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视,让舒穆禄氏看到胤禛眼底那深得吓人的,不对,事情似乎正在变得不受控制,得赶紧让胤禛停手才是。
她不敢挣扎,只是赔笑道:“皇上,您慢一些,衣裳都破了,要不臣妾自己月兑可好?”
胤禛根本没有理会她,依旧野蛮地扯去那些碍事的衣裳,然后同样扯去自己的衣裳,在没有任何温存的情况下,骤然进入到舒穆禄氏的体内,当痛楚毫无准备的袭来时,舒穆禄氏痛呼道:“不要,皇上不要,好痛啊!”
这段时间,胤禛已经快被自己体内的给折磨疯了,之前他曾召过凌若、刘氏等人侍寝,明明就在体内,可一面对她们就变得兴趣索淡,甚至想就此掉头离去。
对于凌若还好一些,他怕凌若难过,会胡思乱想,所以勉强要了她,但对刘氏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借口身子突然不适,让敬回去。
每一时每一刻,他都在想舒穆禄氏,想那具身子,忍了那么多年,终是忍不住,所以让苏培盛将舒穆禄氏传了过来。
当他进入到舒穆禄氏体内时,被压抑了许久的的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地方,让他迫切想要进入得更深,又怎会因为舒穆禄氏的话而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横冲直撞。
这一夜,对于舒穆禄氏来说是折磨,以往胤禛虽然受药物控制,比平常人更加强烈,但在结合之前,都会先温存一阵子,从未有过像今夜这样,什么都没有,就像野兽一样,没有温言软语,没有**,只有索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她想逃,可是论力气她如何是胤禛的对手,更不要说胤禛此刻因为压制许久的得已释放而进入到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中。至于哀求,更是没有丝毫用处,胤禛根本听不进耳。
到后面,她哀求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晕了进去,而胤禛似乎没有察觉一般,依然如野兽一般,在舒穆禄氏身上律动着,嘴里不住地喘着粗气。
舒穆禄氏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了胤禛的身影,但是xiati却传来火辣辣的痛意,痛得她连双腿都合不拢。
她勉强撑起身子想要靠在床头,刚起到一半,就有一双手扶住了她,然后将软枕塞在她身后。
顺着那双手看去,舒穆禄氏看到了穿着白色寝衣的胤禛,那一眼让她浑身发颤,嗫嗫地唤了声皇上,身子却不断往床角里缩去。
看到她这个样子,胤禛叹了口气,收回手道:“朕弄伤你了是吗?”。
“没有。”舒穆禄氏口是心非的说着,头一直不敢抬起,她只要一想起胤禛刚才的样子,还有让她晕过去的疼痛就怕得浑身发抖。
“朕不是故意的,朕自己也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一看到你就什么都忘了,佳慧,你不要怪朕,朕不是存心要伤你。”
“臣妾知道。”舒穆禄氏揪着胸口怯怯地抬起头道:“只是皇上刚才那样子,实在令臣妾有些害怕,皇上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朕知道。”胤禛有些烦恼地抚着额头,“这些日子,朕一直很想你,许是因为太过思念,所以让朕有些失常。”
“既然皇上想臣妾,为何要对臣妾避而不见,这些日子,臣妾一人在水意轩中不见圣颜,实在很难过。好不容易等到皇上召见臣妾,岂料又是这样,刚才昏过去的时候,臣妾几乎以为自己会死。”说到这里,她半真半假地哭了起来。
胤禛将嘤嘤哭泣的舒穆禄氏搂住怀中,安慰道:“胡说什么,你怎么会死,朕保证以后都不会了,听话,莫哭了。”
见胤禛言语间透着深深的内疚,舒穆禄氏泣声道:“其实只要皇上高兴,就算要臣妾死也不打紧。”
胤禛抹去她滑落脸颊的泪水道:“朕都说了不许再提这样的话,你不会死的,你还要陪着朕呢!”
舒穆禄氏一脸哀色地道:“皇上不必拿话哄臣妾,臣妾知道,自己早晚会死。”
胤禛讶然道:“这又是为什么?”
舒穆禄氏等的就是胤禛这句话,趁机道:“臣妾的阿玛如今正被押解回京受审,都说入了刑部大牢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着出来,臣妾阿玛一旦进去,只怕也无望生还。臣妾自从入宫后,就一直没有家人的消息,没想到一得知就是这样的噩耗。”说到这里,她紧紧握着胤禛的手哀声道:“皇上,臣妾阿玛一向清正廉洁,爱民如子,绝对不会做出这样贪赃枉法的事,一定是有人冤枉他,何况据臣妾所知,虽指称臣妾阿玛贪了十二万两银子,但那银子一直都不曾找到,由此可知,那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
胤禛面色一沉,冷冷道:“忘了朕与你说过的话吗,后宫不得干政,为何又要再提这件事。”
“臣妾没有想要干政,只是想告诉皇上事实罢了,臣妾阿玛当真是冤枉,被人陷害的,请皇上明察。”舒穆禄氏知道胤禛起了不喜之心,但若错过这个机会,她或许以后都没机会提了。
胤禛盯了她一眼,将手自她掌中抽了出来,“若你阿玛真不曾做过,朕一定会还他一个清白。反之,他若真贪了那十二万银,朕绝不饶恕!朕念在你忧父心切的份上,饶过你这一回,但不会有下一次。”
胤禛的话让舒穆禄氏心寒,自己说了那么许多,他居然一句都不肯松口,甚至不许自己以后再提。而且一提这事,胤禛刚才的好脸色就全没了,也没有了弄伤自己的内疚。
是否,在他心中,自己只是一个泄欲工具,高兴时逗逗,不高兴时就扔在一旁,哪怕这么多夜同床共枕,也没有任何情意。
在这样的自伤中,她含泪道:“若最后证据指证臣妾阿玛确实贪墨了那么多银子,皇上是否要将臣妾全家人都问斩,包括臣妾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