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明明就是被谋杀,怎么成了失足落水?
“琉莲。|”苏瑾见聂蓉筱语气不是很好,担心的拉了下她。
“哪里不明白?这是官府的认定。既然如此,那就这样算了。”
于氏对聂蓉筱的口气非常不满,那种傲然冷淡的气质更是让她不顺眼。
聂蓉筱有瞬间的惊诧。
就这样算了?
一条人命啊,就这样算了?
“琉莲确实不明白,请问这官府的仵作是如何验尸的?莺儿头上的伤,明显是被人所害,这么明显,难道官府看不出?”
聂蓉筱看向旁边的官差。
官差一脸尴尬。
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这姨娘许是苦主吧。
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就要为人家办事。
官差因此一挺身,说:“我们官府做事,自然是仔细的,至于姨娘说的头上的伤,应该是落到水里,被水底的石块碰的。”
“石块碰的?呵,简直闻所未闻。”聂蓉筱强忍着心底的怒气。果然,她留下最重要的证据是对的。
“那绳子又如何解释?难道是落入水里以后,巧合的缠绕上的?那缠绕的可真够巧的。”
聂蓉筱嘲讽的问。
“这……”官差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看向于氏。
于氏变了脸色,这琉莲怎么如此倔强。
“母亲,琉莲也是一时接受不了,我这就带她去休息。”苏瑾慌忙的说。
“放开我。夫人,难道您就这么让莺儿白白冤死?”聂蓉筱挣月兑开苏瑾的钳制,冷冷的问。
“琉莲,别说了。|”苏瑾担心的说。
母亲是什么个性,他最清楚,苏茉浅的性子是随了谁?自然是于氏多一点。
果然,苏瑾看到于氏的脸色都青了。
“瑾儿,管好你的女人,这么没大没小,是跟谁学的规矩。”
于氏不高兴聂蓉筱的无礼和反抗。
“是。”苏瑾应了声,然后抓住聂蓉筱的手腕,将聂蓉筱拉出去门去。
“你放开我,苏瑾。”
走廊里,聂蓉筱低吼着甩开苏瑾的手。
苏瑾无奈的站定。
“琉莲……”
“苏瑾,我问你,莺儿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府为什么这么断定?还有……你知不知道?”
聂蓉筱的语气有些急,也有些燥,这是第一次,她在苏瑾面前露出情绪。
雁儿早就在两个人停下的时候躲到一边去了。主子吵架,她这个小丫头心里更担心。
“琉莲,你要知道,一个丫头不明不白的死在府里,对府里的影响有多大,外面会怎么看待外面苏府?我也是没有办法。”
苏瑾有些懊恼的说,这府里是于氏当家,外面是苏木风做主,他也没办法,只能听着。
聂蓉筱努力深吸了一口气。
家族荣誉!又是为了这该死的家族荣誉,一个生命,就这么白白葬送。
“苏瑾,我以为,你和他们是不同的,没想到,是我错了。”聂蓉筱有些难过。
本来以为,苏瑾除了花心一点,心地还是善良的,没想到为了自己,依旧可以任意牺牲一条生命。
“琉莲,你听我说好不好?”苏瑾焦急的说。
“说什么?说你的家族,说莺儿的命有多不值钱?苏瑾,我告诉你,在我眼里,无论是一个乞丐,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都是一样的。”
聂蓉筱生气着,居然将大不敬的话说了出来。
“琉莲……你……”苏瑾惊讶的看着聂蓉筱。
这样对等级制度如此不屑的态度,让苏瑾很惊讶。
原本就对等级制度不太赞成的苏瑾,好像找到了知音。
聂蓉筱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冷静了一下,说:“我只是不希望莺儿死不瞑目。”
心里忐忐忑忑的,这样的言语,不知道害死了她多少世,没想到居然还是说了出来。
“琉莲,你听我说完。”苏瑾顿了一下。
“我不会让莺儿死不瞑目的,为了府里的荣誉,我们不能明着查,可没说不能私底下来啊,这凶手必定是府里的人,只要它还在这府里,我就一定能把它揪出来。”
聂蓉筱这才明白,有些羞愧,自己着急了。
“对不起。”
苏瑾听到那冰冷难过的声音,心都碎了。
将聂蓉筱抱进怀里,温柔的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别怕,有我在。”
宽阔的胸膛让聂蓉筱突然有种归属的感觉,好想就这么把心交出去,安静的被人守护。
别怕,有我在。
这句话,胜过了多少遍的我爱你。
相比于那些,这句话,反而更能进入聂蓉筱的心里,因为她需要的,就是不在孤独。
没有得到排斥,反而是温顺的伏在他的怀里,这让苏瑾感觉好像有什么变了。可是感觉太淡,他不敢确信。
只是好想这种感觉不要太早结束。可偏偏有人不愿意。
雪兰和绣儿远远的看着一男一女相依偎的画面,很赏心悦目,如果那男的不是她深爱的男子的话。
都要将手里的绣帕绞碎了。
看着雪兰这个样子,绣儿扶住雪兰的手臂。
“姨娘,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
“这个贱人,真不要脸。”雪兰恨恨的说。
从没见过,苏瑾这么温柔的对过她,即便是现在怀孕了,也不过稍微好了一点。
原本以为苏瑾是不懂温柔,原来不是,只是他的温柔给了别人。
“姨娘,先回去吧。”绣儿劝道。、
“绣儿,你去把少爷叫到房里,就说我不舒服。”
“是,奴婢懂了。”
……
“少爷,不好了,姨娘身子不舒服,您快去看看吧。”绣儿大声的喊着。
聂蓉筱听到,马上反应过来,从苏瑾的怀抱里挣月兑开。
苏瑾有些恼火。
“出什么事了?”
“禀少爷,姨娘身子不爽利,还请少爷过去看一下吧。”绣儿急急说道。
“身子不好就找大夫。”苏瑾不太高兴的说。
“我……姨娘身子不好,心情很烦躁,我想,少爷陪陪姨娘就会好了。”绣儿小心的说。
苏瑾非常不高兴。
这个雪兰,自从怀孕以后是恃宠而骄,越来越放肆。
“不去,找大夫。”苏瑾想刚刚才和琉莲搞好关系,怎么能这么被人打断。
谁知聂蓉筱反而眉微皱起。
“爷还是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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