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幽暗的包厢里,中间圆柱形的舞台上,两个打扮惹火妖艳的女人正在大秀钢管舞,蛇一样扭动的腰肢,频频抛来的媚惑眼波,足够让沙发上的男人热血喷张。
北臣骁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搭着柔软的真皮靠背,迷离的目光停留在灯光朦胧的舞台上。
莫渊给他找的这两个女人都是一等一的货色,身材火辣,相貌出众,仅有的几片遮体的布料下,凹凸有致,让人浮想联翩。
女人们见他看过来,更加卖力的扭动着腰肢,做出大胆而高难度的动作。
北臣骁放下酒杯,心里就有些窝火。
妈的,竟然丝毫提不起性趣。
现在除了那个小女人,他已经自动对其它女人免疫,这不是个好兆头。
莫渊坐在角落里,冷毅的轮廓散发着外人不容靠近的冰寒,他隔空举了下杯子,磁性的声音宛如大提琴,“怎么?那里出问题了?”
北臣骁喝了口酒,挑挑眉梢,“强健的很。”
莫渊向台上的女人使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女人立刻松开手中的钢管儿,姿态妖娆的走了下来。
她一坐在北臣骁的身边,灵蛇一般的手先是抚模着他精壮的胸膛,然后慢慢向下,隔着裤子抚模他的欲//望,那手一碰上,北臣骁浑身一个激灵,脑子里情不自禁的就想起那个小女人钻在桌子底下用两只小手挑逗他的情形。
他的心底开始燥热,有种迫不及待要找到她压倒的冲动。
“臣少。”女人娇嗔的声音响起,一只手作势就要拉开他的拉链,他猛的将她的手按住,沉郁的目光带着警告,只需要一眼,女人就已经战战兢兢的缩了手,乖乖的重新回到舞台上。
那边传来莫渊的低笑声,“你果然是不行了。|”
北臣骁哼了声,如果让他找到那个小女人,你看他行不行。
没多久,门开了,雷祥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莫渊抬手,音乐声嘎然而止,那两个舞女也识相的退了出去。
雷祥脸上有伤,看得出刚经过一番博斗,而他身后的女人则是一脸的淡然,虽然嘴角也破了,却不影响她冷艳高傲的气势。
这个女人就是。
“你找我?”她做杀手这么久,自然分得清眼前谁是主谁是仆。
北臣骁往沙发里一靠,随意的姿态带着豹子一般的慵懒,可是精锐的目光又仿佛洞悉一切,随时准备着致命一击。
不用多问,他就是要找自己的那个人。
“你叫?”北臣骁开口。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她冷冷的回复。
雷祥在一边怒道:“放尊敬点。”
“我从来不会尊敬打不过我的人。”
莫渊在一边笑了,若无其事的品着红酒,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北臣骁的身手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北臣骁眯着眼睛,手里转着酒杯,好像完全没有生气,“既然来了,就坐下来谈笔交易。”
“坐下就不必了,有话直说吧。”
“好,你这么爽快,我也不掩不藏了,我想说的,是关于你父亲的事。”
提到父亲两个字,本来冷漠的面孔突然有丝痛苦的抽动。
她从小无母,是病魔缠身父亲将她拉扯大,她上高中的时候,亲眼看到父亲跑去卖血,出来后给她买了一个棉花糖,当时他脸上的笑容带着深深的满足和期待,期待着她看到棉花糖时的开心。
从那以后,她拒绝上学,在外面闯荡的时候被一个黑道组织看中,去那里做了杀手,领取丰厚的报酬,本以为可以让父亲过上安定富足的生活,但是父亲知道她所做的事,毅然决定跟她断绝关系,从此不要她一分钱。
这次父亲出事,开着单位的车撞了夏家的人,现在还被关在警官局,父亲身体不好,她必须尽快把他救出来。
她脸上这一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北臣骁的眼睛,他知道,文泽的判断是对的,她的心中,父亲至上。
目光犀利的问:“你知道什么?”
北臣骁不紧不慢的品了口酒,又慢悠悠的放下杯子,急得恨不能冲过去打掉他的酒杯。
等到她的镇定几乎变成抓狂,北臣骁才开口说:“你被夏家骗了。”
“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白,当初被你父亲撞伤的那个人早就伤好痊愈,现在正在y国享受阳光海滩,而躺在医院里的那一个……只是替身。”
面色大变,“我怎么相信你?”
北臣骁朝雷祥使了个眼色,后者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扔在茶几上,照片中赫然是夏家的那位贵公子,身边搂着金发美女,闲适的在海滩散步。
急忙捡起来,一张一张翻看,她的脸色也随着照片的变换而逐渐加深,最后甚至散发出丝丝戾气。
“夏家的人只不过是在利用你欺骗你,一旦你失去利用价值,他们会毫不客气的对付你父亲。”
握着照片的手微微发抖,“你想让我怎么做?”
“很简单,我要你做双面间谍,替我拿到我想要的证据。”
目光深沉的望着面前这个自始至终表情冷漠的男人,他知道的太多,而且件件要害,让她不得不刮目相看。
“做为报酬,我会将你的父亲以保外就医的条件送到监狱的医院,在那里,他不必受牢狱之苦,还可以得到休养。当你拿到夏家犯罪的证据,我就会帮你揭露夏家的阴谋,让你的父亲重见天日。”北臣骁露出一丝诱惑的笑容,好像地狱的恶魔在召唤无知的人类。
目光交杂变换,心中念头无数。
夏家的卑鄙让她生恨,但是面前这个男人又十分阴险,如果真的相信了他,她怕自己会落得更悲惨的下场。
但是目前的情况下,她除了跟这个男人合作,似乎别无他选。
“我等你答复……”
“不用了。”坚定的说:“我同意。”
“呵,够爽快。”北臣骁从茶几上拿起一杯酒,双指一弹便向掷去。
飞速出手接过了酒杯,但是自酒杯上传来的那股力道却震得她掌心一麻。
她暗暗吃惊,这男人手上的力道绝对不在她之下,她想起自己刚才说得话,不免心生悔意,如果真的跟他交手,她,胜算不大。
***八哥虐我千万遍,我待八哥如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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