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我不是你的景衣容2
景衣容在奴婢的跟随下往太**走去,纳兰青翼陪在纳兰震海身边一起处理政事,自已也落得清闲。|
一顿午膳吃得她食不知味,脑海里的困惑却越来越多,如果下毒的不是心语难道还有别人,难道此事真的和纳兰南弦有关?
迎面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景衣容望去,一个女人在众人簇拥之下走来,女人长相姣好,一身华服连颜色也艳丽张扬。
景衣容脑海闪了些画面,轻轻蹙眉,欠了欠身,“见过花堂娘娘。”
花堂、心语,风影盟门的人倒是齐全,只是身份一个比一个厉害。
花堂不屑的盯着景衣容,“贱人,你命倒是挺大,中了毒居然也死不了。”
景衣容皱眉,花堂从来都不将‘景衣容’放在眼里,对她的欺辱更是一次比一次要厉害,只可惜以前‘自已’不懂反抗。
突然双膝间感觉到重力,膝盖便重重的盖在地上,花堂满意的看了眼踢景衣容双腿的太监,“果然还是你懂本宫的心。景衣容象你这种低贱的身份,就该给本宫跪着。”
景衣容瞥了眼自已身后的太监,目光凌厉,太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好像哪里不对劲。
“贱人,”花堂揪住景衣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自已,金镂露空手指套重重的划着景衣容白女敕的脸颊,也不是她的力气过大还是景衣容的肌肤过分水女敕,竟然被划出一道血痕来,花堂见流了血更加兴奋,“瞧瞧这模样多娇艳,怪不得这天下的男人都为你神魂颠倒,如果不是你嫁给了纳兰青翼恐怕连王上都忍不住要纳你为妃。”
景衣容想起纳兰震海眼底的情绪,难道……
一巴掌袭来,景衣容从思绪里回神,冷冽的盯着花堂,“你会后悔的。”
“哈哈。”花堂如听了笑话般仰头大笑,“贱人,你以为你有那个本事能动得了我?”接着看向景衣容身后的两个奴婢,“你们两个狗奴才刚才看见什么了吗?”。
“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两个奴婢立刻跪地申明立场。
景衣容扫视了两人一眼,心中一片淡然。
花堂得意看向景衣容,“小查子,你瞧瞧太子妃真是美得沉鱼落雁,若不说正常的男人恐怕连你这太监也会动心吧,今日给你个机会让你一采芳泽如何?”
“娘娘,”小查子掩嘴而笑,“奴才都是个阉人了,哪还有这等兴致不过若是娘娘真给奴才这机会,奴才当然不会放过。|”
“如此还等什么,瞧瞧太子妃正等着呢。”花堂眼底是对太监的鄙视,更对景衣容将要受到的侮辱的兴奋。
小查子果然听话的蹲,勾起景衣容的脸庞,冷若冰霜的脸颊渗着鲜红的血迹,苍白映衬着妖娆的血红,竟似雪中一朵胜花的娇艳之花,让人震憾。
“还等什么?”花堂尖锐的声音传来。
小查子这才回过神,慢慢的靠近,只是缓慢的连自已都觉得时间快要停止,靠近这个女人太过危险了,危险的竟然让他惟恐自已会沾污了她,死闭上睛轻轻的靠上她的脸颊,如冰般寒冷。
“哈哈,”花堂立刻尖声笑起,“贱人配太监绝配。”
景衣容推开小查子,随后站起,看向花堂,“我说过你会后悔。”说完便开始撕扯自已的衣服。
“你干什么?”花堂的疑惑,“不会是被亲了一下就受不了?你不要弄错小查子可是个阉人,满足不了你的。”
景衣容不再多说只是不断的撕扯,直至确定自已看起来足够狼狈才满足,眼角余光看见身后人影的靠近时间算得正好,缓缓勾唇,抬眼看向花堂,语气哀伤,“娘娘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今日一辱我已生不如死,也再无颜见青翼唯有一死守洁。”话落竟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撞向一旁的石柱。
“你,你在干什么?”花堂惊恐的望着景衣容。
身体如风筝般跌倒在地,血从额头一点点的涌出,染红的鹅软石,似一朵朵艳红玫瑰绽放。
“衣容!”惊慌和担忧的时间随着景衣容的跌倒从身后传来,花语慌张的抬头,猛然发现不知何时纳兰震海和纳兰青翼已出现在身后。
“衣容,衣容你怎么样了?”纳兰青翼望着满头是血的景衣容心里全是害怕,就如那日她中毒一般,害怕惶恐。
景衣容睁开眼,惨淡一笑,“只有死才能让我忘了今日的侮辱。”
“发生了什么事?”纳兰震海沉厚的声音突然响起,鹰一般的双眼直射花堂。
花堂及所有的奴才全数跪下,颤抖着连说话的胆量都没有。
“快传巫医。”纳兰青翼抱起景衣容急切的交待着,“叫巫医去太**,快去快回。”
“是,”随时侍卫领命离去。
“太子妃若有半分危险我让你们所有人都陪葬。”纳兰震海虽然语间轻淡,但是却如一把刀一样划着每个人的心。
太**内,巫医为景衣容包扎好伤口,“王上和殿下大可放心,太子妃并无大碍,之所以流这么多血是因为额头破了,不过也只是皮肉之伤,只需静养就好。”
景衣容靠着纳兰青翼的胸膛,“青翼,又何要救我,我已无脸再见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纳兰震海静坐桌前,疑视着床上的一对壁人。
景衣容垂下头,“儿臣若说了,父王可会为儿臣做主?或者只因为皇家的名声而息事宁人?”
“只要你说,本王定会为你做主。”
君王向来一诺千金,景衣容不再迟疑,“花堂娘娘让太监侮辱了儿臣。”
“什么?”纳兰震海拍案而起。
景衣容不慌不忙,“她对儿臣说,儿臣不过靠着一张脸媚惑太子,实则身份低微下贱根本就配不是太子妃的头衔。”
“你在我心中是最珍贵。”纳兰青翼淡淡的、温柔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景衣容一怔,现在她需要的不是他泛滥的温柔。
纳兰震海看向景衣容,“你希望本王如此处罚他们。”
“可否将他们交给儿臣。”景衣容看向纳兰震海。
“当然可以。”纳兰震海不曾犹豫,“这般奴才既然敢侮辱你,本王也根本就没有留在这世上的必要,不过如果你想出口气,本王就交给你处理。”
“谢谢父王。”景衣容垂下头,掩示了眼中的得意。
“青翼照顾好你的太子妃,本王先回宫了。”纳兰震海挥袖离开。
纳兰青翼忙站起跟随其后行礼相送,一直等纳兰震海消失在眼前才转过身看向景衣容,“衣容你要怎么惩罚他们?”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景衣容反问。
纳兰青翼坐在景衣容身旁,“每人重打一百杖如何?”
景衣容肆意的笑起,“早就知道你软弱无能,却没想到你居然也是个傻子。今日你放过他们,你就不担心明天他们会杀了你?”
“你要杀了他们?”纳兰青翼震惊。
“杀了他们只会太便宜他们。”景衣容起身穿鞋,“我现在去地牢,你不要跟来,否则怕会污了你的单纯。”
景衣容头也不回,她景衣容从来就是心狠手辣,更不会对敌人有一丝的心软。地牢的门打开,混浊的气味让人难以接受,甚至有种随时都要晕倒的感觉。
景衣容唇畔点笑,望向牢里失去威风的花堂,“这里的感觉如何?”
“贱人!你真阴险,你陷害我,你不要脸。”花堂一身的华丽衣衫被扒,狼狈的紧紧抓着木柱死命瞪着景衣容。
“陷害?”景衣容笑得妖邪,“我何时陷害你?你让人轻薄我是假?你侮辱我也是假?你该说我只是小小的利用一下而已。”
“你,”花堂双眼里盛满怒火,“我要见王上,等我见了王上你就不能这么嚣张了。”
“王上已经把你交给我处置了,”景衣容收起笑脸一脸冷霜,“花堂我告诉过你,你一定会后悔的。让你死只会太便宜你,我要关你一辈子,让你每天都陪着这地牢里的老鼠过日子。”
“你不能这么对我。”花堂惊恐的看着景衣容,“你不可以。”
“我当然可以。”景衣容眼眸里尽是狠毒,“一个只想要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人,每天都只能呆在昏暗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吃着连猪都不愿吃的饭,应该比死要痛苦百倍。花堂千万别想着自尽,只要你一死我保证立刻让你的孩子去陪你。”
花堂的确有一个孩子,一个刚满六岁的男孩,也就是纳兰青翼第十个弟弟。只可惜花堂并不受宠,否则纳兰震海也不会这么轻易将她将给自已。
“你好恶毒,”花堂憎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景衣容,恨不得下一秒就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景衣容眼中平淡无波的转向地牢的另一边,看着牢里跟着自已的两个奴婢,“知道为什么你们也被关起来了吗?”。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两个奴才立即跪在地上猛烈磕头,连流了血也不顾。
“你们的确该死。”景衣容看着两人,“告诉你们,就算心有不愿但是只要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就必须保护着。既然你们刚才说什么都没看见,现在我觉得你们也不需要眼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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