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乃女圭女圭是叶家一个独苗,当然,现在不是了。
我成了叶家小姐,义父义母唤我翩翩,和我现代的名字一样。
自从我抢了他的风头,成为义父义母的心头肉之后,便见到他很少笑,有时候总是一脸怪异的盯着我看,彷佛没见过我一般,有时候他又故作老成的对着我叹气,模着我的头发。
长大一点的时候我有得知了更多的信息,原来义父义母是江湖中人,而且地位还级高,横扫江南一带,稳坐第一的宝座,着实让我的虚荣心狠狠的充实了一回。
因为饱受陵兮小混蛋的各种模啊捏,等我会爬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报仇雪恨。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义父最钟爱的砚台藏进了陵兮小混蛋的房间里。
义父凶巴巴的拍着陵兮小混蛋的。“小小年纪,便学会了一声不吭拿人东西,你可知这叫什么?这叫偷。”
我连忙拉着义父的衣摆,抱着他的腿,泪眼汪汪的望着他。“扑。扑打。”我已经能说几个简单的词汇,就是吐字不清是硬伤。
义父听后欣慰的看着我,一把将我抱在怀中,数落陵兮。“看见妹妹多么懂事,你啊!”那一声你啊当真是千回百转。
我趴在义父的肩膀上对着陵兮笑,告诉他,得罪老娘的后果很严重,然而陵兮彷佛不懂我眼神里的意思,依旧眨巴着明亮亮犹如星星一般的眼睛望着我。
我无语,太笨了也是一种硬伤。
了解到我和陵兮的智商不是一个档次的,我从此之后便拒绝和他做眼神交流。
每每义父教陵兮练剑的时候,总是将我放置到一边晒太阳。
日光倾城而下,陵兮的手甩着剑,每一招每一式都像是一幅画卷那般好看。
我瞧着他那个小模样,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以后无论如何都要学会舞剑,还得学的跟陵兮一般把剑舞的倾国倾城。
等我一岁半的时候,我便迫不及待的开始学走路,脚步不稳,我啪嗒一声摔了一个狗啃泥。
陵兮便屁颠屁颠的将我从地上扶起,替我拍掉身上的灰,轻声哄我。“妹妹不哭,妹妹不哭。”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好家伙,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娘是要哭了,老娘是因为被灰层钻进了眼睛了。
陵兮被我的目光弄得不知所措,好长一段时间都郁郁寡欢的,练剑的时候也经常走神,有时候甚至手中的剑都月兑了手。
义父骂陵兮,陵兮便昂着他那漂亮的头,轻轻抿着唇,既不回口,也不羞愧,彷佛练剑走神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
我从那之后,便将陵兮当做了我的目标,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装逼装成他那个样子,果然要从小培养啊!
有了这个认识之后,侍女夸奖我好看,我也不笑了,而是冷冷的望着她,直到看到她发毛,我才幽幽的转过头去,反正就不是搭理你。
诸如之类的事情发生了许多,我都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从此之后,更加祭奠了我在大家眼中小神童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