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杰蹭的坐起来,稳了稳气息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程庆军急忙回答,“昨晚你把谢君儒的鼻梁打断了,今天早上,我听说他找了律师,要告你!”
季文杰听了这话,突然就笑了,呵呵,要告他?好啊,他等着,看看那龟儿子有没有本事将他送进去!
“二哥,你说句话啊,要怎么处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当做不知道,我等着律师找上门来!告我?有意思!”季文杰玩味的回答,吊儿郎当的样子很欠揍。
许是听到了声音,杨贝贝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他嘴角勾着笑,一副公子哥儿的模样,可眼底却迸发着危险阴沉,不禁觉得可怕。
“你……怎么了?”杨贝贝碰了碰他的胳膊问道,很担心。
季文杰没说话,只是用手模了模她的脑袋,像是安慰小孩子。
“庆军,你帮我盯着那龟儿子,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可是,谢书记会不会……”程庆军很担忧,没敢说出口,他跟谢书记的关系这几个哥们儿都知道。
“放心,我能应付!”说完挂了电话。转过头看到杨贝贝正充满担心的看着他,心里不由得一暖。“傻瓜,不要担心我!”
可是杨贝贝就是觉得心不安,但没有再说什么,他做什么事她都管不了,更重要的是,她相信他,比信自己还信!
佣人已经把早餐做好,季文杰安静的坐在那里吃饭,好似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可杨贝贝总觉得他的心情并不好。
她怯怯的问出口,“你……真的没事吗?”
季文杰端咖啡的手顿了下,给她一个微笑,让她安心,“真的没事!宝儿,你不问我为什么对谢君儒那么恶劣吗?”
这次换杨贝贝愣住!她是很好奇,可是怕他生气,不敢随意询问。
“你知道刚上任的省.委.书记是谁吗?”季文杰问道。
杨贝贝傻乎乎的摇头,又摇头,她从不关心这些,总觉得这些事,作为小老百姓没必要瞎操心。
“谢君儒的父亲!”
啊,难怪他会失控,故意找茬!原来,原来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啊!天啊,这是老天的故意安排吗?
“阿杰……”杨贝贝顿时觉得心酸,忍不住轻声唤他。
“放心,我真的没事!”嘴上这么说,心里的苦又有谁真的能体会?他是个男人,是个强者,怎么能让世人看到脆弱悲伤!
杨贝贝安慰似的点点头,继续吃饭,只是食不知味。
几天后,她产检,季文杰照例陪着她去医院,好巧不巧,正好谢君儒住在那家医院,还真是冤家路窄。
季文杰拥着杨贝贝小心翼翼的进医院,没曾想,刚到内部人员电梯口就遇到了谢君儒的母亲和刻意低调的男人。
谢母看到季文杰,立刻认出了他,但是碍于身份,她只能很礼貌的上前拦住。
“季先生吧,可否借一步说话?”
季文杰将杨贝贝拉到身后,周围的空气好似在凝固,他挑了挑眉,没有一丝笑意。
“有事?”
谢母的脸色变得难看,又不好发作,只能忍着。“你打伤了我儿子,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季文杰看了看她身后的男人,笑得不羁。“解释?打了龟儿子还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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