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挲挲……”
三道紫幽洪流七百把明晃晃的弯刀力劈而下,带着凄厉的尖啸声,狠狠地掠过眼前匈奴人的身躯……
“啊啊啊……”
凄惨的嚎叫声中,无数的匈奴铁骑还没回神,便觉眼前一花,接着身体上传来灼热的疼痛,最后颓然摔落马下,化作一具具冰凉的尸体……
“嘶……”
北侧,匈奴押运头目惊惧的望着眼前一群犹如地狱里钻出的紫色魔鬼,深深的吞了口气,急忙一挥弯刀,大声疾呼道:“快撤!快撤!往后撤……”
“这又是什么?”
当匈奴押运头目打马回头时,却突然发现自己身后不知在何时已经多出了两道隐隐带着血迹的厚重铁墙,无数的长矛如毒蛇般刺出,汇成一片密集的死亡之森……
“头领,快看!”一名匈奴铁骑一指前方,惊恐的大吼道。%&*";
匈奴押运头目猛抬头,只见自己在牛羊牲口等辎重旁安放的三百匈奴勇士已经袅无人烟,只有数百匹无主的战马在打着响鼻……
“这群该死的魔鬼,劳资和你们拼了!”匈奴头目怒吼一声,紧捏弯刀,猛夹马月复,率领着剩下的数百匈奴铁骑冲了上去……
“放箭!”高顺一斩赤血宝刀,断喝道。
“咻咻咻……”
顿时,一百五十支锋利的狼牙箭掠地而起,在天空划过一道靓丽的弧线,带着悦耳的怪叫声狠狠扎落……
“噗噗噗……”
“啊啊啊……”
漆黑的狼牙箭轻易的穿透匈奴人的身体,殷红的鲜血迸射而起,百余名匈奴铁骑便惨叫着摔落马下……
“杀……”
一名陷阵死士怒喝一声,双臂猛然发力,恶狠狠地朝前刺出,在一名疾奔的匈奴战马上留下一个喷血的窟窿……
战马再也无力驮着匈奴骑兵冲刺,仰天悲嘶一声,将匈奴骑兵一起重重的跌倒在地,被后面疾奔的战马踩成肉泥……
“轰轰轰……”
缺少冲刺距离的匈奴铁骑本就无法发挥全部实力,顿时被装备精良,训练严整的陷阵营杀得惨叫连连,血肉飞溅……
半盏茶后,满是腥风血雨的战场上已经没有一名匈奴铁骑能够站立,到处都是横七八竖、残肢断臂的匈奴人尸体……
“在下先零羌呼枯儿,多谢郑将军相救!”呼枯儿面对郑横,望了望身后杀气腾腾的暗紫铁骑,目露敬佩之色,作楫恭敬道。|
郑横微微一笑,回道:“呼枯儿勇士不必客气,你我本就是联军盟友,拔刀相助本就是在下本分!”
呼枯儿不禁感动道:“将军高义,真乃义士也!”
郑横道:“呼枯儿勇士言过了,却是不知汝等为何如此狼狈,张奂中郎将大军呢!”
“哼!”呼枯儿一听张奂名字就来气,闷哼一声后,怒气道:“郑将军别提了,张奂这匹夫临阵月兑逃,指挥不力,贪生怕死,导致上万大军兵败!”
“张奂已经兵败了?”
“可不是,这匹夫还将我先零羌三千勇士丢下不管,我们拼死冲杀,才逃出这几名兄弟,要不是郑将军相救,怕是难逃一死!”
“看来张奂真的是败了,这下倒是有些棘手了!”张奂嘀咕道。原来,他是打算张奂与匈奴人杀得两败俱伤时,再趁机杀出,不费吹灰之力的一举灭了匈奴大军。可却不料自己来的太晚,匈奴大军已经击败张奂,自己要想再轻易打败匈奴大军的美计怕要落空。
“郑将军……郑将军……”
“嗯……”
“郑将军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呼枯儿疑问道。
“哦……没什么,我只是在思量如何对付匈奴大军的计策!”郑横微笑道。
“那郑将军慢慢思考,呼枯儿再次谢过您的救命大恩,如今就先带弟兄们回部落了!”呼枯儿抱拳诀别道……,
“那呼枯儿勇士慢走!恕在下有事在身,不能远送!”郑横也是抱拳道。
呼枯儿开始策马道:“将军言重了,在下告辞!”
“唏律律……”
“叩哒哒……”很快,呼枯儿便率领着数骑先零羌勇士消失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
这时,一向不爱说话,但言出必精的高顺上前道:“主公,这次匈奴大军不但有上万铁骑,而且据说还有数千精锐,而现在方圆百里都地处平原,无险可伏,吾等该如何对敌?”
郑横眼中掠过一道精芒,抬头望向不远处成群结队,高达近万头的牛羊,异样的阴险道:“看,那不就是破地之计!”
“牛羊粮草!?”一旁的胡车儿失声道:“这些东西能只是吃的,能做什么?”
“哼哼!这……你们就不懂了吧!”郑横令人毛骨悚然的一笑,说道:“告诉你们,就在上次的埋伏匈奴铁骑的那片大山里,我发现了一种草!”
“草!?什么草?”胡车儿好奇道。
“准确来说它的名字叫做断肠草!”郑横阴沉道。
“断肠草!?”胡车儿、曹性都被这不同反响、意韵深长的名字吓了一跳。
郑横眼色一厉,冷然道:“没错,此草人如其名,本身拥有着巨大的毒性,只要吃下此物,不出三个时辰便会内脏腐烂,经脉四裂,肝肠寸断,七窍流血,痛不欲生,直到惨死当场……”其实郑横纯属吹牛,他也只是在书上见过断肠草的模样和效果,并不清楚它的毒性有多高。
“嘶……”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目露惊恐之色。暗道以后最好离自家主公远点,万一粘上一点绝世剧毒,那自己一身就完了……
……
三日后,**城外,匈奴军营,大帐内。
一名匈奴头目惶恐不安的跪倒在地,台上右贤王呼厨泉紧皱眉头,怒气冲冲的踱来踱去,而一旁的左贤王于夫罗却是很悠闲的坐在一边喝着马女乃酒。
“牛羊粮草为何都过了数日还未到达,现在军中粮草已经从昨日开始就省吃简用,到现在已经不够坚持半日,你说,该怎么办?”呼厨泉陡然停下,双目赤红的怒骂道。
这名匈奴头目有些无奈道:“主帅,属下也不清楚为何押运牛羊粮草的辎重部队为何迟迟不来?”
呼厨泉大骂道:“不清楚!什么事都不清楚?那我要你们这群饭桶有何用?”
“主帅,这不能怪我啊,属下已经派出十数骑传令兵催粮!”这名匈奴头目连忙道。
“那辎重部队可曾说何时到来?”呼厨泉再次喝问道。
匈奴头目有些担忧道:“额……传令兵现在还无一骑撤回!”
“嗯!?什么?”呼厨泉双眼一睁,有些吃惊道。
而一旁的于夫罗也是眼色一凝,慢慢的饮下一杯马女乃酒,却并未说话。
呼厨泉一挥大手,严肃道:“快!给我多派出十倍铁骑,务必要在今日给本帅查清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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