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空荡荡的宿舍区,他还是有些紧张,不停地回头看后面有没有尾巴。8要走上楼梯时,他提着一颗心往后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便两级楼梯一跨向二楼跨去。
没有敲门,门就开了。他闪进去,孙敏敏温软的身子就贴上来,轻声说:"亲爱的,我,怕你不来呢。"
话刚说完,嘴里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塞满了。她就吸住它,滋滋地吮起来。一会儿,又被这个东西倒过来咬住,拼命地往嘴里吸,想要把它吸进自己的肚子里去。吻得都透不过气来,才气喘吁吁地说:"我的敏,想死我了。再吻不着你,我就要疯了。"
孙敏敏娇柔地说:"我也是。亲爱的,他不在,我们今天慢一点,好不好?"
他们都知道今天下午很安全,时间也比较充足,就没有象以前那么性急,而是慢慢地奏着前奏曲。吻够了,他们才相拥着向她的卧室走去。他今天要好好看一看她,利用白天的明亮光线,看遍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然后站在床前细细地看着她。真是老天的杰作啊,简直太完美了,全身没有一点瑕疵。他边看边由衷地赞叹着:"敏啊,你真是一个迷人的***,一个惑情的妖精啊。榻"
说着,就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模她,从脸蛋开始模,一点点地往下模去。鼻子,眼睛,嘴巴,脖子,肩膀,酥胸……他在她的胸部腰部和腿部吻的时间最长,等她有了一个统一的完整的感觉,才进入她的身子,在她耳边嘤咛说:"亲爱的,今天,我们不急,啊?我们要好好地享受享受……"
正在他们忘乎所以时,楼下突然传来陶顺仁跟人说话的声音。
"陶校长,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要开三天会的吗?"好象是吕雯雯的声音憋。
"下面去几个学校参观,我没去,就提前回来了。"陶顺仁说。
他们猛地一惊,潮水迅速退下去。朱金和慌忙翻身下马,在床上慌作一团。
"快穿衣服。"孙敏敏坐起身催他。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呢?"朱金和一边手足无措地穿着衣服,一边颤着声说。8头脑却在飞转,想着逃跑月兑险的办法。
孙敏敏急得脸都白了,连穿衣服的手都在发抖:"这,这怎么办哪?"
朱金和急中生智,一个鱼跃,蹦下床来,将还没来得及穿的外衣,拎在手上,就跳到客厅里,轻轻开门,见楼梯里没人,他真象一个贼似地,倏地闪出去,往快步楼梯上急走。
这时,陶顺仁的脚步声已经从楼梯上响了上来。
多么危险啊,要是稍微晚一步,就被他看到了。朱金和跳到五楼,心还提在嗓子口。他迅速开门闪进去,跌坐在沙发上,吓得直拍着胸脯,我的天哪,好险啊!
好在这次重新分配住房的时候,他有意将他们安排在他家的楼下,否则,这次就来不及了。这就是权力的作用,也是有所准备的结果啊。
这偷情真的跟吸毒一样,有了第一次,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以至一发而不可收。而只要是男女偷情,就会存在风险。即使你安排得再巧妙,也会不可避免地发生意想不到的险情。
他们不是夫妻,就没有一个安全可靠的幽会场所,只能费尽心机地等候和寻找时机。♀这种等候和寻找,就是一种刺激,也是一剂催情药。所以他们每次相会,都是那样惊心动魄,险象环生。
这次在孙敏敏家里偷情,差点被陶顺仁撞见。朱金和再次受到惊吓,不敢再到她家里去偷了。过了几个星期,学校里风平浪静,他们的地下情一点也没有被发觉。朱金和憋不住,就谋划与她再次幽会。
这天,朱金和接到通知,要他星期六上午到教育局去开会,会议时间半天。这是一个幽会的好机会。他马上约孙敏敏,让她星期六下午两点以前赶到市里,在街上等他的电话。
孙敏敏按约准备起来。她谎称要去市里买衣服,星期六早早吃过中饭,就从家里月兑出身来,两点钟准时赶到了市里。
朱金和在教育局开好会议,在教育局食堂里吃好饭,就随校长们一起走出来。他没有打的往汽车站赶,而是让司机往东郊开。开到一个客人不是很多的小宾馆里,他进去开了一间房,然后将房间号发短信告诉孙敏敏。
发好短信,他先去卫生间放热水洗澡。洗好裹着浴巾出来,坐在床上等待孙敏敏的到来。不到一个小时,孙敏敏就有些紧张地敲响了房间的门。
但朱金和要开门时还是小心地问"谁?"听见孙敏敏的声音,他才开门将她拉进去,谨慎地问:"后面有没有人跟踪?"
"没有,瞧你吓的。"孙敏敏娇媚地说着,一头扑入他的怀抱。朱金和搂住她一阵狂吻,边吻边喃呢:"亲爱的敏,我又吻着你了。真的好幸福啊。我的敏,先让我来一次,然后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在热水中再作一爱,好不好?"
"好吧,今天,我们在这里无拘无束,你要怎样就怎样吧。"孙敏敏搂住他吻。他们在相互的呻唤声中,再次融合到了一起。
第一次完成后,他们精疲力竭地相拥而眠。休息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才起来,一起去卫生间里淋浴。他们赤条条地站在沐浴头下,在热水淋漓中又作了一次爱,才退房回去。
他们打的一起回学校。在快要学校大门的时候,朱金和让她先下车,他继续坐在车里一直到校门口才下车。
没想到孙敏敏刚下车,正好被朱金和的妻子张lin凤发现了。张医生从旁边一个小店里买了酱油等日用品出来,觉得孙敏敏从这里下车有些奇怪,就往正朝前开的那辆出租车里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她心里猛地往下一沉。觉得坐在里面的那个男人好象是朱金和,就跟着车追了过去。
追了一段,张医生看见他真的从车里钻了出来。这一下,可把她给气炸了。不由分说,她就转过身去,对走过来的孙敏敏大声叫嚷起来:"不要脸的,我就知道你们平时眉来眼去的,肯定不会有好事。今天终于给我看到了,你们俩坐在一辆车里。你做贼心虚,先下了车,是不是?"
"你看到什么了?不要瞎说好不好?"孙敏敏吓了一跳,脸顷刻胀得通红,但马上镇静下来,故作生气地说,"你再这样瞎嚷嚷,无中生有,我就……真的,哼,跟老公离婚,索性与朱校长结婚,气死你……"孙敏敏既心虚,又害怕,说完拂袖而去。
张医生被噎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个人在街边呆了一会,便满脸怒气地回到家,将家里的东西甩得乓乓乒乒乱响。
朱金和从书房里走出来,看着她说:"喂,你怎么啦?"
张医生怒不可遏地追问:"你今天干什么去了?啊?是不是跟孙敏敏幽会去了?"
他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嚷:"你胡说什么呀?我不是去局里开会的吗?不信,就可以打电话问局里嘛。"
"你跟她坐在一辆车里,你们做贼心虚,她先下车,我看到了,你还想抵赖?"
"真是一派胡言!我开会回来,正好看到她在路边等车,我就把她带了回来,这很正常啊。是我叫她先下车的,怕人家说闲话。你怎么回事?啊?满脸杀气的,简直莫名其妙!"他虚张声势地反击她。
张医生没有其它的证据,无话可说,就一跌坐在沙发上,呼呼生着闷气。她不想跟他瞎吵,怕真的失去这个前途无量的好丈夫,就只得不了了之。
但从此以后,朱金和发现妻子看他的目光不一样了,而且鬼鬼祟祟的,好象一直在背后监视着他。对孙敏敏也虎视眈眈,越来越充满敌意。
这样下去太危险,他感到有些害怕,就想躲开一段时间。这时,省教育学院正好有个中学校长进修班,时间三个月,他就报名去了。
进修结束,这天他一个人乘车回去,从公交车上下来,他前提后背地向大门走去。今天,他有意没跟学校里任何人讲,连孙敏敏也没有告诉。当他走进校门时,看门房的老仇第一个发现了他,惊讶得叫了起来:"这不是朱校长吗?"
说话声惊动了正在中心路上走着的吕雯雯。吕雯雯手搭棚朝门口细细辨认了一下,禁不住喊:"朱校长,你回来啦。"
吕雯雯的喊声惊动了办公楼上的其它老师。他们纷纷走下来,向他走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是总务主任陶顺仁。他一拐过前排教室的山墙,就可着嗓子喊:"朱校长,你怎么不跟我讲一声?我好派车子去市里接你呀。"
他绽开笑脸说:"这还要接吗?"边说话,边目光如炬地在人群中搜寻孙敏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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