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教官不好惹 162 弟弟肿了……节操碎了一地……

作者 : 薄荷夏

空气里装满了旖旎,就连窗外透进来的冬日空气,也活生生被晕染成了和风香气。舒骺豞匫

警卫员羞得心脏噗噗乱跳,树上两只麻雀翅膀拍的啪啪响,跟着胡乱凑热闹。

风停了,云静了,雨露滋润着大地,农夫累得气喘如牛。

满室***之气,空气使劲儿飚着升温,就连角落里站着的那尊希腊神像,眼神也是暧昧火辣的。

叶菁脸蛋酡红得就像刚开坛的红高粱佳酿,眉眼间风情万种,明丽而艳乍,清纯而妩媚,仿若立于清水之涟的凌波艳妖,美得不可胜收濉。

辛博唯心满意足,用眼睛攫汲着她眼中的佳酿,伸手模着那眉,那眼。

一颗军心,早就醉倒!

饶是湘夫人飘飘渺渺临水湄,杜衡为衫蕙为裳,袅袅依依情怯怯,风情也不过如此罢钞!

叶菁糯糯地娇嗔:“你个大坏蛋、臭流氓,又不带套套,欺负人!”

辛博唯最不爱听戴套套的话了,赌气似的在刚刚耕耘过的地方拧了一下,“你昨晚吃的那药不是能管七十二小时么,小东西,老子多好的东西给你,你不要!”

人家伺候得那么好,叶菁也不能提上裤子就翻脸不是?

于是依旧甜腻腻地陪着笑脸儿,软绵绵将一条腿缠绕到他腰上,“老公——理解一下嘛,人家还小着呢,还要去上学呢,以后肯定让你尽情撒种子,你撒多少,我就给你长出多少苗苗!”

哟,小丫头这是在打保票呢,要给他老辛家开枝散叶啊!

这话说得又霸气又二气,浓情蜜意的承诺,那个男人听了不动心啊!

辛博唯当然激动啦!

淡定惯了的心脏跳得咚咚响,跟擂鼓似的。

一伸手,揽住蛋子,索性把媳妇儿整个弄上来,跟个大癞蛤蟆似的,四肢张开趴在他身上。

啵啵啵……响亮的军吻,雨点儿似的铺天盖地落下来。

叶菁额头上,眉毛上,鼻尖儿上,脸蛋儿上,嘴唇上,锁骨上……到处都是湿漉漉亮晶晶的口水。

这男人哟,撒起野来真是不得了……

叶菁浑身就跟散架了似的,软趴趴伏在他身上。

不躲也不闪,任凭他亲吻。

锁骨被啃得痒痒,一张嘴儿,咯咯吱吱笑了。

男人脑袋一拱一拱,溜到两嘟噜软肉上,含住小红萼,“小东西,叫你胡乱笑,给你咬掉!”

说罢,牙齿一合——他还真就给咬了!

啊——

叶菁一声惊呼!

神经一紧张,双腿猛地一缩。

然后,只听“嗷”地一声低吼——

狐狸大叔推开叶菁,捂住腿裆,表情痛苦,蜷缩身体滚到一边。

叶菁顿时心底一惊——艾玛呀……

想当初,费尽心机想要给他来个“鸡飞蛋打”来着,可愣是没得逞过。

今儿这是怎么啦,一时不慎,给他弄废了?

无心之过啊啊啊!

阿弥陀佛!

叶菁慌慌张张爬起来,连忙凑过去,怯怯问:“老公,你没事吧?”

“有事……”辛博唯死死捂住那里不放,英挺的剑眉皱成一团,表情十分痛苦。

确实有事,激情方艾的器官,充上来的血还没来得及回流。

被小媳妇儿这么没心没肺踹一下,立刻淤住。

都说这玩意儿是男人的命根子,此言一点不虚。

痛得哟……比十指连心那种痛还要痛!

辛博唯咬紧牙关,额头上沁出汗滴子,牙关紧闭,一声不吭。

并不是狐狸大叔矫情,换位思考,但凡有人被踹了命根子,恐怕不会有不痛的。

这男人,跟媳妇儿瞎胡闹的时候,轻轻戳他额头一下,都会跳着脚喊痛,然后睚眦必报,一定要将媳妇儿啃咬一通,连本带利捞回来,才肯作罢。

偏偏真要有了皮肉伤,却硬是忍着一声也不叫出来。

天生一副臭脾性!

叶菁太了解自家男人这幅臭脾性了,眼见得这幅样子,肯定是伤着了。

而且,恐怕还伤的不轻。

后脊梁一阵嗖嗖地过着凉气儿,叶菁伸手去拽辛博唯的手臂,“你拿开,我看看——”

她这么扯拽,辛博唯要是再不松手,恐怕手掌摩擦着哪里,会更痛。

于是,只好松开紧紧捂在上面的手掌。

两人一起低头朝哪儿瞅,顿时面面相觑,同时倒抽一口冷气……

那玩意儿,正一点一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膨胀!

很快就成了个小萝卜头,头重脚轻,歪歪扭扭,倒到左腿根。

辛博唯稍稍动了一下,那玩意儿支撑不住,顶着个大蘑菇头,又跌跌撞撞倒在右腿跟!

啊啊啊!

擎天一柱,浑圆肥硕,头顶华盖,脚踏草窝。

好一幅宏伟壮观而又千古难以见到、极其具有纪念意义的的华丽景象!

可是,身为军界赫赫有名的兵王,那玩意儿肿成了“大头弟弟”,传出去,八辈子的脸面都得丢光光啊!

命根子肿成这样,本该是着急上火的事情。

身为罪魁祸首的小媳妇儿,非但没有乖乖赔情道歉,反倒一咧嘴,指着那醉酒一般、随着辛博唯的轻微波动而扭来扭去的大头弟弟,扑哧一声,笑得浑身打颤!

小丫头也没打算抵赖,这会儿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找个相机过来把这幅壮观景象拍下来!

这位平时严肃惯了的霸道兵王,这下,丢脸丢到姥姥家啦!

哈哈哈哈……

叶菁没心没肺得笑着,笑得肚子痛,笑得弯了腰……

躺在床上的男人,在媳妇儿的笑声中,面孔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脊梁骨一阵发冷,就这么赤果果躺床上,顶着个大头弟弟被个小妞儿围观着,捧月复大笑着,搁谁,也架不住啊!

强忍着巨痛,伸手抓衣服,急急呼呼往身上套。

先把衩衩穿上,把那醉酒的东西兜住,就跟媳妇儿系咪咪兜一样,目的是为了牢牢罩住,不让胡乱晃悠。

胡乱把迷彩背心套上,然后坐在床边儿上伸裤腿儿。

这当儿,再怎么没心没肺的家伙,也该笑够了。

叶菁擦着刚笑出的眼泪儿,哎呦哎呦着蹲下来。

极其有眼色,伸手就去帮着牵裤腿儿。

仰起下巴,满脸谄媚,“首长大爷,您歇着,属下伺候您穿裤子!”

辛博唯气得鼻子都歪了,四十四码的大脚往光溜着身子的叶菁胸前一伸,极其顽劣地触上一嘟噜美肉肉。

面不改色心不跳,发出两声婬笑:“小兵蛋子,知道是大爷,还敢这么粗暴对待老子的兄弟!老子恨不得把你什么地方也弄肿咯,求个心理安慰!”

说话间,大母脚趾竟然碰上小红尖儿。

碰碰这边,又碰碰那边,笑得比兵痞子还要流氓……“小东西,你说,军装下要是撑着两只篮球,会是什么情景儿啊?”

……叶菁震惊了!

这位大爷,竟然会拿军装开玩笑!

要知道在他眼里,军装是那般神圣不可亵渎的东西啊!

叶菁想象力向来是很丰富的,辛博唯这么一说,她立刻仿佛真觉得他是在用脚趾头挠拨她的军装一般。

虽然那只脚掌洗的白白净净,甚至比他的手掌皮肤还要略显细腻些。

可是,那货踢腾得不是地方啊!

神圣的咪咪,以后还要用来哺育祖国下一代滴,岂能容他如此轻薄!

猛地伸手,抓住那只“罪魁祸足”,眼明手快,看得稳挠得准!

辛博唯哪料到媳妇儿竟然会使出如此阴损招数,眸子一滞,还没来得及变脸,便已经笑翻了天——

哈哈哈哈哈……

三十年来,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漓的笑。

笑呀笑呀笑呀,五脏六腑俱开颜,三魂七魄齐舒展!

从小到大,在严格的家庭教育管制以及部队严格纪律束缚之下下,何曾如此敞开怀抱放肆大笑过?

憋闷了三十年的笑细胞,在此刻彻底泄闸,完全收不住。

叶菁嗔目结舌,看火星人似的,看着笑得放浪形骸的首长大人。

看惯了那张总是板着的脸,现在忽然间笑的如此怒放,真让人不习惯!

汗滴滴……

扶了一把额头,弱弱问道:“不是吧同志,挠个脚心而已,您老人家的反应也太夸张了吧!”

要不是因为笑得浑身发抖,抖到大头弟弟,导致引发“阵痛”,辛博唯还不定笑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呢!

扶着大头弟弟,半晌平静下来,望着站在床边、一脸奇怪表情的叶菁。

极其真诚地感慨:“开怀大笑的感觉,真他妈过瘾!”

噗嗤……叶菁忍俊不禁了,“同志哥,您老人家是多久没这么笑过了,忒吓人了吧!”

帅气英武,锐气逼人,王牌军队中的王牌军人,睥睨一切,傲视万雄,一身铮铮铁骨!——这样的辛博唯,胸有千壑、豪气万丈,这样的人,当然不会时常张开嘴巴,不内敛地大笑。

如今,在自己的家中,和自己的亲人如此玩闹嬉戏,辛同志是打心眼儿里充满了忍不住要溢出来的快乐啊!

他快乐,他开心,他幸福,他满足,他能不笑么!

瞅着眼前这个被他剥得光溜溜,皮肤比去壳荔枝更显水润的小女人,简直心满意足到无意言喻。

“小东西,以后老子要经常大笑,专门吓唬你!”

唉……

他能告诉她么,其实心里想的是,以后要经常大笑,接受媳妇儿的改造,改变形象,不能总是板着脸。

可是嘴巴犯抽啊……一开口,说出的总是这么霸道加欠扁的话!

叶菁转身往一边儿走——当然不是被吓的。

被辛博唯瞅得浑身发毛,她要去穿衣服!

在猛禽驻地练就一身整理内务的利索本领,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连被子都习惯性叠成了四方块儿。

辛大爷还在床边儿坐着呢,咧咧着嘴角——裤子提不上来……

大头弟弟卡在拉链儿口,不像平常那样可以挤扁窝进去,就算肥大的军裤,也不可能留有这么的的空间去兜它。

叶菁连忙过来帮忙——

手一伸,就要把那东西强行往进摁。

“嗷——”

辛博唯顿时痛得发出一声嚎叫,刚刚笑舒展的眉毛,又拧成了一疙瘩。

貌似,这个问题很严重呢……叶菁顿时不敢开玩笑了。

蹲下来,将脸凑在那东西跟前。

零距离瞅着,小心翼翼托在手里。

睁大双眼,翻来覆去研究着。

然后下了鉴定结论:“这是充血淤积了,急性的,得赶紧上医院!”

唉!唉……

辛博唯顿时满月复惆怅……

黑着脸,瞪了媳妇儿一眼,“老子上医院,难道要给医生说,命根子被媳妇儿踹肿了?没脑筋!”

赫赫有名的地狱战鹰,命根子被媳妇儿踹肿了,这话要传出去,还不被人捂住嘴巴,拿眼儿笑死!

这事儿,确实不好开口!

叶菁歪着脑袋,苦苦琢磨该怎么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辛博唯站起来,一咬牙,硬是狠心将肥硕的兄弟塞进军裤。

嗤啦——拉上拉链儿,勒紧皮带。

嘴唇抽搐一下,伸手,嘣,在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的媳妇儿脑瓜上爆了个响栗子。

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没节操的小东西,老子的弟弟,你竟然试图让别人觊觎,真是欠收拾!”

哎妈呀……叶菁的节操,赤果果摔碎一地啊!

辛博唯死要面子活受罪,硬撑着不肯去医院,千万种痛,活生生忍住,深埋在裤裆里!

其实,家里也配了专用医生的,随时都可以请来问诊。

可是,君有疾,不在腠理,不在肌肤,不在肠胃,亦非膏肓,而是,在那个让人羞于启齿的部位啊!

所以,任凭叶菁跟在后面儿,再怎么咕咕哝哝柔声劝说:“不治将恐深!”辛博唯愣是板着脸不理睬啊!

打掉了牙齿,活生生往肚里吞啊!

啊啊啊!……

节操破碎的叶菁,愁眉苦脸服侍在同样节操破碎的辛博唯身边。

犯了错误的人,当然要侍立君侧,随叫随到,无条件满足各种需求。

譬如,辛博唯要看军报。

但是不能走路,因为一走路,大腿摩擦到兄弟,兄弟就会痛嘛!

所以,只需要舒舒坦坦侧卧在沙发上,扑朔着那双深邃的黑眸,慵慵朝报纸架瞅一眼,叶菁立刻会意,嗖地蹿过去,屁颠屁颠捧着报纸呈上来。

譬如,这位大爷看报纸看累了,训练惯了的身板儿,忽然这么放松下来享受着,实在有些不适应,不知不觉地,竟然舒坦得有些犯迷瞪,迫切需要一杯上好香茗提神。

于是,只需要打个呵欠,再斜斜朝茶几上瞄一下,叶菁立刻冲过去,烫壶置茶,冲水香杯,手脚麻利,业务熟练,迅疾将一杯热茶送到辛博唯嘴唇边。

没办法,谁叫人家是伤病号儿呢……

伺候过伤病号儿的人都知道,上厕所是件麻烦事儿。

据说想当年,光绪老儿要小解,这是国事,要载入史册的,当然马虎不得。

于是乎,当值太监侍立一边儿,扯着嗓门儿冲外面的史官吆喝——

“皇上出恭咯,解龙裤,亮龙具,撒龙水,一抖抖二抖抖三抖抖,收龙具,系龙裤,完(鸟)!”

这排场,这气势!

有人看着不爽快了。

谁呀……慈禧是也!

同为万物之精,人中龙凤,他光绪老儿会摆谱,就不兴慈禧抖威风?

于是乎,太监又站在御用茅房门口扯着嗓门吆喝开来——

“太后出恭咯,月兑凤裙,亮凤眼,撒凤泪,一眨眼二眨眼三眨眼,闭凤眼,系凤裙,完(b)!”

太后大悦,厚赏!

当然,这段子只是搞怪的网友杜撰而来,连野史都谈不上,更无据可循。

偏偏辛博唯这尊大神一时不慎肿了鸟,出恭神马滴,各种不方便啊!

茶水伺候得太舒服,没过多久,就要放水。

可是行动不便,只能躺在沙发上解决。

叶菁东瞅瞅,西瞅瞅,眼睛一亮,撒丫子跑到一尊真人高低的雕塑“泉”旁边儿。

一伸手,果断将纯洁少女扛在肩上的水罐儿拎了下来。

“给你——”

坏兮兮笑着,伸手把水罐儿往辛博唯面前推。

辛博唯可不买账,放得好好儿的被伺候机会,哪能不趁机好好享受?

面儿上波澜不惊,一扭头,意思十分明显——大爷不打算动弹,妹纸,你看着办!

作为罪魁祸首,叶菁哪怕恨得咬牙切齿,也只好忍气吞声,无条件伺候。

陪着笑脸儿,伸出小手,颤巍巍扶住那根胖头小弟。

啧啧,瞧肿的那样儿,惨不忍睹啊!

转过脸儿,手指触及处一阵热流蹿过——

哗哗哗……

那声音……那叫一个***!

杰出的新古典主义美术画家安格尔要是知道他付出无数心血,精心创作出的扛罐儿少女,肩上那只罐儿的某项作用,竟然是被一名军人征用了当尿罐……

恐怕九泉之下气得七窍生烟,坟包子裂开一条缝,身化彩蝶翩翩冲来,跟这焚琴煮鹤大煞风雅的军阀拼命!

可是,现在最想拼命的人,是叶菁好不好!

伺候穿伺候喝伺候吃,还得伺候军爷撒尿!

心里那叫一个怨恨啊……估计后半辈子的怨念在今天完全透支干净了!

好在这毛病来得急,去得倒也不算慢。

到了下午,叶菁忙忙呼呼准备着把楼下送上来的下午茶往落地窗边的藤几上摆。

然后走过去,正准备把伤病号儿往起架——

咳咳,只听军爷两声干咳清清嗓子。

然后,动了动身子,一个鲤鱼打挺。

就这么干净利落地,站到了叶菁面前。

手脚麻利得哟……落花流水似的!

叫人如何敢相信,几分钟之前还苦巴巴皱着眉头指挥着叶菁忙东忙西地伺候!

这厮——感情都是装出来的!

惯常撒娇耍泼的那猴儿,见了辛大爷,恐怕都得甘拜下风吧!

叶菁气得脸都绿了,冲上去撞进他怀里。

抡圆了手臂,又是捶又是打,咏春拳伺候!

辛博唯斜斜嚼着下嘴唇,站得端端正正,笑得那么坏、那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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