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的事冯跋怎么会关注.因而.面对杨曦的问題.他无法回答.
这下.斜靠在一边的冯素弗不禁得意起來.勾了勾邪魅的指头.眉眼一挑:“想知道.过來.”
杨曦顿时脸上挂满黑线.敢情她就是个小狗.随便一勾就摇着尾巴扑过去.不过.不满归不满.好奇心仍是大过一切.摇尾乞怜地挪了过去.还不忘回头斜睨了冯跋一眼.
不知道不会早说.装什么大神.
冯跋回以不羁的眼神.不就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情场旧事.谁那么无聊在这上面费心思.
哈巴狗一样爬上冯素弗的腿.在他脸上用力啵了一个.她讨好道:“究竟是什么误会.”
冯素弗狠狠吻上她的唇.放肆的大掌不客气地蹂躏着最让他流连忘返的地方.“不知.”
不知.杨曦脸色一沉.用力推了推.他却纹丝不动.直到一股浑厚的内息风卷而來.她才忽然身子一轻.一晃又回到冯跋身边.盯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他鄙夷道:“笨女人.活该受骗.”
以为谁都像他一样永远真心待她.不对她说任何一句谎话么.非要上当了才知道他才是对她最好的那个.
“跋.”她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瞅着他.“你和他真的是亲兄弟吗.”
冯跋低头看她.挑眉:“你怀疑他血统不正.”
她用力点头.换來对面的人一记吃人的目光.
“赫连勃勃那个二夫人本來自江湖.性子豪迈不拘束.却被他的大夫人陷害与别人有染.赫连勃勃虽然心里信任她.可当时他必须依靠大夫人娘家的势力.因而表面上装着完全信任大夫人所言.我猜他本是打算回头跟二夫人解释的.可惜二夫人性子太直太较真.当夜就一言不发抱着自己的儿子离家出走.这一走便是十五年.”冯素弗懒洋洋地叙述着当年的事.随便接受了杨曦崇拜的目光.
“素弗你好神哦.”连这样隐秘的新闻都被他挖出來.简直有当狗仔队的潜质.“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按时间來算.这事发生时他也不过是七八岁的小p孩而已.
“我娘与二夫人从前是义结金兰的姐妹.她的事.我娘再清楚不过.”他本來就很神好不好.可不是因为懂得这些才变神.“当年二夫人离家出走.曾在冰圣宫住过数月.”
“那么说.你应该知道二皇子是谁.”无视冯跋鄙视的目光.哈巴狗又爬了过去.“他是什么人.现在在哪.我认识吗.”
这回他沒有再对她动手动脚.而只是动了动唇.眼底一丝异样一闪而过.“不记得了.”
那一闪而过的诡异神色并未逃过杨曦的眼.正要严刑逼供时.身子又轻飘飘飞了起來.这回.直接落入冯跋怀里.
史册被扔到一旁.冯跋冷清的眼眸染上几许氲黑.“这个.你可以问我.”
“问他也是不知.”在杨曦抬头看他之前.飞快向冯跋抛去一记禁止的目光.
冯跋回以冷淡的一眼.多年默契.知道这事似乎不能对怀里的人说起.他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淡言道:“他在皇城出现过.年龄与素弗相仿.其他还有待查证.”
这么说.也不算在撒谎骗她.毕竟赫连勃勃沒有出面认亲之前.不算“证据确凿”.虽然.他已有十成把握.
“就这样.”与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眼里的小女人一脸不屑.他俊颜一冷.“不许怀疑我的能力.”
杨曦两眼一翻.不再看他.明明自个儿无能.还不许人家怀疑.
“你这是什么眼神.”敢公然挑战他的权威.这女人.
“沒有.我对你崇拜得很.”小脸埋在他胸前.唉.此地无银三百两.死不足惜.
果然冯跋一张俊颜冷硬得可怕.正欲发作.一旁的冯素弗却抛來一句凉凉的话:“她好像在说你无能.”
“我沒有.”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尤其对象是他.这男人.沙场上战无不胜.私生活上.也是攻无不克.有些话说错了绝对会死得很惨.
她狠狠瞪了素弗一眼.“你连他都不如.插什么嘴.”
“你说什么.”闻言.冯素弗一张俊颜蓦地一黑.连声音都似乎从齿缝里挤出來:“你说我不如他是什么意思.我哪方面不如他.”
要不要现在让她见识见识他的真功夫.嗯.
杨曦一时语顿.刚才被冯跋一张冷脸吓破了胆.顾此失彼.竟忘了这个男人某些时候比起某人更恐怖可怕.身子微微一抖.她立即赔上笑脸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呵呵.嘿嘿”
“那是什么意思.”
“沒沒什么意思.”明明知道某些时候某些话不能乱说.就是管不住一张该死的嘴.呜呜.为什么一回到这些男人的身边.一颗脑袋就成了糨糊.还以为自己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
望了望远处的大门.再看看两个同时欺近的男人.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颤声道:“你你们还沒沐浴.我不不喜欢脏兮兮”
趁他们沐浴更衣之时.她好赶紧开溜.然后找个地方藏起來.嘿嘿.果然是妙计.
冯素弗斜乜了冯跋一眼.后者冷冷回视他:“试试何妨.”
“不愧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冯素弗郎朗一笑.一把抱起杨曦往浴池走去.
“喂.你要做什么.我已经洗过了.”视线越过他.看到冯跋一把甩下上衣.大步向他们走來.一张小脸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我不要洗澡.我不要跟你们一起沐浴.放开我.放开.”
“沒说一起.各洗各的.”冯素弗笑得如同地狱里的魔鬼.“别怕.我们不欺负你.”
“我不”
來不及说更多的话语.颤抖的红唇被锁在滚烫的薄唇下.
无由來的寒风丝丝拂过.参杂了莫名的阴森和可怖.
來自浴池的蒸蒸雾色掩盖掉一切怡人或不怡人的风景.
据守候在寝宫外的奴婢说.那一夜.少君似乎沒有离开过寝宫半步.至于他们有沒有欺负王妃.或者是不是各洗各的澡.除了他们自己.大概也沒其他人知道.
宫里的人只知道.自那夜以后.少君便一直住在寝宫.俨然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宫殿.
而王居然破天荒的沒有把他一脚踹出去.
那夜究竟发生了何事.谁知道.
嗯哪.王妃大可放心.咱们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