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斗猎场入口,几名钟家外派的弟子,正堵在通道口那方,有序地检查着每个入场队伍。
逆天一行人实在是声势特别浩荡,不但钟家子弟都朝这边张望,就连前面排队等候的队伍中人,也纷纷扭头看向逆天那群人。
小祭司们全都穿着白色的棉麻制小祭司袍,一看就是出自神幻殿。
而帝国学院的学生们也均是一身白色短打,胸口佩戴着学院徽章,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在众人看来,这就是一大群年轻的孩子们!
“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这是参赛者队伍通过证明!”无语的逆天小朋友想要尽快入场,然后参赛者与观赛者就可以分开入座了,她就不必再忍受那群闹哄哄的二货们了!
其中一名钟家弟子接过逆天递来的单子,仔细扫了两眼,便点点头道,“你们可以,不过你们身后这么一大堆人!”
“我们有办理团队观看卡!”逆天社的副社长金刚,使劲向前挤着庞大的身躯,扬起手中的一张入场卡。
身后一片闹哄哄地嘘声,“干吗?还不让我们进啊!”
“你们想对我们逆天干吗?我们是进去给我们逆天打气的!你们难道想阻止?”
“你们钟家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基本上没给钟家子弟辩解的机会,身后一堆帝国学院的学生们,就开始七嘴八舌地训斥起来。
钟家那名弟子觉得自己真是招惹了一帮子瘟神,他简直莫名地无辜,他不就说了一句嘛,怎么就遭人围攻了,于是急忙摆手解释,“不是,请大家平复一下情绪,我没有阻止你们入场!更没阻止你们进去为你们逆天打气啊!”
“那你废话多多拦着通道干什么?赶紧闪开!耽搁了我们逆天比赛,要你好看!”
“就是就是!你们钟家就等着倒霉吧!看我们逆天怎么收拾你们!”小祭司们一个个露出颇为兴奋的神情,大概是又想起了逆天当初是怎么收拾他们的……
逆天一手捂着小脸,已经完全不去理会身后那帮二货们了,她不认识他们,逆天小朋友在心底对自己说。
然后整个人缩在君临身边,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假装自己一点儿都看不见那帮二货们。
君临抬手模了模她的脑袋,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他们家天儿,真是走到哪里都笑料不断的。
钟家子弟的无礼阻拦,让人心情很不爽。
然而,想到被彻底搬空的钟家宝库,逆天小菇凉的心情又开始雀跃起来,同时也十分疑惑与遗憾:奇怪,钟家怎么到现在都没人,他们的宝库已经被天儿搬空了呢?
钟家人真是笨到可以去死了!以为派两个人守在大门口,四周安插暗卫就能安全无虞了嘛!殊不知门里门外两重天啦。逆天眨巴眨巴大眼,开心地想着,好想瞧瞧钟家主和那帮长老们,老脸发黑的窘态。
不过,那颗传说中的七色元素晶石,最终还是没有搜刮到,想来正如玄凰所说,钟涛随身携带了吧。毕竟是一颗极为稀有的七色元素晶石,逆天暗暗叹了口气,骂了一声狡猾的老狐狸。
来日方长,逆天小菇凉暗道:狡兔三窟,钟家这宝库,八成不止被他们搬空的那一个,得好好查查其他宝库的位置,最好一气给他全都拿走,到时候想必一定可以把钟家主气得吐血!
制定了打劫目标的某人,暗暗握了握小拳头,心中主意已定。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既然上得这幽冥鬼境,不把这些人黑出三升老血,她就不叫秦逆天!
思索间,小手被君临握在手中,步子不由自主跟着他向前,不知不觉已经穿过了大斗猎场通道,径自跟着队伍向参赛者区域而去。
迎面一阵轰地人声鼎沸,各种炸开的声音喧腾在逆天耳畔,将她微微神游的心拉转回来,抬起一只小手,不满地揉了揉受虐的小耳朵。
吵死了!素来偏爱冷清的君临亦跟着皱了皱眉,捏了一下逆天柔软的小手,“我们去那儿。”
逆天点了点脑袋,与枫叶雪花队一行人,同时向参赛者区域而去。
落座后没多久,陆陆续续又有不少队伍入场,喧哗声此起彼伏。
直到一男一女两名主持人盛装上场,笑容满面地望向了众人,大斗猎场四周的声音才略微地低了下去。
“好了大家,上次我们已经见过面了,相信大家也已经认识我们了!”男主持一脸笑容说道,“其他话我们也不多说,现在就来宣布一下复选赛的比赛规制。”
“复选赛战斗组的比赛,定为明后两天时间。目标是筛选出五百强。”女主持微笑而言,“经过我们上一次激烈又困难重重的淘汰赛后,剩下的队伍有七十九支,明后两日参加战斗的总共人数有一千三百五十七人。”
“换言之,战斗组五百强即将在这一千三百五十七人之中诞生!”男主持激动地喊了一会儿话,随后手一扬,便见十位身姿袅娜妖娆、面貌娇柔的女子手捧竹制的大号签筒,款摆着腰肢轻盈走上前来。
“这十个签筒内的号码牌都已打乱,好了我们废话不多说,就请参加战斗组的成员走上中央大斗场,依次进行抽签。”
参赛台上所有人陆陆续续起身,人群中有性子急的,居然施展功法快速向中央斗猎场掠去,似乎是担心落在人后,抽不到好号码。
“请大家排队,每个人抽取一个号码牌即可!”男主持笑呵呵地说道,“也不必着急,你们现在抽取的号码牌只是往后战斗中的一个代号。不要挤不要挤,呵呵。”
男主持有些无语地望着拼命朝前挤的一大堆参赛者,每个人都将手伸入签筒中,期待着能抽取到一个非常幸运的号码。
“诶,老兄,你的手被叼住了嘛,你在签筒里模了将近两分钟了,你模完没有啊!赶紧抽完签拿出来!做点事怎么这么费劲啊!”秦晓英一手拍着前面那人的肩膀,不耐烦地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