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里的黑包放在写字桌上,声音有些僵硬地问:“你是哪里的?”
时光辉猜得一点也没错,官员的第一句问话就是这样的。舒榒駑襻林敏照时光辉教的,鹦鹉学舌般说:“我是在校女生,时总没跟你说吗?”
“哦,他没说。”官员的目光在她的眼睛和胸脯之间来回睃巡,“他只让我来休息一下。”
没等林敏回话,他转身走到门口去关门,保上,然后走到写字桌前,用身体挡住自己的皮包,拉开包的拉链说:“我去冲个澡。”
他动作极快地从包里拿出时光辉送给他的一盒药物,放进外套的内袋里,转身看着林敏说:“你先坐一会,我一会儿就好。姗”
林敏没想到这个官员会这么直接,没有一点情趣,也没有让房间里有些沉闷的气氛轻松起来的幽默感。在这样一个一本正经的官员面前,她的俏皮劲一时无法使出来,她呆呆地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坐一会,我一会儿就好。”这话是什么意思?林敏有些紧张地想,他想直奔主题?看来是的,否则,他为什么要把门保上呢?
官员走进卫生间去了。他关上门,一会儿,里边就发出一阵瑟瑟的声音,好像在打开纸盒子,他在吃药片娣?
不会吧?林敏给自己做了个害怕的鬼脸,他难道在吃男人用的药物?他是专门来玩女人的?“休息”只是他们玩女人的一个冠冕堂皇的代名词。
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公关,时总把我当成了性贿赂的工具。林敏想到这个,心里更加紧张不安,时总在骗我?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卫生间里传来热水龙头冲淋的声音,“哗哗——”林敏听着,心里既兴奋,又紧张,但更多的是害羞。
为了显示自己的清纯和贞淑,她在床前的那张圈椅上坐下来,垂头并腿,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是时总反复叮嘱的。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官员只穿着一条短裤从里面走出来,浑身冒着热气。他的脸色更加滋润,身上肥厚的肌肤闪着油亮的光泽。
“你冲过了吗?”官员走到她面前,像对妻子一样随便地问。
“冲过了。”林敏抬头看了他一眼,马上又红着脸垂下头,不敢抬起来。
因为她看到,官员的那个部位已经蠢蠢欲动了,这使她原本想通过语言来公下他关的想法泡汤,想好的关公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不知道是这个官员的性格木讷,还是根本就看不起她这样的小姐,他的话不多,脸也一直板板的,这使原本外向活泼的林敏感到有些压抑。
官员站在离她一米多远的地方,只盯着她看,不说话。房间的气氛既尴尬,又沉闷,很不和谐。林敏被看得脸红心跳,越发紧张。
官员还是没有说话,林敏抬头去看他,正好与他直勾勾的目光撞在一起。林敏被他的目光烫了一下,连忙移开。
她想说几句俏皮话,轻松一下气氛。可说什么呢?时总让她不要问他的身份,也不要多说什么。她想了一下,终于想到了一句合适的话:“时总让你来休息,你就上床休息吧。”
她的声音说得很温柔。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自己白女敕的大腿,头发斜垂在自己丰挺的胸脯上,这使她显得格外性感。
突然,官员的呼吸急促起来。林敏的头垂得更低,两腿也不由打起颤来。她知道,官员要直奔主题了。
果真,官员上前一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问:“时总让你来干什么的?”
没想到官员会这样问,林敏只得装天真:“他让我来陪你聊聊天,让你心情舒畅一些。”
“陪我聊聊天?”官员笑了,“我怎么有时间聊天呢?”
林敏抬起头,勇敢地迎接他欲火旺盛的目光,调皮地一吐舌头说:“你这么忙啊?那一定是个大官。”
官员的脸上泛起骄傲的亮光:“谁说我是当官的?时总告诉你了?”
林敏俏皮地说:“他只说你是一个贵人,没说你身分,也不让我问。我是从你身上所体现出来的气质判断的,你真的像个大官。”
“是吗?”官员更加自信,也更加神秘,“我不是什么大官,我只是一个男人。现在,对我来说,你也不是一个女生,而是一个女人;而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哦?”官员毕竟是官员,说起话来有板有眼,也有一种压倒一切的气势。平时伶牙俐齿,充满自信的林敏,感到嘴笨舌拙起来,“这,是不是说,人是环境的产物呢?”
“既对,也不对。”官员也装起深沉来,“应该说,是环境决定人的思想行为。譬如,在这个豪华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这个暂时与世隔离的环境,剥离了人的社会身份,凸现出人的自然本性。两人男女单独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你难道不知道?”
“不知道。”林敏咬着嘴唇,努力扮着稚女敕,“时总没有跟我说。”
“小姑娘,你还蛮可爱的嘛。”官员说着,将一只手轻轻搭到她肩上。
林敏像被烫着一样,身子一震,胸脯像海浪一样起伏起来。官员的手用力往上提起,把她从椅子里拉起来。官员的个子跟她差不多高,但身材有她两个人粗。
官员把另一只手也搭到她肩上,细起一双小眼睛看着她:“你长得还蛮漂亮的,啊,几岁啦?”
“你猜,”林敏闪烁着眼睛,歪着头说。
官员说:“二十岁左右,是大一,还是大二?”
林敏说:“你的眼睛真准,我今年刚好二十,大一。”
官员想了想,又问:“时总到底让你来干什么?你给我说实话。”
林敏重复说:“他真的让我来陪你聊聊天。他说,这是一种公关工作。我在他公司里做兼职的公关。”
官员好奇地问:“他给你多少工资呢?”
“兼职哪有工资啊?”林敏像真的一样地说,“时总也是一个小气的老板,他让我们公关一次,给五百元报酬。”
官员笑了,笑得有些暧昧和诡异:“那怎么公关,你懂吗?”
“当然懂喽。”林敏做着天真的鬼脸说,“陪男人聊天,哄男人开心,让他愿意为我们的老板办事,这就是公关。”
“哈哈哈。”官员终于被林敏逗笑了,“小丫头,还蛮会说的嘛,啊,那你公过这种关吗?”
第195章官员死死地抱紧她
“没有,这是第一次。”林敏像孩子一样说,“真的,骗你是小狗。我一个同学,领我到时总的公司里登记以后,他第一次给我打电话,让我来关公。”
“原来是这样。”官员似信非信地说了一句,放在她肩上的双手慢慢用力起来。
林敏感觉不对,眼睛往下一看,吓得差点惊叫起来。官员的那个部位高高隆起,非常可怕,大概是刚才他在卫生间里吃的药物起了作用。
林敏害怕地往后缩着身子,官员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乱着嘴巴去吻她:“小丫头片子,你骗我,装憨,装女敕。你你说,公关就是聊聊天,这是哪个教授教你的?啊?哪个男人,只聊聊天,就能关得下的?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
林敏半推半就地挣扎着:“你你,不要这样嘛,我们说说话,好不好?”
“有什么好说的?”官员的喘气粗急起来,他一边疯狂地吻着她的脸蛋,脖子,耳朵,胸脯,一边气喘吁吁地说,“男人都不喜欢说话,而喜欢行动;不喜欢小姐,而喜欢女生,不喜欢大大咧咧,而喜欢温婉贞淑,不喜欢老练,而喜欢稚女敕。”
“你你,不要这样,你你,轻点啊。”林敏拼命摇头,不让他把舌头伸进嘴里来,“你连这个都总结出,一套说辞了。”
“一句话,男人都喜欢,你这样的女生。”官员的胖脸扭得很丑陋,“时总这个人,还可以,选了一个,我喜欢的女生。以后有事,我会帮他的。”
“嗯。”林敏听他这样说,心里好高兴。时总说,只要贵人肯为他办事,她的公关就成功了。既然已经成功,就应该见好就收,让自己完璧归赵。
于是,她更加努力的推拒反抗起来。但官员却死死的抱紧她,贴紧她,恨不得把她箍紧自己的身体里去。林敏被他箍得透不气来,也挣扎不动,就索性放松下来,身体软软的,任他去抱,去撞,去揉。
官员乱了一会,把她抱离地面,往卧室外面的沙发挪去。这时,林敏又想起时总说的,要把他引到床上,才算成功。于是,她把之以前的推拒改为主动的拉引。她用自己的身体拉引着官员,往床边退去。退到床边,她抱着官员的身子倒下来,让他压倒在自己身上。
林敏使劲箍住他的身子,不让他动,也不让他直起身来月兑衣服。这算不算引到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