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菁本来想跟着一起走的,豆豆身体不好,她不放心。舒骺豞匫
可转念一想,从最近在病房照料的表现来看,沈涛照顾人确实挺细致的。
豆豆的一片苦心,她怎么也不忍推拒,更何况,一只热乎乎的大手已经将他攥紧,牵着往公园深处走。
才刚七点,夜色渐浓,遮羞的黑幕还没完全将大地笼罩严实,萤火虫公园的某些树丛角落里,已然可见稀稀拉拉的情侣。
人家又是呢哝又是拥抱亲吻的,叶菁从旁边经过,真是不好意思漩。
扯扯辛博唯的衣角,小声说:“咱回去吧?这么打扰人家,太不好啦!”
“那就不打扰!”辛博唯简洁答复。
大手一伸,揽住叶菁的棉花软腰钺。
卡起来搂进怀里,把她双腿掰开来绕在他腰上,然后双手托住比腰肢更绵软有弹力的儿。
这姿势,别提多暧昧啦。
估计那些在草窝里里搂着打滚儿的,看到这个姿势,掂量这份体力,个个都得自愧不如!
辛博唯一低头,在叶菁耳畔窃窃轻笑——
“加入并超越他们,互不干扰!”
叶菁扑哧笑了,斗胆拽住首长大人的耳朵,悠着劲儿一拧,吃吃笑着嗔他——“你个坏蛋!”
矮油,多长时间都没跟媳妇儿这么甜腻腻地打情骂俏过啦?
貌似自从丛林野战生存训练拉开帷幕后,各种烦恼事情就没间断过。
就是从盐步湖戈壁滩沙漠边缘把她带回来后,匆匆忙忙干的那趟急活儿,也因为担心制造出的不良声音会被叶老首长和小安听到,所以硬是压抑着没敢全力施展。
紧跟着豆豆就病了,又掺杂着甜甜的事情,空气里的阴霾越来越多,小媳妇儿哪里还能有心情跟他逗乐子。
此刻夜幕降临,视线里满是星星点点的萤火,别提多浪漫、多温馨了。
抱着软绵绵、香喷喷的小媳妇儿,辛博唯心里热腾腾的,琢磨着,是不是下午喝的王八血酒开始闹腾了?
这几天阳气过剩,憋得满面红光,力气大得没地儿使,愣是三更半夜爬起来在卧室地板上做俯卧撑消耗精力。
瞅着床上那个睡得香甜娇憨的人儿,时刻都有一种控制不住自己,试图冲上去掀开被子把小东西强戳了的冲动。
所以,只好拼命地做做俯卧撑,把自己累的近乎月兑力,才憋憋屈屈爬上床,心不甘情不愿疲劳睡去。
沈涛这小子,这种情况下还给他弄王八血喝,活生生的火上浇油啊!
喝了王八血,又往萤火虫公园跑,这不是逼着他今晚势必要把这几天积攒的精力往出释放嘛……
不过,看着样子,媳妇儿有点放不开呢。
可精虫上脑的首长大人哪能顾虑这么多,抱着娇滴滴的小媳妇儿,浑身兽血嗖嗖的乱窜,媳妇要是不老老实实妥协就范,那他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就地把这小东西办了!
三十岁的老男人,心里真是不纯洁啊……
心里急躁躁的,脚下健步如飞,抱着叶菁就跟抱了个小孩儿似的,一点都不吃力。
粗气儿都不带喘一口,就走到了公园最里面。
到了这个当儿,叶菁早就明白辛博唯的意思了。
两条胳膊挂在他脖子上,趴在他颈窝子里吃吃的笑——
“瞧你这猴急样儿!三天没喝豆浆,回过头就要吃豆腐?你还想升级啊!”
“是三天吗?”辛博唯板着脸问。
叶菁笑得花枝乱颤,“首长同志,你不能按照表面现象去理解事物,我说三天,只是个抽象的时间代词,具体情况得酌情对应……”
“小东西,嘴巴伶俐得很!”辛博唯低声嗔着媳妇儿,“要我自己对应,岂止三天五天,简直都快十年八年了!”
一低头,在她耳畔沙沙地说:“老子浑身都快烧焦了,再不给灭火,你一会儿就得抱着亡夫骨灰回家了!”
被那股温热的茗香之气在耳边一喷,叶菁浑身上下一阵过电,登时软在男人怀里不得动弹。
都是壮年气盛,更何况彼此早就深谙床笫之间的美妙滋味儿。
好多天不再一起,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一点机会,猴急了也属正常。
可这里是露天场所啊!
难不成,真要在这里就地“野战”?
万一被人偷.拍了怎么办,万一情到酣处忍不住大呼出声被人听到怎么办?
再怎么火烧火燎,基本的廉耻观还是得保持一点。
脑中正在疾速消逝的理智牵动着叶菁,她将脑袋抵在辛博唯宽阔健硕的胸膛,发丝一下一下轻拂着辛博唯的脖子,细细碎碎地哼唧:“老公,咱们换个地方……”
“不换,”辛博唯果断回答:“等不及!”
这丫头真是,想活生生急死人吗?
车都被沈涛和王豆豆开走了,还能有什么地方可换?
难不成要把已经昂然挺立的家伙什儿掰弯了,走出公园,满大街找酒店?
恐怕等找到酒店,也就意兴阑珊了,那绝对不行!
辛博唯满口拒绝叶菁提出的建议,毛手毛脚的,忍不住就要掀开她的衣服下摆往里伸。
叶菁急得额头沁出一层汗珠,慌忙扭着躲开。
挥起软弱无力的小粉拳在他胸前一阵乱砸,嘴里娇嗔着:“你这厚脸皮的流氓,就不怕万一正弄着呢,忽然来个人,看不把你吓萎了,这辈子都不举!”
“我的实力你不知道吗?”辛博唯魅魅地笑:“你觉得,不举这种事情可能会跟我有关吗?小东西废话真多,急死老子了!”
说罢,心急火燎的,一伸手,竟然隔着衣服握住一团美肉肉。
就跟手心里捧了一只大肉包似的,极其顽皮,用食指点击鼠标似的一点——
不偏不倚,正好点中柔软中心一点红。
不愧是常年扣扳机打靶的,掌握得可真是准哪!
这一碰,犹如炸弹拔掉引信、步兵踩上地雷,当下触动致命处,嗖嗖地冒着火星子。
不让爆炸,能行么!
当然不行!
叶菁麻酥酥瘫在辛博唯胸前,真真成了一滩春水。
软软呢哝一句:“不要啊,会被人看见……”
这个时候说不要,男人能听她的吗!辛博唯浑身蹿火,滚烫湿濡的嘴唇在叶菁耳畔脖根一阵乱拱,直撩拨得她娇喘连连,肌肤彻底被他点燃,滚烫绵软,仿佛刚煮熟的汤圆。
皮薄馅儿大,软乎乎,滑溜溜,香甜甜……
小丫头混身上下那肌肤,手感简直美妙得无法形容。
比上好的绸缎还要光滑,比煮熟的汤圆更显绵糯。
如斯佳人在怀,谁要是假惺惺硬撑着强扮柳下惠,只能说,雄性激素已经缺乏到一定程度!
辛博唯可是十分正常的男人,既然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倚在怀里的人儿,可是他一手抢来、名正言顺的媳妇儿!
夫妻办点儿正常事儿,想在哪儿办就在哪儿办,时间地点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没准儿这就是扯证的好处之一:及时寻欢,无须多虑,谁也管不着,哼!
搂着小媳妇儿,一阵互模乱捏,嘴巴也不愿意闲下。
噙着她那柔女敕水润的唇瓣儿,咂得滋滋响,长蛇直驱,按照老规矩撬门而入,登时香津迷离,搅起一汪甜蜜。
“唔……哦……放开……有人……”
叶菁一边被迫接受强吻,一边使劲推拒。
身体分明已经如同干涸的土地办,皴裂开来等待雨露浇灌,可碍着外界因素,不得不强行压抑着,一颗崩崩乱跳的心脏,差不多完全提到了嗓子眼。
她还是壮不起这个胆儿,万一要是被人看见,脸皮可就丢到爪哇国去了
又是饥渴难耐,又是提心吊胆,叶菁这时的状态,用“矛盾体”来形容都不足以阐述其真谛了。
可问题是,精虫上脑的男人,哪里还容得多做顾虑,早就替她做了抉择——
猿臂一伸,径直打横抱起,瞅瞅四下无人,就着漫天萤光,直接扛至某灌木草丛深处。
这地方倒是有一溜长得挤挤挨挨、近乎密不透风的荆棘木挡着,天然屏障浑然而成。
两人靠在灌木丛后面的一棵玉兰树上,只要别闹出大的动静,隐蔽性绝对令人拍案叫好!
身材高大的辛博唯将叶菁抵在树干上,急不可待地将手从小美妞衣服下摆伸进去,冲破层层束缚,扎扎实实捏住一颗小红萼——
“嗯……”
小小的女敕人儿红唇微张,发出一声娇哼。
又一捏——
“嗯……”
又是一声娇哼。
“咦,”辛博唯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又如同顽劣的孩童,捻着那颗逐渐硬乍起来的小红萼,一捏一放,一放一捏,反复实践。
然后恍然大悟,得出结论:“我知道了,原来你跟玩具店里的布女圭女圭一样,有开关的啊!”
捏一下叫一声,可不就是带开关的嘛!嘿嘿……
叶菁嘤咛一声,羞得脸颊一阵滚烫,压低嗓门儿,恼恼地嗔骂:“你这流氓,不要脸!”
抽手就要去揪他的嘴巴,可胳膊被他压在身下,这一抽,一不小心碰到一根烧火棍,直觉手上猛地一热,就跟被什么东西灼烫到一般。
顿时闷哼一声,乖乖就范。
放弃一切无意义的抗争,任凭处置。
既然有绿灯放行,莽将军当然掳起袖子,果断大干一场!
“野战”是需要技巧的,胆大心细,还得心态好,禁得住风吹草动。
辛博唯虽然在这种“野战”上面很缺乏经验,可毕竟脸皮厚定力好,基本不会被那些飞来飞去的萤火虫以及灌木丛外偶然有人走路的声音打扰。
可叶菁就不行了,胆战心惊,撅着,双手紧紧抓住大树,心里慌得要命,唯恐被人看见。
越是惊慌,肌肉神马的就收缩得越紧。
辛博唯被她那里牢牢噙含住,那股子滚烫紧致的销魂劲儿,仿佛要将铁棍子灼融化了尽数吸收一般,爽得无以言喻!
进进出出间,端地酣畅自如。
吞吞吐吐间,彼此交换蜜露。
天寒地冻,萤火扑朔,两颗红心,齐干革命……
事实证明,夫妻间那档子事儿,越是在情绪紧张的状况下,竟然越是容易攀登巅峰,一次次冲击那种令人晕厥上瘾的快感。
双双瘫软之际,辛博唯抱住叶菁柔软的腰肢,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住她的后背。
气喘如牛,用欢爱方罢那种略显沙哑的嗓音,无限宠溺地喃喃说道:“丫头,你真紧,真好!……”
回去的路上,叶菁擦着窗户上的雾气,趴在上面往外瞅,忽然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停一下——”
辛博唯连忙关切地问:“怎么啦?”
“我下去买个创可贴,”叶菁笑着伸出右手,指着上面极其细微的擦伤做解释。
肯定是刚才一不小心在树干上蹭破的……辛博唯一阵心疼,连忙抓过来,张嘴含住,轻轻地吮,用自己的唾液为她消毒。
虽然这点小小的皮外伤对于一个曾经在特种部队接受过严苛训练的人不算什么,可这是他辛博唯的媳妇儿呀!
可怜的丫头,刚才一定是兴奋过度,以至于手指头被擦伤了都不知道,心疼死为夫了!
出租车司机都喜欢往倒车镜里瞟,叶菁哪好意思被辛博唯这么含着,两人年龄差距这么大,很容易被人怀疑为小三儿的!
连忙将手指头从他嘴里拔出来,推开车门,一边往下走一边说:“稍等几分钟,我很快就出来!”
辛博唯还打算自己去帮她买的,可她却跑得那么利索,立刻就下车进了路边的药店。
她买的,当然不止创可贴。
晚上洗漱毕躺在床上,拿着手机例行睡前刷一会儿微博。
辛博唯还在洗澡,浴霸的灯光从雕刻了罗马花纹的玻璃门透出来,叶菁嫌刺眼,便拽过被子将头蒙住。
正在转发一条冷笑话,眼前光线忽地一亮——
辛博唯掀开被子,绷着脸站在床前,手里拿着一个粉红色的小盒子,淡淡问:“这是什么?”
叶菁顿时一阵头皮发麻,往床里面缩了缩,挠挠头发,嘿嘿干笑两声:“那个啊,毓婷嘛,你认识字的……”
这种专门用于事后措施的紧急避孕药,辛博唯当然也不会完全没有耳闻过,电视上广告早就科普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你说要买创可贴,原来就是为了买这个?”——辛博唯眼睛里恼恼的迸着火星子,啪,把那只碍眼的小盒子丢到床头柜上。
一声不吭,在叶菁身边躺下来。
双手枕在脑袋下,至少静默了两分钟,这才淡然开口:“你就那么抗拒我吗?”
嗓音里,竟然有着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过的挫败悲意。
“不是……”
叶菁有些忐忑,有些心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下意识地选择否认和逃避。
辛博唯侧身,用一条胳膊撑住脑袋,眼眸内深邃无波,表情莫辩看着叶菁,“说真话,我不打你!”
他还以为小媳妇儿是被他抽抽怕了,所以试图先来个强心针。
叶菁哭笑不得,这男人,有时候真是可爱得紧,竟然能想到她怕挨他打……
就他那半真半假多半为假,作势抽的那几下,哪里就能把她给打怕了?
心里一直以来的想法翻腾着,总这么逃避也不是个事儿。
叶菁索性转过来,和辛博唯面对面,看着这张不知不觉间已经渗透到她生命里的脸孔,轻声说:“其实你应该知道的,我一直都是要去上学的,不可能一直这么下去,现在在做的事情,真的不该属于我。”
“是吗?”辛博唯仿佛在听什么滑稽的事情,咧咧嘴角,闲闲笑了。
瞅着一脸正经的小媳妇儿,他这个把气氛弄严肃的始作俑者,竟然就这么笑了!
侧卧着不舒服,辛博唯索性坐起来,瞟叶菁一眼,慵慵笑道:“想上学是好事儿,总让你这么吊儿郎当瞎混,确实不妥。这样吧,我考你个问题,你要是能在一分钟内答出来,我就亲自送你去上大学!”
叶菁瞪大了双眼,这厮,咋就这么喜欢考人呢!
脑子里唰的一下,惊现“博大菁深”四字箴言,那次提问实在给她埋下太深阴影,狐狸君提问,别指望他能问出什么好问题!……
果然,不待他抗拒,便黠笑着开了口——
“有一件事情,是下班后必须做的:一根**的长条东西,直直地插进洞里,快的话,两下就好了。不然就抽出来,再插进去。不达目的绝不终止。通常都在晚上进行,白天也可以。不过白天看得较清楚,晚上乌漆妈黑的,好一边模着,一边再插进去。最好不要发生那种让别人胡乱插进去的事,否则要出事的。请问,这是什么东西?”
这厮一开口,果然吐不出象牙。
叶菁恼恼丢给他一个卫生球眼神,“流氓!”
“只有流氓才会把答案理解成流氓!”辛博唯那双深邃的眸子在灯光下流淌着璀璨的光亮,五官线条朗然的脸孔英气逼人,非常帅气飒朗。
魅魅笑着,伸手去揉叶菁的头发,一番戏谑嘲讽:“小样儿,答不上来吧?就这脑子还想考大学?乖乖跟老子回家当家庭主妇吧!”
当不当家庭主妇,那是后话——至少明天再说。
晚上在外面那样折腾,叶菁早就累散了架,这会儿也懒得跟他磨嘴皮子。
就那股子狡猾劲儿,就是撑起精神跟他磨叽,也注定了绝对会吃亏。
这是叶菁经过无数次惨痛经验教训后总结出来的死教条,绝对没错。
所以嘛,百事推后,拉被子睡觉为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带叶菁回家,怜惜这自由惯了的小丫头从此就不能由着性子撒野。
破天荒的,第二天,早就日上三竿了,辛博唯竟是一反常态地拦着叶老首长,没让把叶菁喊起来。
难得如此宽松的政策,叶菁当然要抓紧机会,昏天黑地大睡一场。
客厅内,辛博唯抬腕看表,终于有些不耐烦。
小媳妇儿实在是个自律性很差的人,稍微把自由给得多一些,她就厚着脸皮给无限放大。
推门进去,径直掀开被子,抓住叶菁一只手往起拽——“懒虫,起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