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贴在他身上,静静的靠在他胸前,感受着他一下又一下的平稳的心跳,他没再要把我推开。
阴鸷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些恼怒,“你给她灌了多少酒?”
苏流觞的话里仍旧带着笑,“她喝得不多,就那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法,最多才喝完三四杯——”
“胡说!我数了的,有五杯!”我皱着眉打断他的话,抬起头,咧着笑,“我没有多喝,真的,我就喝了五杯。”
上官若风瞥了我一眼,面色沉着,“你闭嘴。”
我抿了抿唇,委屈着将头低了些。
苏流觞在那儿扑哧的笑出了声,“子綦,她喝醉酒都这样?”
森冷冷的声音,“她身子不行,不能喝酒,你别让她碰。”
我撅着嘴嘀咕,“我能喝的……”
“没准你说话!”上官若风瞪我一眼,倏地,皱了眉,睨眼看我,“怎么一身的血腥味?”
血腥味?
头好沉,我敲着脑袋想了想,突地豁然,兴高采烈地往身后一指,“我咬了他!”
苏流觞一个踉跄,大腿砸在了桌子角上,“阿汐,酒可以乱喝,东西可以乱抢,话可不能乱说啊!”
上官若风的脸色沉了沉。
我慌张扯了他的袖子,“我没乱说!我咬在他胳膊上了!现在那里肯定有牙印!”
上官若风眼底的阴霾浓浓涌起,阴测测的声音:“你为什么咬他?”
“他抱我!”
“咯噔——”一声,苏流觞撞倒了桌上的酒壶。
慌忙解释着:“冤枉!她醉了她醉了!我怎么可能会抱——”
“就有!你就抱我了!”我大怒。撇着嘴,踮着脚双手勾在上官若风脖子上,贴近他,“他骗人,他明明就抱我了,他还说,他还说……”
“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他要娶我。”我勾着他,贴他更紧些,侧脸滑过他的下巴,温温的,暖暖的,我舒服得伸出舌头在那里舌忝了一口。
“冤枉!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苏流觞大力解释着。
我皱着眉听着苏流觞一番瞎话,突然,又想到些什么,沮丧着将头埋在上官若风肩上,“他还说,你要休了我……”
上官若风的身子微微一僵。
“苏、流、觞”恶狠狠的声音,从他牙缝里蹦出来。
“子綦!冤枉!真心冤枉!她醉了她醉了!把你家这位姑女乃女乃带回去吧!带回去吧!别让她出来祸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