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好问说过: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Www..Com)レ?库レ
什么?你说太深奥?好吧,通俗点来解释,那就是前半句是问题,后半句是答案。大致意思就是——遇到情敌该怎么办?靠,拿菜刀砍丫的。
至少,燕慕容同学就是这么理解这句话的。
“这家伙来头不小啊。”燕慕容一脸笑意的看着董无言。“香港最近是越来越热闹了。”
“你打算做什么?”董无言问道。
“做什么?我什么都没打算做。”燕慕容笑了笑,看着杨思蓉说道。“小寿星不是说了吗,这家伙来头很大,我可惹不起啊。”
“切——”
董无言嗤了一声,丢给燕慕容一个大大的白眼。她宁愿相信国足会进世界杯,也不会相信燕慕容的话。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而是她太了解燕慕容了。这家伙做事从来不喜欢按常理出牌,一般人很难揣测到他下一步会怎么做——总之,在这种事情上,他说的话反着听就对了。
杨思蓉是今晚的寿星公,自然不会一直跟在董无言身边闲聊,几人聊了一会,她就反身上楼,准备迎接她十八岁生日的到来。
八点整,当墙角一直挂钟敲响钟声的时候,大厅上方的吊灯突然熄灭,接着,音乐声响起。一支小型的交响乐团奏响了生日歌,同时,通向二楼的楼梯口被火光照亮,一个高达十八层,象征着杨思弄年龄的蛋糕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引起一片片的惊呼。
十八层的蛋糕有多高?按照四层一米来算,都有四米多高,这么大一个蛋糕,几乎让所有人都异常羡慕。
“哎,你说她等下要怎么吹蜡烛?”燕慕容捅了捅正看着蛋糕发呆的董无言,小声的问道。
“嗯?你说什么?”董无言愣了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是说,她等下要怎么吹蜡烛?”燕慕容指了指插在蛋糕最上面的一支蜡烛,说道。“我挺好奇的,难道要踩着梯子上去?”
董无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眼神又转向了蛋糕的方向,两只水灵的眸子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光芒,倒是让燕慕容看的有些愣神。
很快,关于杨思蓉怎么吹蜡烛的答案就有了。
这时,两束灯光从天花板上打了下来,正好映在楼梯上,灯光下出现两个人,一个是杨振兴,另外一个,就是宴会的主角,杨思蓉。
主角出现,大厅中顿时爆发出一阵祝福的掌声,这些家伙一个个热情的不得了,掌声几乎都盖过了乐团的音乐声,直到杨振兴伸手向下压了压,众人才配合的收回双手。
“很感谢各位朋友百忙之中来参加小女的十八岁成人礼,杨某万分荣幸。”说着,杨振兴就微微鞠躬,向众人表达他的谢意。“十八岁,呵呵,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孩子长大了,我也老也,不过能看着儿女健健康康的成长,我非常高兴。”
说着,杨振兴转头看着打扮的跟高贵的公主似的杨思蓉,说道。“十八岁,是人生最重要的一个转折点,前十八年,我一直在教育你,现在你成年了,有了自己应有的权利,但是,我还是要说——无论你多大,始终都是爸爸的女儿,爸爸永远都是你坚强的后盾,来,许个愿吧。”
看着杨振兴充满慈爱的目光,杨思蓉的眼眶也微微泛红,泪水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轻轻的点了点头,就双手抱拳,闭上眼睛开始许愿。
“啊——”
刚许完愿望,杨思蓉眼睛还没睁开,就感觉身体突然一轻,吓的尖叫一声后,就发现自己就像小时候一样,坐在了父亲的肩膀上。
“许完愿了,吹蜡烛吧。”杨振兴声音温和的说道。
杨振兴的个子有一米八左右,杨思蓉坐在他的肩膀上,加起来也有三米多高,再加上脚下的台阶,刚好跟蛋糕的最上层持平。只是包括她自己在内,所有人都没想到她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吹熄蜡烛。
“父爱如山。”燕慕容轻声感叹。
“你又不是没爹,瞎感叹什么。”董无言轻声说道。
“呵呵,我有爹,但是我可是没吹过放在这么高的蜡烛。”燕慕容笑着说道。
“我也没有。”董无言说道,话锋一转,看着燕慕容问道。“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是怎么过的?”
“我十八岁生日?”燕慕容愣了愣,想了半天,才说道。“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除了十八岁的时候过了一次生日,以后还真没再过生日。”
“你是怎么过的?”董无言问道。
“说出来你都不信。”燕慕容想起那次生日,就觉得好笑。“那老头子你是见过的,他可是抠门的要命,我十八岁过生日的时候,老头子破天荒的丢给我两块钱,然后让我跑下山自己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两块钱?能买什么?”董无言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一脸诧异的说道。“那么远的路,你跑下去了?”
“跑个屁。”燕慕容笑道。“给我钱的时候都下午了,我跑到镇上都得半夜,大半夜的我去买什么?”
“那不就等于这个生日没过吗?”
“过是过了。”燕慕容说道。“我没下山,倒是跑进山里打了两只兔子,烤着吃了。”
“你那时候的生活简直可以写一本苦难史。”董无言一脸同情的说道。
“这算啥?”燕慕容一脸郁闷的说道。“更苦的还有呢——那抠门的老头子第二天以过期作废为理由,把那两块钱又要回去了。”
在燕慕容和董无言两人聊着他的悲惨经历时,大厅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杨思蓉已经吹完了蜡烛,正一脸泪痕的趴在杨振兴怀里。
又是一阵掌声过后,就听杨振兴说道。“按照惯例,吹了蜡烛就该分蛋糕了——只是,第一块该分给谁呢?”
分蛋糕?
众人一愣,这三个字的含义可是值得揣测了,尤其是杨振兴最后说的那句,第一块该分给谁。
“看来你们也拿不定主意了。”杨振兴笑着说道。“那不如这样吧,我提议,咱们做个游戏,谁能得到第一,那么,这第一块蛋糕就分给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