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子恺一把掐住了杨雨菲的咽喉,杨雨菲手脚挥舞,瞬间窒息眼睛凸出,大张着嘴从朦胧中醒了过来,却又感觉到随时随地都会昏迷过去,死在身边这个极度变态残忍的男人手下。
手机的耳机塞进丰子恺的耳中,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打开了电视。
电视中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入云朵朵的耳中,她倾听着,不由得摇摇头笑了一下。
丰子恺的身边怎么会有女人?
原来是电视里面的声音,云朵朵松了一口气,在她心目中,丰子恺温文尔雅,是一位优雅的绅士,有着良好的教养。虽然说在上学的时候,她没有看出这位曾经黑瘦不起眼的少年,有贵族的范儿。
然而再次归来的丰子恺,在她的眼中却一如一位欧洲的贵族,只是没有金发碧眼。
“子恺,我很担心你的伤,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伤口处理的好吗?”
“朵朵,我很好,给我处理的医生是最好的外科医生,子弹打入的不深,你不用担心。我换了地方也没有告诉你,我现在借住在朋友家里。”
云朵朵有些茫然,丰子恺出国多年,在国内还有交情这么深的朋友吗?
杨雨菲双腿无力在床上蹬着,舌头伸到嘴唇外,一点声音也不能发出来。丰子恺掐住杨雨菲细女敕的脖颈,手铁钳一般不肯松开。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在他和云朵朵通话的时候发出那样暧昧的声音,真是活腻了!
“子恺,我想去看看你,告诉我你住在什么地方。”
“下班后我过去接吧。”
“我想中午过去看你,看看你的伤怎么样,顺便认识一下你住的地方。”
云朵朵羞涩了,脸在发热,她甚至不知道丰子恺住的地方换了多久。凌雪若该是知道的,但是为了避嫌,她从来没有问过凌雪若。
“我中午过去看你,是否有荣幸和云朵朵美女一起用午餐?”
丰子恺轻笑着问了一句,柔和的声音春风般进入云朵朵的心里,这一刻,她忽然有这样的想法。
如果在认识介子微之前,丰子恺就已经回国和她联系上,如果在丰子恺和她之间,没有介子微也没有凌雪若,他们是不是会有一段美好的恋情,一个很好的结果。
他的体贴细心,关怀温柔,优雅有礼,那样的温暖,春风一般暖了她的心。他的沉默,每天接送她,就算她早走也没有怨言,只是更早地到了她家的楼下,默默等待她。
从来没有要过她的回报,不要她的感谢,无怨无悔的付出。
哪怕是在介子微每天派人过来接送她的时候,明知她不会再去坐他的车,明明她已经打电话告诉他,不用再过来接送他。
他,却仍然一言不发,隐藏在那个小巷中,看着她离开。
或许每一个早晨,他也在暗中看着她……
云朵朵忽然哆嗦了一下,脸可疑地粉晕起来,如果丰子恺早晚都在暗中跟着她,仍然固执痴情地等在她的楼下,公司旁边的小巷中,岂不是很多次看到她和介子微形影不离,甚至猜测到介子微在她的家里留宿?
是不是她最近转移到介子微的狼窝,也被丰子恺知道了?
这样的想法让她很懊恼,都是那只霸道的流氓狼,除了她上班以外,就恨不得将她栓在裤腰带上。
丰子恺发现了这些,为什么仍然默默守候在那个小巷中?
这样痴情深情的男人,在现在真的很难见到,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子恺,你肩膀受伤了,不能开车出来不方便,我过去看你吧。”
“傻丫头,我难道一定要自己开车过去?就这样说好了,我中午在羽格大厦门口等你,想好你想吃什么,我请。”
“不,我请,必须我请,子恺,答应我。”
“呵呵,你要请就亲手做菜请我吃,否则的话,还是我请你。朵朵,我想吃你做的饭菜,喝你熬的汤了。”
“好,今天晚上我熬好汤给你送过去。”
云朵朵心柔软着,歉疚着,凭什么那只嚣张霸道月复黑皮厚的流氓狼每天都在享受她的汤,拼命救了她,给她挡子弹的丰子恺连她做的汤也不能喝?
“你要我只喝汤?”
丰子恺眸色幽深,淡笑着问了一句,云朵朵的脸更红。
她是很想请丰子恺去她家里,亲手给丰子恺做饭吃的,可惜现在上班以外的业余时间,都被狼占有。她不可能把两个男人放在一起吃饭,那样就算不闹出人命来,也没有谁能安心吃饭。
但是现在下班以后,无论是回她自己的家,还是去狼窝,都没有可能把介子微扔掉,做饭给丰子恺吃。
“那我去你那里,给你做饭熬汤吃吧。”
“我很期待,今晚好吗?”
云朵朵犹豫了一下,听到手机中传来丰子恺的轻叹,不由得就答应了下来。答应之后,听到手机中丰子恺开心的轻笑,眉毛拧成麻花。
这下子回去该怎么向介子微交代?
实话实说,说去给丰子恺做饭熬汤,估计那只狼会直接把她剥光了扔到床上,先吃了她。
撒谎说去凌雪若家里?
貌似两条尾巴,上下班接送连一点空隙都没有给过她,可以说去凌雪若家里,再半路闪人吗?
一瞬间云朵朵的脑海中闪现了几个方案,却没有一个稳妥的,她有些头疼起来。
“中午我过去再说,你先去工作吧,小心点儿。“
“嗯,你也小心,不要乱动用力。”
肩膀很酸,拿了手机一会儿就感觉不给力,丰子恺苦笑一下,听着云朵朵挂断电话。
身边的女人是死是活,他才懒得去多看一眼,幸好他够机灵一把掐住了这个女人的咽喉,不然被云朵朵听到他床上有女人,恐怕云朵朵连和他做朋友的兴趣都不会太大。
杨雨菲身体笔直,躺在丰子恺身边,她的一只手被手铐锁在床脚上,脸色发紫一动不动。
丰子恺坐了起来,冷冷地看了杨雨菲一眼,就这样死掉太便宜了这个女人。
起身洗漱,他再也没有多去看杨雨菲一眼。
身无寸缕的杨雨菲,原本白皙细女敕的肌肤上,几乎没有什么好地方。
一道道青紫的淤痕,藤蔓一般在她丰满的酮体上延伸着,纠缠着。一些红色和紫色的斑点,圆点指痕还有牙印,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苞,有的像是盛开的鲜花,有的恰似果实,点缀在青紫色肿胀起来的藤蔓上。
“咳咳……”
良久,杨雨菲忽然咳嗽了出来,渐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剧烈地咳嗽着,咽喉火烧火燎着。
五道红色的指印,触目惊心留在她细长白女敕的脖颈上,她全身唯一算是完好的地方,现在也被丰子恺打上了印记。
丰子恺洗漱更衣完毕,甚至吃了一点东西,这才走进卧室,毫无温度的目光看了趴伏在床边干呕的杨雨菲一眼。
杨雨菲听到脚步声抬头惊恐地向丰子恺看了过去,可惜她眼睛上蒙着黑色的布条,什么都看不到。
“咳咳……”
她急忙捂住嘴,不敢继续咳嗽,压制着从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咳嗽声。
“想吐去卫生间。”
“可是……我看不见!”
杨雨菲低声费力地说了一句,刚才这位丰少是想杀死她的吧?
就因为有一个女人给他打来一个电话,她那个时候被吵醒,翻身的时候牵动了伤口,不小心发出了一声申吟,这个残忍极度变态的虐待狂,就要掐死她。
是她命大才逃过了一死,心中更是畏惧到极点,不敢露出半点不满和反抗。
“那就摘掉你眼睛上面的东西。”
丰子恺冷淡地说了一句,不是担心被杨雨菲看到,他不在乎被杨雨菲看到他的样子,只是用这种方法来折磨她。深知黑暗会给她更多无助恐慌的感觉,那种深陷在暗处什么都看不到的绝望,会让她崩溃。
杨雨菲的头微微转动了一下,抬手想摘掉眼睛上面的黑色布条,却又不敢摘掉。
看不到眼前的男人,或许她还有活下去的机会,一旦看到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她的死期恐怕就到了!
她不敢摘掉眼睛上面的东西。
“咔哒……”
不知道是谁打开了她的手铐,杨雨菲从床边跌落在地,在地上向前模索着。浑身无力酸软,她只能在地面上爬行,回忆昨天被男人拎进去的卫生间在什么地方。
丰子恺懒得理睬杨雨菲,坐了下来解开肩头的绷带,金手指急忙过来为他重新上药消毒,包扎伤口。
金枪兴致勃勃地看着在地上乱爬的杨雨菲,赤条条丰满的酮体上那些肆虐过后留下的恐怖淤痕和暧昧淤痕,恰到好处地形成了一片片的藤蔓。那些藤蔓上面,有着花朵和果实。
“boss我带她过去吧。”
丰子恺微微点头,淡漠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情感,更没有一点波动,看着杨雨菲被金枪一把揪住头发,从地面上拖了出去。
“啊!不要,求你轻些。”
“boss,包扎好了。”
金手指麻利地重新包扎好伤口,把带着血迹的绷带拿了下去,丰子恺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小金,你跟着我,大金,你看着她。”
“是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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