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病能治疗吗?”刘凤仪低声道,她脸红红的,双手搓弄着衣服。
看到刘凤仪那种羞态,江帆心中大动,想到高挺落井下石,心中禁不住想到了一个报复高挺的方法,嘿嘿,高挺,这么漂亮的老婆放在家里不用,真是太浪费了!
“你这病当然可以治疗,而且可以断根。”江帆微笑道。
“哦,太好了,那请您给我治疗吧。”刘凤仪激动道,这病困惑她很久了,疼起来真是痛不欲生。
“此病必需到你家中去治疗,你什么时候方便呢?”江帆望着刘凤仪最高地势。
“您现在有空吗?如果有空就到我家中去治疗。”刘凤仪羞涩道。
“好吧,现在就去吧。”江帆站起来,随着刘凤仪出了办公室。
两人一起上了出租车,十五分钟后来到刘凤仪家中,江帆发现高挺家中无人。
“高挺和孩子都不在家?”江帆问道。
“哦,高挺基本上白天不回家,要晚上很晚才回来,孩子在他外公外婆那里住。”刘凤仪道。
江帆一听,心中乐开了花,机会来了!不露声色,江帆让刘凤仪坐在凳子上,“闭上眼睛,双手掌心朝天。”
江帆立刻施展出龙虎按摩秘术,命门穴,肾俞穴,促精穴等按摩一阵后,刘凤仪立刻感觉到浑身发热,娇喘吁吁起来。
她压抑八个多月的**终于爆发了,一把抓住江帆的手,按在自己的堡垒上,“哦,用力地揉吧!”
江帆立刻揉按起来,刘凤仪立刻大呼小叫起来,表现十分疯狂,如同八抓鱼一样紧紧地缠着江帆。
江帆现在才知道少妇的疯狂是多么可怕,特别是压抑了八个月的少妇,爆发起来真的太可怕了,疯狂的索取,如同火山爆发一样。
这也就是江帆修炼了龙虎秘术才应付得了,如果换作其他的人,早就缴械投降了。
足足三个多小时,刘凤仪才瘫软在桌子上,她满脸娇羞,“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生活,以前我是白活了!”
“呵呵,高挺的那玩意和我的简直没得比。”江帆手揉捏着刘凤仪的山峰道。
“我明天就和高挺离婚,再也无法和他过下去了,我要和你在一起!”刘凤仪紧紧地搂着江帆道。
江帆顿时吓了一跳,如果刘凤仪缠着自己,那可麻烦得很。
“哦,你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我们还是暗地里来往吧。”江帆道。
“可是,我不能没有你啊,你会经常来看我哦吗?”刘凤仪流露出渴望之色。
“你放心吧,我会经常来看你的,你这么闷骚,我会舍得吗!”江帆笑嘻嘻道。
“哼,你坏死了,人家都熬了八个多月,能不疯狂嘛!”刘凤仪撒娇地靠在江帆怀里。
“是啊,八个多月,你那里都堵塞了,刚才给你疏通了管道,你的病也好了,你还年轻了几岁呢。”江帆笑道。
“真的,我的病好了,我还年轻了几岁,我看看。”刘凤仪立刻去照镜子。
“啊!天啦!我的皮肤怎么变光滑了,脸色也红润了,气血双补啊!”刘凤仪兴奋道。
刘凤仪十分高兴,围着镜子转了几圈,一下子年轻了四五岁,对于一个少妇来说真是特大的惊喜。
刘凤仪在镜子前转了几分钟后,突然转过身,冲到江帆身边,一把搂住江帆撒娇道:“我还要!”
江帆差点晕倒,我靠!少妇真是惹不得啊!就像喂不饱似的,唉!送上门的怎么能拒绝呢!来吧!
又是一场大战,这次江帆毫不客气,疯狂地折腾,将龙虎秘术用到极致,头顶出现了盘绕的青龙,张牙舞爪翻腾不已。
最后刘凤仪被折腾得瘫软到地上,爬了几次都没爬起来,江帆嘿嘿笑道:“凤姐,还要吗?”
“哦,不要了,再要就没命了!”刘凤仪无力地答道,她感觉到浑身乏力,身体像被掏空了似的。
从高挺家出来后,在小区门口江帆就遇到了薛奎安,“大哥,帮里出事了!”薛奎安惊慌喊道。
“帮里发生了什么事?”江帆惊讶道。
“今天上午,帮里的三个得力骨干被暗杀了!”薛奎安沉痛道。
“什么,大白天里被杀了!”江帆震惊道。
“是的,他们三个人都是在家里被杀的。”薛奎安道。
“是什么人干的?”江帆道。
薛奎安摇头道:“不知道,没有看到凶手,也没留下任何痕迹。”
“你领我去看看吧。”江帆道。
薛奎安领着江帆到了第一个被杀的骨干家中,死者是青龙帮堂口的门主,名字叫马大明。死在卫生间里,看死者的样子是在上厕所的时候被杀死的。江帆仔细检查马大明的致命伤口,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最后在喉咙处发现了很细微的刀痕。
刀痕很细,足见杀手的刀很薄,简直是薄如纸片那种,一刀切断了马大明的喉咙。从整齐的刀口就开看出杀手的速度很快,以至于马大明一点反抗都没有。
再看房屋设施没有任何破坏,连窗口都是完好无损的,房门也没有任何撬过的痕迹。
“大哥,真搞不明白杀手是怎么进来的,简直来无影去无踪啊!”薛奎安道。
“剪下点马大名的头发,带我去看另外两个被杀的兄弟。”江帆道。
第二个被杀的是青龙帮的刘金才,他是在床上被杀死的,也是没有任何反抗,致命伤也是喉咙。江帆同样令人剪下点头发,再去看第三个被杀的人。
第三个被杀的是青龙帮的孙家旺,他死在家门口,看样子是刚回家时被杀的,他眼睛睁得大大的,露出恐怖的眼神。
看样子是看到了杀手的长相,但被吓到了,还不及反抗,就被杀死了。
看完了三个被杀的青龙帮骨干,江帆得出结论:三个人系同一个人所杀,都是一刀毙命,致命的部位全都是喉咙,而且位置亦毫不差。杀手速度十分快,下手狠而果断,都是出其不备的攻击。
“大哥,您看出是什么人干的吗?”薛奎安道。
“不知道,不过很快就会知道。”江帆令人拿来一个碗,碗里放碗水,将三人的头发全部放入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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