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公交车的颠簸,舒晴决定下车慢慢走回学校。
要换做平时无论公交车怎么颠簸,自己也不会感觉到大脑时不时的空白和身体一浪接一浪的虚月兑。舒晴终于知道了在面前什么都是浮云,可是为了老三的幸福,这罪他得受。
刚才还在公交车上的时候,舒晴算是丢尽了面子。本来公交车上是没有座位的,舒晴只能站着,但是由于车上人太多,男男女女挤在一起,难免有人会接触到舒晴的身体,甚至他略微敏感的部位。
夹紧了双腿右手抱着胸,舒晴的大脑仿佛罢工了一样,在公交车上体会了窒息一样的yu火焚身。
心里不断提醒自己是个冰清玉洁的人,可是在面前这些全是浮云。
在公交车上站了一会,终于混到了座位,本以为可以顺利到达学校,可是舒晴不知道这是噩梦的开始。
舒晴走在小路上,本想忘却刚才在公交坐在座位上时的感受,可是那感受却像梦魇一样,在自己心里挥之不去。
自然不必多说,舒晴坐在颠簸的公交车上算是享受了一下天伦之乐,顺带把自己下半辈子的人算是丢尽了。
“我叫了吗?我没有,我只是呼吸有点急促。”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舒晴开始自欺欺人。
“哎呀,让我死了吧,这是什么事啊,人家以后还怎么见人。”潮红着小脸蛋儿,舒晴嘟起了粉红的小嘴,气哼哼的躲了一下脚。
可是偏偏极度敏感的身体传递给他一个危险的信号。
腿一软身体微微往前一欠,舒晴知道自己不能做太大的动作,因为自己容易随时虚月兑。
唱个歌吧,老三说过过剩的时候就唱唱歌,肯定会缓解的。
“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一句《红豆》还没唱完舒晴就知道这个方法不管用,因为这歌让自己觉得燥热。
换个思维想了一下,舒晴觉得自己应该试试儿歌。
“太阳天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舒晴唱到这儿心里暗自得意,因为唱儿歌好像真的能缓解自己上强烈的。
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舒晴一边走一边轻唱着儿歌。
突然间舒晴感觉有一只小手在轻轻的抓在自己大腿的位置。
浑身像触电一样,舒晴感觉自己身体甚至轻轻的向后仰了一下。内心很生气是谁这么不合时宜的触碰自己,可是这一抓却让自己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姐姐,你唱的儿歌真好听…”顺着声音向下面望去,舒晴看见一个幼小的男孩在用稚女敕的小手抓着他的大腿,小男孩脖子的弯曲成直角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这让舒晴不得不对幼儿柔软的骨骼惊叹不已。
心中的yu火由于可爱的孩子消失大半,舒晴本想蹲下来和男孩聊几句,可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做蹲这个动作容易由于摩擦而过度敏感。
不能对幼童有一丝丝的亵渎,不能玷污祖国未来的花朵,舒晴微笑着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没有成年人的狰狞。
“小朋友,姐姐还有事,你快点走吧。”
“我不,我要听姐姐唱歌。”撒娇的摇晃着自己柔软的身体,小男孩身后的背包不故意的轻轻的蹭到了舒晴的敏感位置。
“嘶…”从一秒钟的窒息恍然清醒,舒晴弯下腰极轻的推了一下小男孩。
“小朋友,姐姐很危险,你快点走吧。”类似于哀求,舒晴不想让小男孩继续跟着自己,他甚至害怕自己丧心病狂做错了什么事情。
被漂亮的大姐姐轻轻一推,小男孩望着舒晴的眼神多少有了一点恐惧。
“姐姐原来是坏人…”小男孩底下了头轻声的嘟囔着。
“恩,姐姐是坏人。”舒晴心急如焚他巴不得小男孩赶紧离开。
“那我走了。”小男孩的情绪有点失落,回过头老可怜巴巴的望着舒晴。
“恩,赶紧回家找妈妈。”情绪有一点焦躁舒晴开始点起脚来了,这个动作是他从来都没做过的。
“可是姐姐的脸好红哦…”嬉笑着跑开,小男孩的步伐还有些笨拙舒晴有点担心他会摔倒。
站在原地不动,直到小男孩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舒晴才转过身去继续赶路。
我望着他,算是一种守护……
希望今天的事不要对小男孩有什么影响,否则就是把我卖给ji院也不能洗月兑罪过…
哎呀,我想什么呢,卖给ji院…我是不是疯了…
历经了千辛万苦九九八十一难,舒晴终于到达了自己的母校----盛京大学。
望着学校门前的鎏金大字,舒晴的心里感觉少有的亲切。
低着头快步踏了进去,舒晴直奔教学楼,他想找一个没人的自习室躲避一下。
可是遗憾的是,自习室里的人很多,好不容易找到一间略微空荡的自习室,舒晴却看到里面有一对情侣在激情热吻。
愤愤的离开了教学楼,舒晴奔着默言湖走去,这么冷的天气也许那里人会很少吧。
当然舒晴永远也不会告诉你,他其实是想痛痛快快的叫两声的。
默言湖畔刚刚开化不久,空气很凉,正如舒晴的预料这里没有人,就连路过的人都寥寥无几。
坐在冰凉的石凳上,舒晴感觉着内心燥热的消退,消失了很长时间的安全感也跟着慢慢找回。
空气很好,要不是怕冻死的话我可以住在这儿。想到这里舒晴不由得一惊,因为舒晴俨然不知道自己今夜应该住在哪里。
如果住在寝室,舒晴很害怕自己会把第一次献给寝室热血澎湃的两个兄弟,如果去医院陪老三,舒晴可能会彻底打破老三刚刚建立的爱情。
想到这里舒晴有点惆怅,也许自己应该去旅店住一宿…可是偏偏天无绝人之路,舒晴抬起头向远处望去,眼前的一栋破旧的建筑拯救了自己。
那就是可爱的校医院。
舒晴盯着眼前的校医院头一次觉得它那么可爱,破旧的外墙仿佛凸显了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气息,墙上爬满了的枯藤就仿佛一张温暖的网呵护着美丽的它。
由不得多想,舒晴知道由于校医院的破旧,一般很少又来来此过夜,所以舒晴可以确定今晚有救了。
快步向校医院走去,舒晴的内心充满了希望。忐忑的在住院窗口询问病房的情况,已经颇为熟悉舒晴的女大夫告诉舒晴,今晚的病房很多,可以为她单独安排一间。
“可是你是什么病呢,有没有病例呢,孩子。”女大夫看着舒晴这张越来越女性化的脸蛋心里有很多疑惑。
“这个…”舒晴很少撒谎,因为他每次撒谎都会思考很久。
“那我也不多问了,你是个病包,和我很熟,你把学生证放在这里,去住吧…”看到舒晴为难的模样,女大夫知道自己不便多问,因为这个孩子越来越女性化说不定是那方面的病。
心里高呼万岁,舒晴知道这一劫算是逃过去了,心里暗自骂了几句z,舒晴再一次对z的恶毒重新定义。
焦急的冲上楼躺在病床上,舒晴想睡一觉,因为缠身的感觉实在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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