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她现在有钱了,不可能再做这种违心的事,她要跟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做,最大限度地享受快活人生。舒残颚疈二是她已经找到了最大的靠山,不需要,也不可能再有比这个大哥更大的官员要她做情人了。
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就开进了丽都宾馆。周晓雯停好车子,出来就给他发短信:大哥,我到了,你在房间吗?
她刚走进大堂,大哥的短信就来了:我在608房,你上来吧。
周晓雯就直接往电梯口走去,这时是晚上八点零五分。她乘电梯上到六楼,出来朝过道里走去,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他们毕竟有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有两多个月没有做那件事了。她忙,大哥也忙;她有情人,大哥的情人更多,所以,他们走到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宄。
而且今天,她包里拎来的钱也太少,只有十万。尽管大哥不会说什么,但她心里似乎有些过意不去。以前见面,每次都是二十万以上的,那么这次为什么只带了十万呢?她自己也搞不清,为什么出手越来越小气?
也许是出于一种安全的考虑吧?大哥的份子钱在她手里越多,她就越有安全感。对,是这种想法起的作用。
不过没关系,到年底把应该给他的份子钱都结给他,也是一样的。这样想着,她就心安理得地朝608房走去湘。
这是一个四星级宾馆,高档豪华,安静舒适。大哥在这里有免费的长包房,当官真好,比什么人都方便。
走到608房门前,她举手按门铃。大哥来开门,她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大哥。”
“进来。”大哥尽管矮胖,但气质还是有的。他脸色红润,气宇轩昂,不卑不亢,声音沉稳,身上有着一个高级官员所应有的品味和气度。
周晓雯亭亭玉立地走进去,大哥把门关上,轻轻保好,然后向她走过来。周晓雯听到了他的保门声,知道他要先干那件事,再说话,就把自己的皮包放在写字桌上,转过身迎接他说:“大哥,最近忙吧?”
“忙,忙得不可开交。”大哥走到她面前,愣愣地打量着她说,“事情太多,大案也不少,不睡都来不及干。所以这段时间,跟你联系少了些。你也忙吧?最近情况怎么样?”
“嗯,我还好。”周晓雯说,“有你罩着,我就省事多了。真的,大哥,上次找人事件,多亏你帮了我。否则,我就麻烦了。那个新来的奚所长,还有那个于局长,都是不太好说话的人。”
“这话我爱听。这事,我可是冒了险帮你的。否则,你们至少都要被治安拘留,甚至还要判刑。打伤警察,就是武力袭警,性质是很严重的。”
大哥贴上身去拥抱她,但头顶只够着她的嘴巴。他一边用嘴巴去吻她的脖子和耳朵,一边伸手去揉她的胸脯:“这种事,以后不要再发生了。你,还有你手下的那些保安,都要注意,不能太张扬,要注意影响。否则,我也难说话的。”
“嗯,我知道了。”周晓雯任他在身上乱,“那天,我打电话给你,你说你不知道这事,问于局长,也不知道这人,我就知道他只是一个小警察。下来见他这样傲慢,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算了,这事已经过去,就不要再说它了。”钮局长勾下她的头,要吻她,“晓雯,你越来越漂亮了。我们先来一次,然后,我要给你说重要的事。”
“好的。”周晓雯听话地俯下头来跟她接吻。他们互相吻着,但都没有激情,吻得很平静,只是像吃东西一样,只是滋滋地吮。
吻了一会,钮局长来了感觉,就放开她说:“我要去冲个澡。”
说完,他就月兑了衣服去卫生间里冲澡,一会儿裹了浴巾出来:“你也去冲一个吧。”
周晓雯说:“我来之前冲好了。”
钮局长走到她面前说:“那就来吧。”说着解下浴巾,把她拉过来,按下她的头,让她帮他弄起来。
周晓雯最讨厌这个,她现在是个快有亿万身价的大老板了,怎么还像那种小姐一样,耻辱地为男人做这种服务呢?
但她不能违拗这个大哥,只能忍辱蒙羞地蹲去,用嘴去为他服务。这个时候,大哥就不像一个高级官员了,而像一个无耻的流氓,甚至比流氓还要下流和无耻。
因为他起来后,居然捧住她的头,在她嘴里做那种动作,然后舒服地昂头吐气,跟一头***羊亢奋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不,他比动物还要厉害。他行了以后,开始变换花样玩弄她。他把她的衣服剥掉,将她压倒在床上,从头到脚地吻她。吻得她有了感觉以后,才得法地把她的两腿拖到床边,让它们高高翘起,再最大限度地分开。
钮局长把贴近她的下部,刚贴上去,周晓雯的双腿就迫不及待地圈了过去,紧紧夹住他的腰。钮局长把东西送进去,立即就被软软的温暖层紧紧包住,她的温柔层随着他的抽送节律时收时放,张合有致,紧缠不已。
钮局长站在床边,开始有力地冲撞她。周晓雯这才真正激动起来,她昂起上身,双手吊在钮局长的脖子上,全身拼命扭动。然后把紧缠在她腰上的双腿放开,搭在前方的写字桌上,让钮局长更加深入地占有她。
钮局长知道她已经被他的功夫征服,正欲火中烧,需要他用水去救她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就爬到她身上,像一头刮光了毛的肥猪,耸动着猪身,拱动着猪嘴,更加卖力地挺动光身体,向她发起更加猛烈的进攻。
周晓雯在他强有力的冲击下,忍不住大声呻唤起来。她两眼翻白,身体如蛇般扭动。两人紧紧地缠绞在一起,交融了十余分钟,终于高峰来临,齐齐泄了……
完成后,他们在床上躺下来,搂抱着开始说话。钮局长一边抚弄着她的身体,一边说:“晓雯,今天,我叫你来,真的不只是为了玩,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周晓雯侧过身看着他:“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听说,我们市里要调来一个新的市委书记,”钮局长狎昵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据说,这个人为政清廉,治政在方,整人也挺厉害。他要从外地带过来一批人,很可能要在我们市里掀起一场风暴。这是一个不好的信号,市里许多领导都感到不安,暗地里已经开始活动,有所准备了。”
“是吗?”周晓雯惊讶地瞪大眼睛,“他什么时候来啊?”
钮局长说:“我在市里的那个头告诉我,可能就这个月。”
周晓雯躺不住了,翻身坐起来:“他来了以后,对我们有影响吗?”
钮局长的神色更加沉重了:“怎么没有影响?起码我的扶正,很可能会泡汤。如果他从外地带来一个公安局长,那我这几年的努力,不就全白费劲了吗?”
周晓雯的脸色也跟着沉重起来:“这倒真是一个很严重的情况,大哥,你一定要挺住,不能扶正当一把手,但二把手的位置不能丢。这个丢了,我们怎么办?”
钮局长也坐起来,靠在床背上,拿出中华烟抽起来。他悠悠地吐了一口烟,才一字一顿地说:“不过,你也不要太着急。他们刚来乍到,还得依靠我们这些老同志做工作的,起码在短时间内,不可能把我们怎么样。”
周晓雯愣愣地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不安和恐惧。
钮局长继续安慰她说:“他不可能把我们市里的领导干部全部换掉吧?要换也只能换一小部分,绝对不会超过十分之一。我们市里的现有干部中,就是有十分之四是中立的,那我们还有十分之五的力量。他们十分之一的力量,来对抗我们十分之五的势力,谁胜谁负,我看不一定。”
周晓雯往他怀里偎了偎:“你这样说,我心里又宽慰了许多。大哥,我,还有我的金色年华,可是全靠你了。你不能出什么事,不能扶正不要紧,但不能倒,啊?那个书记来了,你如果需要公关,缺钱的话,就只管跟我说,好不好?”
“这个,恐怕不行。”钮局长说,“他既然是这样一个人,就不可能要我的钱。或者说,我暂时还送不进去。”
“那怎么办呢?”周晓雯担心地问。
钮局长抽着烟沉默,过了一会,才慢悠悠地说:“一是静观其变,做好对付的准备工作,二是你们要注意,不能再给我招惹是非。”
“嗯。”周晓雯像一头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听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钮局长更加具体地说:“这些人来了以后,往往从公安系统开刀,抓住某件治安,或者刑事案件不放,以此为切入口,一步步地掀起一场除恶打黑的风暴。所以,你们的娱乐场所是首当其冲的要害部门,一定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