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妲昕前脚刚踏入房间.在小月要关上房门时.君立荀后脚就跟进.转头看了眼來人.见是君立荀后.又继续往前走去.其实.不用看也知道会是他.在这里.除了他时不时会來.也就沒再有其他人.
“太子妃似乎很喜欢抱着小公主啊.”面容上带着淡淡的讥讽之意.君立荀过去坐在了凳子上.看着颜妲昕说道.
转头看向了坐在那里的君立荀.颜妲昕也不紧不慢地出声回道:“莫不是太子希望我去兰心园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段时间以來.他们两人见面就沒说过什么好话.他都是一贯以讥讽言语说着.而颜妲昕也是如此回着.
“听说.镇东王妃已怀有两月身孕.”拿起一杯茶.君立荀不紧不慢地说着.双眼却是一直在看着颜妲昕.
原本要走向窗边坐下的颜妲昕.在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愣在原地.但也只一下.后又恢复原样.坐在了凳子上.脸上慢慢浮出笑意:“那该恭喜镇东王妃了.”
“你不觉得更应该恭喜镇东王吗.”一口喝下了整杯的茶.君立荀的脸上似乎渐渐呈现出了某种怒气.但说得语气上却是极其地淡定.
转头看向了君立荀.颜妲昕的脸上不再有着笑容:“有差别吗.他们是……夫妻不是吗.”
无论时间如何慢慢消逝.无论她现在是否想要与君应祁保持着该有的距离.可是.当亲口说出他与别的女人是夫妻关系时.心依旧会一阵一阵的刺痛.
陆芷姝怀孕了.几月后.他有一个光明正大的孩子了.想到这里.颜妲昕赶忙将视线转向了窗外.怕君立荀发现她那满脸忧愁的脸.
可是.他不是那么那么的恨着陆芷姝的吗.为什么突然就转变了.还是.在与陆芷姝相处的这些日子以來.渐渐发现她的好了.
正在思考着的颜妲昕.根本就沒发现君立荀何时來到她身边.直到他伸手揪起了她的衣领.她也这才反应过來.
“颜妲昕.你不觉得在听到陆芷姝有孕之后.就该有方才抱着君梦琪时的表情吗.”君立荀脸上带着满满的怒气.仿佛对于颜妲昕此时的神情很是不满意.
含着泪水的双眸看向了君立荀.颜妲昕就这样直视着他.脸上不卑不亢:“君立荀.就算你能得到我的人.却管不住我的心.”
揪着她衣领的手.在听到这句话后.慢慢地松了下.后又紧紧揪起.伸出另一只手.君立荀对着跪在那准备替颜妲昕求情的小月挥了挥手.示意下去.
还未出声的小月.得到这个指令后.看了眼颜妲昕.不得已慢慢走出这个房间.
小月刚离去.君立荀就这样揪着颜妲昕.直接往床边走去.來到床边后.直接用力一扔.她就这样被他给扔在了床上.
看着此时愤怒的君立荀.颜妲昕有些害怕.赶紧要起身.却不想.他整个压了下來.就这样把她抑制在床上.
看着身-下的颜妲昕.君立荀的双眼依旧带着怒气:“就算君应祁得到你的心又如何.他得不到你的人.”
说完后.君立荀完全不去顾颜妲昕的反应.直接过去强-制地吻住了她的唇.而她奋力抵抗着.无奈.她的双手被他给抵制住.根本就无法挣扎.
之前.因为药物的作用.她完全感受不到那种感觉.此时的她.有着如此真实的感受.她无法完全沒有任何反应的任由着他.想要抵抗.却又无法挣扎.渐渐地.她也只能用那流下的泪水來表示现在的无助.
正在吻着她脸颊的君立荀.看到她那泪水滑过眼角.最后滴落在被子上.晕开.他吻着她的动作就这样停止在那.但却沒再有其他动静.
看着她越落越凶的泪水.他想起了当初她说的话.她说:君立荀.你能否答应我.若我不同意.别碰我.
因见到他停下了动作.颜妲昕赶忙把他推开.匆匆地往床的最里边爬去.反应过來的君立荀.看着坐在床角落里的颜妲昕.只见她将手紧紧地抱住自己.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君立荀的脸上慢慢浮现出苦涩的笑.原來.如此多的日子里.她依旧无法在内心深处接受他.他不相信.在她跟君应祁时.也会是如此反应.或许.在她的心中.她的丈夫是君应祁.而并非是他.
想要过去安抚着她.却在伸手之际.君立荀又将手给缩了回來.之后转身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抬眸看向了离去的身影.虽然全身依旧在颤抖着.可是.颜妲昕却清晰地知道.他是因为看到她哭了.才会转身离去的.
渐渐地.颜妲昕哭得更凶了.似乎许久未如此哭过.她知道.在这个情景上看.君立荀是在乎她感受的.可是.为何却要如此强制着让她留下.仅仅只是因为那人的一句片面之词吗.仅仅只是因为那一次的误会吗.
从那日过后.颜妲昕似乎从沒在这个房间中看过君立荀.也沒在她出现的地方见到过他.看來.他是有意在躲着她了.如此也好.两人也就不会互相伤害了.
在君立荀沒再找她的这段时间里.颜妲昕经常会去兰心园.逗逗那个可爱的小公主.就这样在沒事的时候逗逗小孩中.慢慢迎來了小公主满月的日子.
虽说是个小公主.但也毕竟是君浩扬的长孙女.也因为时间慢慢的过去.他们也接受了是个小公主的现实.所以.君浩扬下令让君梦琪的满月宴在宫中办理.
就这样.君梦琪在满月那日第一次离开了那个房间.被嬷嬷抱着进入了皇宫中.而颜妲昕则是和君立荀以及程若仪同一辆马车.
这也是从那日之后.颜妲昕第一次见到君立荀.他是跟程若仪坐一边的.像是有意地或是故意地.他总是撇开颜妲昕不去看她.
见他如此.颜妲昕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层淡淡笑意.总归还是个孩子.在发着脾气呢.但.她也认为如此甚好.也就沒再去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