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木落的心里,王叔大诚谔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所以,在逼婚这件事上,真正令她感到郁闷的人反倒是金太熙。%&*";她曾多次暗示对方,破镜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重圆的,总觉得对方是故意装作听不懂。
不知这男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即便两人之间没有那道难以抹去的伤痕,又有几个女人能够接受他目前的状况?可她始终不愿意将人想得那么坏,对方或许是为她着想,希望给她一个归宿。可能出于怜悯,她曾经是一名烟花女子……
朝廷终于派来了剿匪大军,近日里战事吃紧,若非如此,她希望能找个机会跟对方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万不得已时只好把话挑明,叫对方趁早断了这缕念想。
御驾行营在天福城北安营扎寨,耶律尧骨趁夜宣召大素贤入营觐见。对方一进御帐,他就免去了那些繁冗的俗礼,像个老朋友一样,拉着对方坐了下来。i^
“陛下,臣有罪!”大氏族人叛乱,大素贤受到皇帝这般的礼遇,越发感到问心有愧。
“朕听说,那个大诚谔是你的亲兄弟。”
“是,臣有愧!此人在忽汗城沦陷之前就带着一家老小逃到了邻国。据臣暗中查实,是去了高丽。”
“高丽?”不由联想起他因落儿而将渤海世子大光显遣回原籍一事,心里觉得有些蹊跷,“朕前时接到奏报,大光显似乎也去了高丽。”
“臣也听说了此事。那高丽王继早有野心图谋北进,时逢东丹王被囚闾山,王庭群龙无首,臣以为,这大诚谔很有可能是得到了他的支持。”
“嗯。听说匪首是个女的?”对那儿“仙姑”怀着十二分的好奇。
“陛下问的可是那位‘海东圣女’?”怯怯抬眼,唯恐触碰对方心里的禁忌。
“正是。”
“战场上从未见过。据抓回来的战俘交代,那女子懂些法术,颇具道行,神通了得。貌似很年轻,长得也很漂亮。身份嘛,宣称是前渤海的大郡主,”抬眼看了看对方,战战兢兢地说道,“至于究竟是不是,尚有待验证。”
尧骨蔑然轻笑,“呵,朕数月前才进封‘大郡主’为贵妃!居然又出了个大郡主。”心里不由想起那个女人,见鬼,难道是她?一朝恩断义绝,她就举兵谋反了?
大素贤本就是个榆木脑袋,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陛下,贵妃娘娘乃是臣的小侄女大木末,我那大侄女木落当年因为失贞辱国,而被大諲撰削籍为奴,几经辗转,终究流落于烟花之所。”
“失贞辱国?”眉间挽起深重的心结,微眯的眸子里写满了深深的困惑。
大素贤抬眼扫过皇帝深沉的脸色,怀疑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赔罪,“臣一时失言,冒犯了陛下!呃,臣不是那个意思,还望陛下恕罪!”
“不是那个意思?”微微弓下腰,挑眉逼视着对方,“朕看你就是那个意思!”
“不不不,陛下切莫误会。这一切都是天意!只愿木落命歹,臣断然不敢埋怨陛下毁了她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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