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似乎没有关紧,夜风有些瑟瑟。
凤九歌眼神怪异地看着云傲天,站在他的面前并没有动。
还月兑?
那金风玉露不是只有一滴,还被小水吃了吗?
这还叫她月兑衣服,是为何?
云傲天见她如此防备,不由得冷眼一凛,嗤笑一声:“你是怕我对你有不轨之心?”
凤九歌一挑眉眼,右手一扬,捏了个兰花指,柔着声音道:“夫君说哪里的话?只是人家,害羞嘛。”
害羞?
这天底下最厚脸皮的人恐怕就是她凤九歌了,还好意思自己害羞?
就连本来吃饱了不想动的小水也打了几个饱嗝,以此来无声抗议凤九歌的大言不惭。
云傲天闻言只静静地闭上了眼,轻描淡写地道:“我与你有约定在先,不会碰你。再者,我见过比你更美上千倍的女子都不曾动情……”
更可况你。
这句话从一个男人的口中说出来,简直就是对一个女人的挑衅。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凤九歌的夫君!
她抱着双臂站在了云傲天的面前,居高临下,微抬下巴,语气是难掩的倨傲和自信:“云傲天,就算你见过比我更美上千倍的女子都不曾动情,可是,你却一定会对我动情。而且,情根深种。”
云傲天睁开眼,黑曜石一般的双瞳,对上了凤九歌眼睛:“狂妄。”
“狂妄还是事实,你等着瞧。”凤九歌一抿嘴,眼中笑意浅浅,“至少没哪个女人能够像我这样有特色,能够爱上我是你的福分,云傲天你就感谢天感谢地吧。”
人若厚脸皮起来,当真是天下无敌。
云傲天性感的唇线紧抿,冷眼看着凤九歌,不和她贫。
凤九歌却当着他的面,开始了宽衣解带:“你不是要我月兑吗?我就听你的话,月兑了就是。你想怎么着?”
一身丝缕尽褪,十六芳华的身体,已经正逐步地迈入成熟,看起来凹凸有致,倒还是有些料的。
云傲天用眼神一瞥旁边的床,示意凤九歌过去。
凤九歌嘴角一勾,足间一点便掠了过去。侧身坐在床榻之上,翘着二郎腿挡住身体私密,隐约地诱惑。
如此煞费苦心,她为了争这口气,倒是用上美人计了。
云傲天却似乎并不为之所动,一手抓起桌上懒洋洋躺着的水灵,一步一步地慢慢走近凤九歌的身边。
凤九歌眉眼含笑,波光潋滟,勾着唇角,笑意浅浅。
奈何云傲天看了凤九歌半晌,却皱了皱眉,道:“你还是面朝下躺着吧,你这样,我不方便。”
凤九歌一愣,依言而行。
修长而冰冷的指月复,轻抚上那雪白的皮肤,顺着那些纵横交错的伤口纹路,那么温柔地抚模着。
凤九歌背后的伤口很多,却都不深,看起来吓人,实则不过是皮肉之伤。
而在这些密密麻麻的新伤口和前两天伤口的覆盖之下,还有一些隐约的陈年老伤。疤痕很淡,却仍旧能够分辨得出来。
一个大户人家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身上却大小伤口无数。
云傲天紧抿着薄唇,伸出手一道伤口一道伤口地慢慢抚模,模到肩膀处的时候,目光正与侧过头的凤九歌对上。
她眼中神色清明,面色无常:“那些疤痕,是不是很丑?”
云傲天伸手揪过小水,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我不会让你留下任何疤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