆弱的身体上好多的伤痕,凤君疑惑问木易,“她怎么了?”

木易摇头,他也不知道!

乐勿凑过来,神秘说道:“我知道,她刚刚跑来找酋长,结果掉进了酋长用来抓捕猎物的陷阱里才弄得满身是伤,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酋长忽然扔下她就跑了!”

“哦……”凤君长长应了,眸光在乐勿脸上来回转动,看得乐勿忽然心发毛,一移坐近火堆烤起食物来。

“她怎么样?”凤君过去。

“小伤而已!”比起她身上的,这点伤不算什么,寂尊皱着眉看她腿上的草药已经失效了,该给她更换了,便对黛语说:“好了,你去吃东西吧!”

黛语委屈眨眨眼睛,最后还是乖乖走了,瞧着她的背影凤君一叹,“是她来告诉你,我被提拉骗去了沧南部落那边?”其实她能感觉到身后不远处有人在默默跟着,知道是谁,她没做计较而已!

“嗯!”寂尊直接把她扯到腿上,低头将捣好的草药给她敷在伤口上,凤君顺势勾着他的脖子,“黛语究竟是什么人?”

“她是西狼部落的……”

“酋长,有猎物上钩了!是头野猪!”比酷兴奋的叫声把寂尊的话打断,凤君狂汗,谁不知道黛语是西狼部落的!凤君早就料到寂尊会把她丢下去看猎物,直接搂住他脖子不撒手,“我也去!”

寂尊已经起身任她八爪鱼一样吊挂在身上,“能走路吗?”

“走不了!”大腿伤了,每一次迈步都会扯动肌肉,不痛才怪!凤君任性的粘着,有免费的人肉轿子不坐当她傻丫?

宠溺一笑,托住她的腿弯,寂尊一个公主抱直接快步奔向陷阱那边,一个半人高的天然坑,几根粗短的木头凌乱搭在上面,透过缝隙可以看见坑里一头肥壮的野猪在挣扎着,哀嚎着他的伤痛。

“咦?”凤君微微吃惊,从寂尊身上溜了下来在坑边转了几圈,赞叹道:“你们居然已经会使用这种陷阱了!”在早年抗日战争时,狗日的日本帝国可没少吃我国民兵部队的亏,那一个个深坑就是专门给狗腿子预备的!

坑深,预备着是捕野猪野牛这种大型动物的,里面倒插的竹条也较粗大,按照现场的布置来看,寂尊应该是用几根木头放在坑边,野猪一脚踩空掉下去身体受伤,肯定会拼命挣扎,很容易就从坑中带伤逃月兑,这几根木头正好起到作用,利用杠杆定理一头翻起,另一头刚刚砸在坑上,粗壮的木头虽说打不晕野猪,盖在那坑上面起码能稍微起到阻挡的作用,给他们从埋伏区跑过来进行猎杀!

猎杀……

凤君别过头去,不想看那血腥场面,天北部落还未进入冷兵器时代,仅仅限于使用石器,那一块块尖锐的大石活生生砸在野猪身上,一次又一次直到砸晕为止,这也太残忍了,还不如一枪崩了!

手上没少沾人血的某人,居然说捕猎残忍,当初她一枪直击人家眉心子弹穿透而过,敌人连在吸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当年她一脚踩碎了跨国诱拐妇女犯罪集团头子的蛋蛋时,她咋没说残忍了?

政委训话,她居然还彪悍回答,“我已经很仁慈了,只是用力踩而已,脚跟都没有磨几下,否则我让它连保持原形的机会都不给!”说完,她还抱怨道:“谁知道他那玩意那么脆弱!都是一个要枪毙十几次的人渣了,还害得老娘写检讨,我诅咒他下辈子有蛋无能!”

在政委狂抽嘴角的当口,她踹门出去,害得一屋子的男人小心夹住了腿赶忙护住子孙袋!

凤君尴尬轻咳,当年糗事无数,不便回忆太多,一扭头发现黛语就站在她身边,弱小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嘴唇都灰白发紫了,凤君扭头一看,那还是野猪吗?都血肉模糊了!

走上前,将黛语的身体转过,“看不下去,就别看!”

“我、我……”黛语哇的一下居然哭了,小小的身体就倚在凤君的肩上,细小的柔荑紧紧抱住她的腰身,“原来,肉是这样的,我不吃肉了,不吃肉了!”

好吧,凤君这辈子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军营里一堆男人不可能有人扑在她怀里哭,遇上被劫持的女人质,会被搂的机会她都让给男人了,没有经验的某人,手足无措了!

现在她该咋办?模模脑袋安慰?还是温柔的拍拍后背呢?她不清楚啊,飞快朝寂尊招手,SOS紧急求救!结果寂尊在百忙之中仅仅是看了这边一眼,确定她没有危险就撤了视线。

已经有液体从肩上顺着手臂流下了,凤君也淡定了,就僵着身体不动,任这朵摇摇欲坠的温室花朵发泄惊悚的情绪,谁说原始社会不能有奇葩!

极少去丛林的小呼,爱脸红的温润男人木易,现在又有一个每天吃肉的原始女人居然连捕杀猎物的过程都没见过,莫不是西狼部落不杀生?扯她妹的蛋!用铁器开膛破肚的过程,更血腥味十足!

“哭完了?”肩上女人不再抽动了。

黛语擦了擦眼泪,又吞了吞口水,眼睛还紧紧闭着她生怕睁眼又看见那可怕的一幕,凤君叹口气直接走开,她察觉到身边没人了,紧张地伸手,“凤君,你在哪?”

凤君不做声,避开那还留着血迹的坑回到火堆边烤肉,她又不是瞎了必要的时候总会睁开眼睛,心里面那一关谁都帮不了她!

果然,黛语小心翼翼睁开了眼睛确定了凤君的位置,才靠近过去问道:“你不害怕吗?”

凤君默然无语,她能说她曾扔过手榴弹将敌营砸得粉碎吗?如果换做是提拉,肯定要嘲笑她了,但凤君不会,就像她从来不嘲笑新兵营里的小兵一样,他们只是稚女敕没受过磨练,稚女敕过后他们会被打磨得刚强似铁!

黛语在西狼部落被呵护得比小呼还好,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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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爸就是我们家的“垃圾桶”,以后某人也想找个长期“垃圾桶”,(*^__^*)嘻嘻……妞们喜不喜欢我在文里穿插些上校的有趣回忆呢?谢谢茗淇、zx574985370的五花,珠儿龙牡、bettychan的月票,动力来啦,明天万更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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