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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忘记了,顾侧妃忧心王爷,之前去了般若寺为王爷祈福,这时候恰好没在府里呢!”看到勒嬷嬷望过来求救的眼神,慕容氏心里遗憾,早知道她就不那么冲动急着动手,王爷染了疫病,送顾青瑾,多么光明正大和大好的机会,真是可惜了。
“呦——”勒嬷嬷自顾自的敲了一下头脑,继续道:“老奴这记性,还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顾侧妃不在府里?”冯侍卫皱起眉,想起慕容氏刚刚的话,开始脑补这个顾侧妃不会是得知王爷得了疫病的消息,才赶去般若寺为王爷祈福,其实是怕王爷点她侍奉吧,想到这个,心里对这个顾侧妃充满不喜和鄙夷。“那怎么办?王爷那边还等着呢?”
“冯侍卫不用着急,冯侍卫日夜赶来,现在应该很劳累了,虽说王爷那边等着,不过据本妃所知,爷的身边还有风云两侍卫守卫,冯侍卫不妨先去歇息一晚,虽然本妃不能前去亲自守在王爷的身边,府中还有……本妃一定为王爷安排好。”
“多谢王妃,可……”一路马不停蹄赶来,冯侍卫是真的有些累了,听到慕容氏的话不禁有些心动。
“……本妃知道冯侍卫忠心,不过女眷出行。不比尔等,有些必要的东西还是要稍微收拾的……”
“属下遵命,那属下明日一早前来带人离开。”冯侍卫对着慕容氏恭敬一礼。转身离开。
看到冯侍卫的身影消失,勒嬷嬷凑到慕容氏的身边:“王妃打算恩典谁人前去侍候王爷?”
“刚才多亏了嬷嬷机智,本妃和世子以后会记得嬷嬷的好的——”慕容氏对着勒嬷嬷徐徐的的说道。
“王妃言重了,这是老奴改为主子做的,那明日的人选?”
“从后院选出两个姿色出众的,升为,送去侍候王爷吧!”慕容氏站起身。她也想去龙寒远的身边,可龙寒远最爱重的确实顾青瑾那个贱*人,不能怪她狠心。是王爷先弃了她,疫病的严重性她清楚的明白。
如果王爷真的不好了,她和她的乾元会好好守着这静王府的,如此。就算顾青瑾没死。她也不害怕什么了。
“老奴明白,这就去办!”听到慕容氏的话,勒嬷嬷眼睛一亮,从房中退出去。
大半个月后,明帝御驾回京,冯侍卫带着静王府新鲜出炉的“两位”来到行宫龙寒远的院子处。
龙惊风得到消息来到院子外迎接,四下张望,没有看到慕容氏的身影。把目光疑惑的放到冯侍卫的身上:“王妃没来吗?”。
“大人在找王妃?王爷在出发前不是叮嘱王妃要看好王府和照顾好世子吗?”。冯侍卫故意装出不解的反问道。
龙惊风听到他的话,目光敏锐的盯着他。仿佛看透了他一般。
冯侍卫有些心虚的张张嘴,正要再说些什么……
“王府一切还好吗?”。龙惊风收回目光,王妃没有来,再追问下去,最后丢颜面的还是爷,事到如今,他只有顺着这个侍卫的话,只是没想到,不知道爷清醒之后,知道王妃并没有来——
想到之前王妃拦住他问的那些话,龙惊风摇摇头,他是真的不明白这些女人的心思了,不过王妃终究是爷的王妃,王妃的事,还是等爷清醒了让爷处理吧!
“那王妃遣了谁来照顾王爷?”想到这,龙惊风抬头对着冯侍卫问道。
“是两位——”说着让到一边,露出身后姿容不错,脸色苍白的两个女子。
龙惊风看着神情惶恐,瑟缩成两团的两个女人,忍不住皱皱眉,“王爷正需要人服侍,还请两位入内……”
龙惊风的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的“两位”相继晕倒在地。
龙惊风脸色难看的看向冯侍卫,神色冰冷。
“两——两位跟随属下日夜兼程,都是弱女子,疲劳过度……”冯侍卫绞尽脑汁终于想出这么一个看似合理的说法。
“那你让人安排两位休息好后,再来侍候王爷吧!”龙惊风丢下这句话,转身走进身后的小院。
这一边,青瑾从马车上下来,走进小镇的客栈的房间内,刚躺在床榻上,脑海中多日没有动静的食人花突然开口:“快,去后山的方向——”
青瑾恹恹的没有搭理它,她现在已经七个多月了,肚子也早显现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可能是怀孕初期那几天的逃亡,月份越大,她越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一天到晚总是觉得很疲累,就是清醒的时候,心情也不是很好,总是莫名其妙的烦躁,之前水镜尘为她找来的那个贴身伺候的婢女秋容,在她控制不住大发一次脾气后,水镜尘多给了那个婢女秋容一个月的银子让那个秋容离开了。
对这,青瑾乐得如此,她不反对那个秋容喜欢爱慕水镜尘,可不喜欢那个秋容一看到水镜尘就忘了她还在等饭吃或是一天拐弯抹角的叨叨个不停就是为了打听水镜尘的一些事情。
想知道什么直接去问水镜尘,她很瞌睡,不想要聊天好不好?
另一方面因为水镜尘告诉她龙寒远一直派人追查她的下落,他们也不敢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可以说他们一直是在赶路。
没想到那个秋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水镜尘遣走了她以后,竟然跟着他们来到了下一个城池。还叫嚣着青瑾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都大着肚子了,还缠着大师不放。
青瑾被她烦的快要忍不住给她一鞭子的时候。水镜尘先沉下了脸,别看水镜尘往日仙气缭绕的样子,可发起脾气来,那气势,连青瑾都吓了一大跳,更别提被水镜尘直接看着的秋容,直接灰溜溜的走了。
之后。青瑾和水镜尘就一直在赶路,直到青瑾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估计龙寒远现在应该正在“病中”。青瑾就决定找个地方暂时定居下来,直到生下孩子。
听到青瑾想要定居的想法,水镜尘稍微沉吟后,赞同的点了点头。
于是青瑾和水镜尘就来到了这个小镇。这么长时间的赶路。现在终于能好好的睡在床上睡一觉,没想到这个小食竟然这个时候来捣乱,她是孕妇好伐,叫她去什么后山,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现在就是说什么,她也是不会起来的。
“赶快起来去后山呀——”看到青瑾一动不动。也没有搭话,小食再次在青瑾的脑海中催促道。
“我不去。你别吵了,再吵我叫人“超度”你!”虽然不知道这个食人花是怎么回事,可是看它焦急万分一幅非要叫她去的样子,青瑾烦躁不耐烦的威胁道。
这句话说完,好一会果然没有再听到食人花的声音,青瑾勾勾唇,昏昏欲睡的时候。
“你不想去就算了,本尊顶多失去一次机会,可是你肚中的孩子就……”食人花平淡的声音在青瑾的脑中响起。
明知道食人花这话可能是激将,可涉及到肚子里的孩子,青瑾睁开眼睛。
早些时候,这个孩子已经会胎动了,却注定不能被她留在身边,也许是歉疚,也许是弥补,也许是为了别的什么,青瑾压制住心底的烦躁,终于在脑中淡淡的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听到青瑾的声音,食人花并没有故意拿乔不,在青瑾问出后,马山对着青瑾说道:“你不是不想让肚中的孩子长在皇家,那这个孩子你生下准备怎么办?”
食人花没有再急着催青瑾去后山,而是对着转而问出这个问题。
听到食人花的问题,青瑾沉默下来,她原本是打算在这个孩子出生后,送到一户普通人家希望他能平安普通的过完这一辈子的。
可是一路走来,她忍不住有些怀疑这个想法,对肚中的孩子是否有些不公平,也许这个孩子本来有机会九五之尊的,随着胎动的次数增加,这个原本的打算越来越犹豫,生而不教,如果他一辈子不知道还好,青瑾害怕,如果有一天这个孩子知道了呢?
她怕承受不起这个孩子怨恨的表情,更怕纸里包不住火,她送他到普通人家,有一天他的身世揭穿,那时候他该如何自处?
想到这个,那股压制不住的烦躁愈加的躁动,“难道你有什么办法?”青瑾强忍着在脑中对食人花问道。
“本尊不知道,不过本尊算到,后山会是一个机遇,就看你愿不愿意去——”食人花说的高深莫测。
青瑾从床榻上坐起,穿鞋起身,正打算去叫隔壁的水镜尘。
“不要叫那个和尚。”食人花的声音及时在青瑾的脑中响起。
青瑾犹豫了下,就决定独身一人前去,不知道食人花为什么不让她叫水镜尘,不过她之前已经验证过多次了,食人花应该不能害她,既然没有生命危险,,为了月复中的孩子,她就尽力而为,反正她是绝对不能让他在皇家长大,既然是属于他的机遇,她就带着他拼一把,这算是唯一能为他做的。
本来看后山没有人迹,青瑾以为山上一定杂树丛生,路很难走,没想到却并非如此,从进入食人花指路的后山开始,即便青瑾怀着七个多月的身孕,不但没有步履维艰,反而明显觉得神清气爽,连刚刚那种隐约快要压制不住的烦躁都一下子消去了。
还有之前身上的那种劳累也完全没有了,青瑾心情愉快的走在这山水之间,忽然看到对面云雾缭绕的高山,青瑾不由自主的停住脚步,走到树林的外围,直视着对面的的高山,对着食人花问道:“对面是什么山?”
“昆仑!”食人花对着青瑾直接说道。
“你说什么?”听到食人花说的这两个字,青瑾突然想起之前食人花提起的昆仑后山的泥土,想到什么,不由自主的对着食人花再次开口问道。
“对面是昆仑。”食人花难得没有平日的讨人厌,异常配合的对着青瑾回答道。
“哦。”青瑾应声后,不再看对面的昆仑山,转身回到树林,“我现在要去哪里?”
“你这个人类真讨厌……”食人花不满的嘟囔道,这个人类明明觉察到了什么,而且它兴致正浓,此时如果这个人类借机问什么,它一定好好炫耀一番,没想到这个竟然不问了,一肚子的话憋在心中,这种有话不能说的感觉真的很憋屈有木有?
“少啰嗦,到底还去不去了?不去我回客栈睡觉了!”听到食人花语气中的憋屈,青瑾的心情更好了,而且她也想明白了,食人花刚刚那么着急催她,肯定这件事对食人花的益处也很大,所以这时候她是真淡定下来了。
“去,怎么不去?你这个狡诈的人类,就是会得了便宜还卖乖……”知道被青瑾看透了,食人花不服不满,要不是为了……
“我觉得我有些乏了,还是回去睡觉吧!”青瑾做出转身要回去的样子。
食人花果然马上急了,“你这个人类,怎么能半途而废,就在前面不远处了——”
青瑾站着不动。
“本尊错了,本尊不说了还不成!”食人花无奈低头,虽然知道青瑾很有可能是假装,可是它赌不起。
听到食人花一认错,青瑾迈步向前走,叫你以前轻蔑冷傲。
青瑾在食人花的指引下在后山转来转去,终于听到脑海中食人花一声:“到了!”
青瑾漫不经心的打量周围的环境,瞬间后马上戒备起来,这明明就是打斗后的场景,心中警惕起来,望着周围的的目光就更加仔细,马上就看到不远处躺着一个人形状的东西。
青瑾心中更是戒备。
“走!”食人花在青瑾的脑海中说道。
听到食人花这么说,青瑾马上明白,食人花这是在变相的告诉她没有危险,可她还是戒备着慢慢朝那个人形状走。
走到跟前后,地上确实是一个人,一身破烂的青袍,长发凌乱的遮在脸上,一动不动,看上去好像已经明显死去多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