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的兵刃藏在哪里?为什么侍卫没有找到?”
“我又不是她我哪知道。”睡意猛然袭来,云宛现在只想躺下来睡觉。
“那你为什么不将这个事实说出来?”谢贤的声音越来越轻柔,神情越来越专注。
“你猜。”说完这两个字,云宛迷迷糊糊地地睡了过去,倒在谢贤的怀中。
谢贤看着秒睡的云宛,脸上直不停地抽搐,他从来不曾让任何女人离他如此之近,反手就想将云宛推开,可是双手却自作主张地把云宛打横抱起,轻手轻脚的把云宛送回房中。
直到离开,谢贤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宛娘,快醒醒,我们可以回去了。”柳柔一得到消息就来通知云宛。
“让我再睡会儿。”云宛抱着被子,将脑袋埋了进去,话说睡眠不足头真的好疼啊。
“再睡天都黑了。”没想到云宛居然比她还能睡,一天一夜都没醒,却不知道云宛昨晚被人骚扰直到天微明才睡下。
被子里突然响起“咕噜咕噜”地声音,睡着的时候倒不觉得,一醒来肚子就发出抗议,这下云宛撑不住了只得从床上起来。
“这下我看白羽惜还有什么可得意的。”柳柔满脸兴奋:“你知不知道皇上最后怎么处置她的?”
“怎么处置的?”云宛有些心不在焉,她只记得昨天晚上谢贤来找过她,两人还针锋相对谈得并不愉快,可是之后还发生了什么?她又是怎么睡回床上的?脑子里一点印象也没有。
“罚她闭门思过半年,不得随意进宫,这下世界清静啦!”
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端看大家怎么想了。
白羽惜早已离开大理寺回家受罚,云宛和柳柔刚走到大门时便看到韩业在那里,见到她们出来就朝着过来。
“不知宛娘可否借一步说话。”韩业已然换下官服,少了些许严肃多了几分随意。
“柔娘,你等我一会儿。”
无视柳柔一脸八卦的,云宛跟着韩业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之前的事情是韩业的疏忽,还请娘子不要放在心上。”韩业一脸歉意,不仅是因为之前的亲事更是为了在公堂之上他问案时有意无意的诱导。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宛娘只是听从祖母地安排,韩大人也无须自责。”没有感情的投入是合是分都不能引起半分的情感波动,硬要说有那只能是一种轻松的感觉,因为不用被逼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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