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知道我中了药?”我请问他,用自己都不认得的清冷语调,彷佛对待陌生人一般。
暗夜坐到我身侧,认真地看着我,伸出手,轻轻的擦拭我脸颊,温柔的彷佛对待珍宝一般。“你看着我,认得吗?”
我点头。
当然认得。
暗夜苦笑。“那么刚刚,为何……你将我认作了是剪瞳?”他苦涩的笑意从唇边蔓延开来,眼里是浓的散不开的忧伤。
暗夜轻轻将我抱着我,在我耳边低喃:“对不起。”
我任由暗夜抱着,脑海里却浮现着暗夜所说的那句,为何你将我认作了剪瞳。
脑袋突然痛得厉害,我抱着头,紧紧地皱着眉,蜷缩在床边的角落里。
我疯了,我是个疯子吗?
那一刻我似乎觉得自己是个疯子,这让我想起了周公梦蝶的典故,究竟是我错认了暗夜是剪瞳,还是梦见了剪瞳变作了暗夜?
脸颊上有湿热的东西滚过,原来……我又忍不住哭了。
真是讨厌,那么爱哭的我。
“我虽然答应过再也不逼迫你,却还是食言,你若是……不愿再见我,那么我便回芜城去。”
我茫然的止住泪眼,抬起眼望了一眼四周,哪里还有剪瞳,面前的明明就是暗夜,他的身上还有我的抓痕,我的气味。
我扑哧一笑,冲上去将他抱住。“你讨厌死了,你知道不知道!!”
我将眼泪鼻涕擦了他一肩膀,这才止住笑意,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愧疚的望着他。“对不起,我将你当做了他……”
暗夜彷佛比我更加茫然,半响之后,才轻轻笑了,手指抹掉我脸上的泪。“你像个花猫。”
我哈哈大笑,钻进暗夜的怀里,死死的咬住他的肩膀。
暗夜恩了一声,媚态横生。
眼看某个地方又忍不住要雄起,我连忙扯起被子将自己包裹住,一脸防备的望着他。“不来了。”
“呵呵。”暗夜轻笑,靠在床上,声音有些许疲倦。“就算你要来,我也没有力气了。”
我羞红了脸蛋,想起之前和暗夜的亲密接触,简直不可思议,明明看到的是剪瞳,药效过了之后却发现那人是暗夜。“为什么……”
“你想问为什么你将我当做了剪瞳?”暗夜唇上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淡的几乎看不见。
我咬着唇,点头。
“因为你中了‘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毒,那是你自己研制出来的毒药,可以让人疯狂的迷恋一个人,你说那是一种永远都不会消散的荷尔蒙。”
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虽然听说过七年之痒是因为身体对一个人的荷尔蒙慢慢淡去,却不想有一种这样的药物可以让人永远的喜欢一个人。
若是将这药拿去卖,那不是解决了离婚率飙高的问题了?
“又走神了?”暗夜一把将我捞到他身边,抱在怀中,肌肤亲昵的贴在一起,滑的好似丝绸,我忍不住蹭了蹭。
便听见暗夜略带隐忍的声音。“我不介意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