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家的人?”眯着双眼,青鸾对这个消息没有多大的高兴,反倒怕朝云为了复仇,会不折手段的去接近人家,到时候一定会有危险——她不能让朝云再出事了。舒虺璩丣
“嗯,那个人自称布云,如果没错的话,他是布家小儿子,布仁德的异母弟弟,”阿松把这些调查的很清楚,但没想到朝云会利用在书院读书的布家人。
拧拧眉头,青鸾的脸上充满凝重,朝云的涉入,打破了她的计划。
“小姐,要不要……,”阿松看到她的表情,也忧心朝云的处境。
摇摇头,青鸾拒绝了。“不要,有什么事,他会跟我说的,”毕竟,他们的目的一样。
果然,几天后,朝云派人送来一封信,让青鸾再一次陷入了沉思当中。
“小姐,怎么说?”云姐跟朝云并不熟悉,她是青鸾外出的时候认识的,来了之后朝云就去了书院,所以就跟陌生人一样,现在开口询问,只是关心信的内容,因为小姐的脸色并不好看。
青鸾没有开口,她把信递给云姐,伸手揉揉太阳穴,心里纠结的更厉害了。
“异国人?”看完那封信后,云姐挠挠头,有些疑惑的问:“布家,怎么会有异国人?”
“……,”青鸾白了一眼云姐的白痴样,没有回答,心里在想着:她跟轩辕睿都猜测到黄丞相跟异国人有勾结,没想到他们会带人直接上京城,而且会在布家出现,简直胆大包天。
“小姐,你在想什么?”云姐见她一直拧着眉头冷着脸,不知道想什么,就推推她问道。
“叛国,黄丞相的胆养得够肥!”青鸾慢悠悠的说出来心里的想法,对云姐,她还是很信任的。
“啊!?”云姐被这个答案吓蒙了,虽然她平时咋咋呼呼,胆子也挺大的,但叛国这样的事,她是想也不敢想的。“那些人在布家,跟黄丞相有关吗?”云姐只是知道黄丞相跟小姐有仇,至于什么仇,她不是很清楚,或许阿松也不知道,最清楚的,应该是琴儿,可那丫头的嘴跟死蛤蜊似的,不开窍。
“布家跟黄家是一丘之貉,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完蛋,另一个遭殃!”语气里的嘲讽完全体现了她的不屑。
“那也要捉得住一只才好,”知道是一回事,抓不住把柄是另一回事。
如果拉不下,宁愿不知道,这样心情或许会好一点,可知道后一点事情都做不了,这样很让人抓狂跟崩溃。
“一定会的!”咬牙切齿的溢出自己的决心。朝云这一封信,给她一个很大的契机,知道黄丞相的野心已经不想隐藏了。轩辕睿上战场,死活不知,现在,已经无人跟黄丞相成抗衡的,或许那个周家也被收买了,所以她要步步小心,否则一切都白费。
这边,青鸾步步为营,那边,黄丞相也在步步算计!
他们,比拼的是谁的时间最快!
黄丞相有利的是自己的权势,青鸾有利的是黄丞相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清楚当年的真相,包括轩辕将军的死因——如果他知道的话,是不会有现在的淡定,或许会直接派人把她给了解了吧。
有另外的生财之道,他也就不会把自己的那点小财富看在眼里了。
那些异国人并没有住在布家,朝云看到的是他们刚到京城,他们住在天香酒楼。
这个消息是从于味口里说出的,他也是无聊的时候随意唠叨,被青鸾得知的。谁都知道如意楼是青鸾的,只是之前玉品轩的名气比较大,被大家忽略了。但是,青鸾记得很清楚,所以她只是在背后操纵着,并不随意进天香酒楼。
伸手敲敲自己的头,青鸾从轩辕睿离开后,情绪一直很压抑着,在知道那些异国人住在天香酒楼后,心里不免一动,冲着于味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你干什么?”于味被她的笑容弄的浑身起疙瘩,惊悚的倒退了几步,颤抖着问。
“你是不是男人?”青鸾嘲弄着他的胆小,不屑的说:“胆子那么小,还想在京城混,小心银子有了,小命没了!”
“这跟男人有什么关系?”于味不满的抗议着:“我管我的酒楼,哪里会小命没了,你别乱恐吓,要付精神损失费的!”这个精神损失费,就是当年她坑害了自己的借口。
“噗!”青鸾听了他的话后,把刚喝到嘴里的茶喷出来了。
“你……,”于味彻底没气了。
“别跟我耍贫嘴,要你的小命简单的很,魑魅魍魉四个,你随意选一个,”眼中是红果果的不屑跟轻蔑,第一次他不服,就是选了魑跟他单挑,最后被揍的趴下,不得不服了自己的。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不介意一直继续……。
“你……卑鄙!”明知道他最忌讳那四个家伙,竟然还敢这样威胁,真够无耻的。“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把那几个家伙弄到这里来,就算弄臭了天香酒楼的也无所谓!”反正,那里是她的。
“啊!?”于味惊讶的张大嘴巴,觉得自己的后脖子凉凉的……这次,真的死定了。他要是把天香酒楼弄垮了,小姐是满意了,傅天麟一定会砍死他的——他是无辜的!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对他的磨磨蹭蹭,青鸾心里满是厌恶。
于味来的时候很得瑟,走的时候很窝囊,让阿松满脸的疑惑,伸手挠挠自己的头,不解的呢喃着:“今天怎么不那么热情了,看着,很不习惯啊!”每次他一来,大家都忍不住想揍他,可真的安静了,还真不习惯。
真是欠的很!
于味虽然走的时候很郁闷,但手段也厉害,不到两天的时候,那些异国人就住进了如意楼。
“他们在说什么呢?”人是住进来了,但叽里呱啦的,谁也听不明白。
青鸾没有回答,她在暗处看着那些人上了楼,心想着他们竟然还带着翻译,并不跟这里的人多接触,有些事情都是那个翻译在打理,更何况,他们说话,谁也听不明白,所以他们很是放心的讨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