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站在院子当中望着大门,自言自语道:“看来皇甫如美害怕见陌生人了,如此看来她的面目肯定很吓人了!”
江帆在院中站了片刻之后,他随即离开。江帆走后没有多久,门打开了,皇甫瑞美走了出来,她望着远去江帆和纳甲土尸,结结巴巴道:“他,他们,是,是什么人?到,到这里来做什么?”
江帆看到了皇甫如美的病情之后,他心里有了把握,随即去辰州符咒学院院长办公室找上官香雪。院长办公室门口依然排着长队,大约还有五十多人,“呃,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这种情况就算见到了上官香雪也很不方便,必须是她一个人在办公室的时候。”江帆暗自道。
随即江帆对着纳甲土尸道:“走,我们上街去转悠,下午再来找上官香雪。”
听到要上街转悠,纳甲土尸十分兴奋,“哦,主人是不是去逍遥楼啊?”纳甲土尸眼巴巴望着江帆道。
“去你妈的头!谁说去逍遥楼的,我们有正事要办!”江帆立即给了纳甲土尸一个爆栗子。
纳甲土尸吓得低下头,“呃,主人,我们有什么正事要办啊?”纳甲土尸怯生生道。
江帆从怀里模出那块红色的符字,“我们在辰州城大街小巷四处转转,看看能否遇到符字的守护者。”江帆皱眉道,他知道要在人海茫茫之中遇到符字的守护者,那是机会渺茫的,但是必须去寻找。
江帆和纳甲土尸在辰州城的大街小巷之中穿梭,两人走了两个多小时,江帆手里的那块红色的符字没有丝毫反应。、
江帆诧异道:“呃,难道第二块符字守护者不在辰州城里?”不过目前这个断定还早,毕竟江帆没有走遍整个辰州城,只是转了主要街道。
中午的时候江帆和纳甲土尸在街上找了一家酒楼吃饭,江帆和纳甲土尸桌子是靠着窗户的,窗户打开着正对着大街,江帆和纳甲土尸可以看到街上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两人正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大街上的行人惊慌地奔跑起来,“哦,出什么事情了?为何这么多人行如此惊慌?”江帆诧异道。
正当江帆疑惑不解的时候,只见一群人大摇大摆地在大街上走着,这群人就行螃蟹过街一样。手里还拿着皮鞭不停地打骂着街道的行人,有不少行人走得慢的,挨了皮鞭,立即惨叫起来。
江帆看到这种情景,他不禁皱眉道:“我靠,没想到辰州城竟然有这种嚣张的人,这家伙什么来头啊?”
江帆旁边的一桌客人听到江帆的话,对着江帆悄声道:“兄弟看你是外来的吧,辰州城谁不认识苟杂忠啊!可是苟通钱庄的大少爷,就看城主大人要让他三分呢!”
“我靠,什么狗屁名字,竟然叫狗杂种!他爸爸也太有才了吧!”江帆摇头笑道。
一旁的纳甲土尸笑了,“哈哈,狗杂种,这名字比我傻蛋还有个性!”纳甲土尸笑道。
“嘘,你们声音小点,要是被苟大少听到,非打死你们!上次就是有个外地人,取笑苟大少的名字,被活活打死了!”那桌人吓得急忙摆手道。
“我靠,这有什么可怕的,他爸不就是一个钱庄老板嘛!”江帆不屑道。
“你们不知道啊,苟大老爷也不仅仅是苟通钱庄的老板,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呢!”那人神秘兮兮道。
“哦,那个苟杂种他爹还有什么另外的身份?”江帆好奇道。
那人四处望看一下,看到苟大少领着一伙人朝着酒楼走了,他急忙站了起来,“哦,不好了,苟大少来了,我们赶紧回避吧,要不然惹祸上身了!”
随即江帆桌子旁边的几个人仓惶地出了酒楼的门逃走了,江帆看到大街上一位公子哥模样家伙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酒楼。
“苟大少今天把这酒楼包了,其他闲杂人一律给我滚走!”其中一名家仆模样家伙对着酒楼所有人喊道。
酒楼的那些客人一个个吓得急惊慌失措地跑出大门,片刻之间,整座酒楼就剩下江帆和纳甲土尸两人坐在那里不慌不忙地吃着菜。
苟大少看到了窗口的江帆和纳甲土尸,他走到桌前,望着江帆和纳甲土尸,冷笑道:“你们耳朵聋了,叫你们滚出去,没听到!”
江帆吃了一口才,冷冷地瞪了苟大少一眼,“老子耳朵没聋,这酒店又不是你家开的,老子为何要出去?”江帆冷笑道。
“我靠,你小子竟敢在老子面前称老子,你找打啊!”苟大少双手叉腰冷笑道。
江帆吃完最后一口菜,他冷不丁地拿起手里的碗恶狠狠地砸在苟大少额头上,砰的一声,碗当场就碎了,“妈的,狗杂种,你敢在老子面前嚣张!砸破你脑袋!”江帆恶狠狠骂道。
苟大少惨叫一声,碎碗划破了他的额头,鲜血流了出来,他手捂着额头,对着江帆气急败坏喊道:“给我打死这家伙!”
那些家仆立即朝着江帆施展符咒,霎那间冰符、火符、还有符雨箭朝着江帆和纳甲土尸飞射过来。江帆立即掀起桌子阻挡,砰砰的一连串声音,桌子变成碎片。
纳甲土尸立即冲了上去,“去你妈的!”纳甲土尸大喝一声,一拳打中其中一名家仆,那人惨叫一声被打得飞了出去。
紧接着纳甲土尸抬腿踢中另外一名家仆,那名家仆也是惨叫一声,被踢飞了出。片刻之间,纳甲土尸把那些家仆都打趴下了,就剩下苟大少一人了,这是纳甲土尸特意留给主人江帆的,他知道江帆要亲自动手教训这家伙。
苟大少见势不妙怕退就要逃跑,江帆一弹手指,一颗冰符球飞了出去,落在苟大少头顶上,他瞬间被冰冻了,就像一尊雕像站立在那里。
“你还想逃跑!”江帆一挥手,苟大少身上冰封消失不见。
苟大少惊慌地望着江帆,“你,你想做什么?”苟大少惊慌道。
“嘿嘿,苟杂种,你这句话问的很白痴啊!还用问我做什么吗?肯定是要揍你啊!”江帆抬手给了苟大少一个嘴巴。
这一巴掌有点重,把他的牙齿打飞了几颗,苟大少被打飞了起来,掉落地上,“啊!我爸爸可是苟通钱庄的老板,你敢打我!”苟大少从地上爬了起来,气势汹汹道。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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