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起来要往新房外走去的君立荀,颜昕儿笑了笑,小屁孩而已,还娶妻还纳妾,那方面发育完全了没有?想到这,她不由自主的笑得更加灿烂。幸亏是个小孩子,对有些东西知道的少,否则今晚哪这么容易月兑身。
“差点忘了。”走了几步,君立荀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正好看见笑得正灿烂的她,让他顿了下。
“怎么了?”他的话让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
回过神,他出声说道:“明早宫女会拿白缎子给母后。”
颜昕儿连忙看向了床,床上所有用品均为大红色,而上面的一条白色绸缎显得格外醒目。那条白色绸缎的用处再明显不过了。突然,她想起了有些电视里或者小说里的情节,转向君立荀:“有小刀吗?”
君立荀,不管怎么说也才是个十四岁的孩子,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她的用意,只是满脸疑惑的过去到抽屉里拿来匕首递给她。
她接过匕首,顺便也把他递来的手一起拉来,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接过匕首直接在他手指轻轻一划,血立即渗出。
“颜妲昕!!”她的动作极快,直到感觉疼意,君立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抽出自己手,看着伤口,怒气直线上升。
“现在不就可以了吗?”颜昕儿瞥了眼床上的白色绸缎。|
君立荀也随着她的眼神看向床上,这才明白过来。可总归自己是个太子,还未这般被人糊弄过,所以语气依旧不佳:“颜妲昕,你知道持利器有意伤太子是何罪名?”
“像你这般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气宇轩昂宅心仁厚的太子,是不会跟我这小女子计较的对吧?”颜昕儿连忙拍起了马屁。
人嘛,都喜欢听赞美的话,特别是像君立荀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再者,她都说了这么一大堆的好话,他如果依旧生气,那样面子也挂不住,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
“看在你今日应允之事的份上,本太子不追究此事。”果然,君立荀脸上浮现淡淡高兴之色,语气也从愤怒直线变软。
“多谢太子宽宏大量。”颜昕儿继续拍了下马屁。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走到床边将血滴在那条白色绸缎上,拿来药涂在自己受伤的手指上,之后再次往房间门走去。等到他走出去,关上了门,颜昕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刚关上的门又被打开,君立荀重新走进来。
“如离开,明日宫女不报我们没同房?那本太子这一口子不白划了。”君立荀像是跟她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虽然不乐意他又重新回来,但也不能否定他说的话。看着他正在月兑衣物,颜昕儿脑子不停地转动着。一定要想办法才是,这孤男寡女的,很难保证会没事,虽然说还只是个孩子,可如果他什么都不懂的话,就不会弄个白色绸缎在那里了。
她的双眼一直盯着只穿着里衣往床走去的君立荀。
“太子妃!”看着她坐在桌边盯着自己发呆,君立荀出声道。
“啊?”终于回神,“我、我睡沙发,不,是睡塌。”
“本太子正有此意!”君立荀说完就过去躺在床上。
颜昕儿站在原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他,真想过去扇他一巴掌,真他妈不懂怜香惜玉。见他躺在那一动都不动,她似乎有了个不算好也不算馊的主意。
好吧。今天老娘累得要命,先不跟你这小屁孩一般见识。只见她面带笑意的走到床边,出声道:“太子,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三更半夜玩什么游戏!别打搅本太子休侵。”君立荀闭着双眼,好像也很累似的。
“不会打扰您休息的。”颜昕儿连忙解释,生怕他不同意。
“说。”
得到同意,她立即说出:“就是太子躺在这,我躺在睡塌上,看看谁先动谁就输。”
“这有何难?”君立荀很是得意地说道,他休息几乎不动。
“那现在开始了?太子可别反悔哦!”依旧看着他,她的脸上带着诡计得逞。
“本太子说话何曾反悔过。”
“那开始了。”颜昕儿说完,看了看躺在那一动不动的君立荀,他是当真了?还是他睡姿本来就这么规矩?不管他了,累死了,先过了今晚再说吧。昕儿打了个呵欠,过去拿来烛台,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后和衣而睡。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吵醒,迷迷糊糊的被她们从被窝里挖起。坐在梳妆台前,打着瞌睡,任由宫女们在折腾她的头。
等到宫女们折腾完,她才清醒过来,看了看发上的头饰,动了动脖子,依旧酸疼:“小月,把头上的东西都拿下来,留一两个当装饰就可以。”她就奇怪,古代的女人把头上弄了那么多花样,难道就不觉得活受罪?
穿戴整齐后,和君立荀一起坐马车进宫给皇上和皇后以及众嫔妃请安。坐在车上,她的心可不在这,她在想,进宫后是要得他们的宠呢?还是不得宠?想来想去,还是平淡些好,适中吧,只要不让他们讨厌就好。
请安,也无非是问些客套话而已,颜昕儿敷衍了会儿之后就借故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