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舒服地叫起来,身子也开始往上挺动。舒残颚疈陶琴再给他做环游,然后让他扒在床上,偷袭他的珍珠港。让他全身上下,正反两面,都得到舒服,每个毛孔扩张到最大,嘴里快活得连连吹气。
最后,她才用嘴给官员吹箫。官员忍不住欢叫起来:“嗯,舒服,舒服,好,太好了。”
陶琴想,这个官员既然那么喜欢吹箫,就索性把他吹出来算了,反正不是他出钱,不让他到位,他也不会有意见的。这样想着,她就在嘴上加大力量,包住它上下滑动。
谁知,这个官员也不让她占便宜:“停,停,再动,我就要出来了。”
到这个时候,官员才翻身坐起,变被动为主动,剥下她的内裤,享受她的到位服务。陶琴给他戴上帽子,躺下来,让他去主动。官员伏到她身上,开始激动起来。
陶琴眯眼看着他,觉得这时候的这个官员,跟一般的男人没有什么不同。真的,他也像动物一样,摆出那个姿势,做出那个动作,然后扭曲着脸,嘴里喘着粗气,在疯狂的运动中,在快活的叫声中,才放掉荷尔蒙,然后惬意地躺在那里休息。
休息了一会,官员也像其它男人一样,还要享受她的余福。他搂着她的身子,玩弄着她的胸,开始跟她说话:“你的功夫不错,我很满意。”
“谢谢。”陶琴听到官员称赞她,不仅为多得八百元钱而高兴,也为自己的劳动被官员认可而沾沾自喜。
“你真的是大学生?”官员看着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是的。”陶琴说,“我叫周雯雯。”
“那你怎么不去上学,而来这里做这个呢?”官员不解地追问。
“我家里穷,父母离异早。”陶琴按照事先想好的卖身救父的经历说,“上个月,我爸爸突然遭遇车祸,成了值物人,急需钱。实在没有办法,我才停学来做这个的。”
“是吗?”官员的眼睛里射出同情的目光,“你的遭遇,让人同情。”
官员沉默了一会,又说:“你的这种精神是好的,但作为一个大学生,用这种方式来救父亲,不太妥当吧?”
陶琴愁眉苦脸地说:“不这样,我到哪里去挣这么多钱啊?”
官员想了想,转过头看着她,认真地说:“你愿意跟我一个人好吗?不要做这个,做这个不好。真的,让众人骑,太那个了。”
陶琴故意挑明说:“你是说,让我做你的情人?”
“对,你愿意吗?”官员还在享受着她的弹性,“钱,我有的是,你不用担心。”
陶琴心头暗喜:要是能跟一个官员搭上关系,就可以时来运转了:“我愿意。可你,不嫌我在这里做过这个吗?”
“你不是才做吗?那不要紧。”官员沉吟着说,“你一年,要多少钱?”
陶琴直截了当地问:“你是说包我一年?”
“不要这样说,说包,太俗气,也太难听。”官员说,“我们不能搞成交易,而要慢慢发展感情,那样才有意思嘛。”
“行,你就是不给钱,我都愿意。”陶琴表态说,“因为你是官员,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一个好机会。”
“我说过,钱我有的是。”官员说,“你手机号码多少?我回去安排一下,再跟你联系。”
说到手机号码,陶琴才想到自己的处境:“我,没有手机号码。”
“怎么?不肯给吗?”官员显然不了解这里的情况,误解她了。
“不是,我们的手机,是这里统一保管的。”陶琴知道说到这里,不能再说下去了,否则,就违反保密制度了。
“统一保管?”官员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为什么啊?”
陶琴摇摇头,不敢说。她想到地下室里的监控录像,更是吓得紧闭嘴巴,不敢吭声。但她不想失去这个攀上高枝,改变命运的机会,想问他要手机号码。
可是,她又想,就是要了手机号码,也不能打啊。你到哪里去给他打电话?不能出去,这里的内线电话,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守,还有监听,你怎么打?保密制度规定,也不允许她们问客人要手机号码。
怎么办?陶琴心里斗争起来,要不要把这里的情况,给他作些暗示?或者拿他的笔,写给他看。她们的包里是不能带笔和纸的,这也是保密制度。可这样做,要是被监控室里的人看到,或者录下来,就会遭到严厉的惩罚。
可陶琴特别想攀这个高枝,她又是一个敢作敢当,冲动起来不计后果的女孩。这么好的机会,来到她面前,她怎么能轻易失去呢?
从个人的角度考虑,要是能攀上这个高枝,她的命运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转折。就是从良心的角度来考虑,要是认识一个正直的官员,也可以通过他,把这里的地下婬窝端掉。
说女人的脑子简单,陶琴就是一个例子。她这样想着,就冲动起来,于是,她不顾被发现,被惩罚,被关紧闭的危险,滑下床,光着身子,去写字桌上找纸笔,可找来找去找不到。
官员看着她,不知她要干什么:“喂,你在找什么哪?”
陶琴不敢说话,就如哑巴一般,用手势比划给他看,示意他给她留个手机号码。但这里没有纸笔,让他穿上衣服,到余总那里去拿。
比划了一会,官员终于看懂了。可让陶琴万万没有想的是,官员却突然改变了想法。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她说:“有机会,我会再来的,再来,就来找你。”
陶琴一下子泄了气。她有些懊恼地穿上衣服,沉着脸走出去。余总早已结束了,在外面等着官员。他问官员:“还满意吧?”
“嗯。”官员点点头,余总就给了陶琴一千八百元钱。
余总和官员头也不回地走了。陶琴对自己刚才的想法和行为很是后悔,也有些后怕,她自嘲地苦笑了:陶琴啊陶琴,你真的太天真了。
你怎么不想想?他是一个敢于公开来嫖小姐的官员,也是一个想包养情人的官员,又是一个“钱有的是”的官员。这样的官员,能真的要一个做这种生意的女孩做情人吗?能有善良正直之心吗?
真是的,你差点让了他的当,做不成他的情人,还要被这里发现,受到严厉惩罚!
以后,陶琴再也不敢有这种想法了,即使遇到真心喜欢她,或者真的想包她,要她做情人的老板和大款,她也不再动心,不敢奢望了。
于是,陶琴一天复一天地,默默地做着这种生意,努力向每个来光顾她的男人献媚卖笑。她的名气越来越响,生意越来越好,赚的钱越来越多。她也越来越忙,越来越累了。
但每次做完生意,从客人手里接过钱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是有一种踏实感,即使再累,她的身上也会升起一股力量。
两个星期做下来,她的箱子里已经积聚了五万多元钱。看着这么多的钱,她心里是开心和满足的。可同时,她也感到了身心的疲惫,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心里暗想,只挣了五万多元钱,就有了累的感觉,那挣满一百万,不要累死吗?
正在这个时候,吴建军恰到好处地来找她了。她当然不会想到,这是吴建军的一个阴谋:把有钱的男人尽可能多地介绍给她,让她感到身心疲累的时候,再来找她谈话,才会收到预期的效果。
这天晚上八点多钟,陶琴正坐在休息室里守株待兔,吴建军来了。他在窗外朝她招招手,陶琴马上走出去,笑着说:“刘哥,好多天没看见你了。”
吴建军小声说:“明天下午二点,你到地下室里来一下。”
陶琴心里一紧:“还到上次那个监控室?”
“嗯。”吴建军点点头,“但不是做那个,而是正宗谈事情。”
陶琴疑惑地看着他:“谈事情,谈什么?”
“很重要,你来了再说。”吴建军说着,就神秘地转身走了。
陶琴不敢不去。晚上回到宿舍,胡小红问她:“喂,陶琴,今天晚上,我看见吴建军来找你,神秘坐兮兮的,什么事啊?”
陶琴如实说:“他要找我谈话,不知谈什么?”
李莉有些嫉妒地说:“他是不是想提拔你啊?你的业绩好,只两个星期,就做到我们一个月的收入,可能要提前把你转正为皇冠小姐吧。”
小金说:“我看不见得,我估计呀,他是想占她的便宜。”
陶琴冼着脸说:“不要瞎猜。叫他听到,来惩罚你们。”
李莉边上床边说:“陶琴,你的进步真快啊。这样下去,你会走红的。嗯,现在就已经很红了,马上就要赶上这里的头牌小姐胡欣欣了。”
“还早着呢。”胡小红如实说,“能排进这里前十名小姐,就不错了。哪里排得进去啊?前十名小姐,都赚了一二百万了,她才赚了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