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乌云才尽散而去,但叶音竹还在修炼状态中尚未醒来,稍有些道理的人都该知道这时候不该去打扰她的,否则极有可能害得她走火入魔。%&*";
不过,倘若是有心人,那自然就得两说了。很显然,这场中并非没有有心人。在乌云闪电离开以后,裘若蝶想也不想的就朝着叶音竹扑了过去,她打不过叶音竹,但是现在叶音竹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所以这时候是她亲手报仇的最好机会。
大家都在裘庄母子居住的宫殿里,所以裘若蝶在廊下与叶音竹相隔得并不远。而为了扑获古澜,叶家除了屋子里几个人,其他人都被支开,远离了这一边。所以裘若蝶这一个突然发难,几乎无人能够抵抗,而能够抵挡的比如裘宏生等人,却在此时选择了忽视。
而裘庄因为刚刚回了一下屋子,等她出来的时候发现裘若蝶的暗下阴手,想要去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裘若蝶实力不弱,她只是一瞬间就到了叶音竹身边,照着她胸口狠狠地拍了下去。然而最终被拍飞的人却不是叶音竹,而是她自己。
裘若蝶被叶音竹身上那股完全出乎意料的力道顺着原路被打回,她娘裘羡落立即本能反应的蹿过去接住了她闪电般撞来的身子,但却被那迅猛地力道撞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直到裘若蝶的父亲裘锦慕以真气相阻,一家三口往后蹿退了十来步,撞破了墙才堪堪站稳。
‘噗——’裘若蝶吐出大口鲜血,浑身抽搐着一句话也没能来不及说,就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蝶儿,蝶儿你怎么了?”裘家夫妇大惊失色,其他几位裘家长辈也着急地围了过来,裘庄心里一慌,连忙紧张的上前关怀询问。倘若蝶儿因小九出了什么事,只怕得有大麻烦了,她爹和叔叔爷爷本来就不喜欢小九,现在看到蝶儿因小九而伤,他们才不会管谁是谁非呢!
“发生什么事了?”屋里面,裘清缘和月如玉映岚几个人走了出来。
那边,裘羡落给裘若蝶检查过身体后,发现她的丹田竟然被破,成了修练废人,顿时气得双眼血红。立刻出手往叶音竹攻击而去:“小毒妇,你敢伤我女儿,纳命来!”
此时,叶音竹仍然还在修练状态中。她眯着眼睛,对于殿中发生的事,仿佛全无所觉。
裘羡落扑过去的身子被裘清缘打退,映岚与月如玉站在廊下,神情肃然都不太好看。只是因为这些是裘清缘的长辈,他们就是不满也不能当真不给几分薄面的,所以他们不作声,任由裘清缘处理。
裘清缘腾上屋檐,护在叶音竹身边,皱眉问道:“七婶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对一个尚在修练状态中的晚辈下手,道义何在?”
“你……”裘羡落气急道,“是这贱人伤我女儿在先的。”
“九儿尚在修练中,如何伤你女儿?”裘清缘脸一冷,“还有,我敬你是长辈,方唤你一声七婶,也但愿你有些长辈的模样,莫要为长不尊地公然污辱欺凌吾妻!否则……”
“否则如何?”裘宏生被裘清缘的强硬态度气得面容铁青,他怒声喝道,“这妖女将蝶儿的丹田都给打破了,你居然还要不辩是非地维护她,甚至不惜忤逆长辈,你简直是大逆不道!”
裘清缘面不改色道:“曾祖父,我且问你,正在修练中的九儿是如何打破裘若蝶丹田的?是她冲过去将裘若蝶打伤,再回来修练的么?”
七伤就在九儿身边,只是其他人看不到。方才对裘若蝶出手的人是他,而事情经过裘清缘也听他说了。对于一个想要下阴手取九儿性命的女人,和一群明明亲眼看着却不加以阻止的长辈,裘清缘当真是怒了。
这一次,已经不是他们追不追究的问题了。而是他,绝不会再让步。对于这些所谓的长辈管制,他从来不多说什么,看来这群人当真以为是他是可以捏圆搓扁的软面团了。
裘宏生被反问得有些尴尬,毕竟刚刚的确是裘若蝶不顾道义事先出手的。但就算是稍有心虚,他应起话来却是理直气壮的:“谁知道那个妖女使了什么手段!无论有什么理由,她都不该恶毒地废了蝶儿,此事老夫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要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将她交给老夫处置,否则,别怪老夫不留情面,亲自动手将人抓回去。”
知错不改就算了,居然还想对他的九儿不利。裘清缘心中恼极,他冷冷道:“你们想知道,裘若蝶是怎么伤的吗?”。
他说话间,站在叶音竹身边的七伤现出了身形。裘清缘道:“若非九儿身边有人暗中保护,方才裘若蝶那一个阴手就足以要了她的命了。七伤负责九儿的安全,对于一个想要杀害九儿的人,只是废了她的丹田,他已经留手了。
明知道九儿修练中不能惊扰,却对她暗出杀手,到底谁更恶毒?先不说伤了裘若蝶的人到底是不是九儿,单凭她想要暗杀九儿这一点,被废就已经是咎由自取。而你们这一群所谓的长辈,就站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当真阻止不了吗?”。
“蝶儿还是个孩子,她是任性胡为了一点儿,可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被废的地步。这女人心胸狭谥狠辣,半点容人之量也无,根本就不配为裘家媳。清缘,你若还自认是裘家人,就将她交给我们,否则别怪我这个做七叔的心狠。”裘若蝶的父亲裘锦慕黑着脸,怒喝着握紧拳头,要不是此事确实是他们理亏在先,他肯定早就动手了。
“老七,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从不与家人争执的裘庄,这一次都忍不住皱眉了,她道,“蝶儿差点要了我儿媳的命,你一句还是孩子任性胡为就能说得过去了吗?她今年都二十了,比九儿都要年长了两岁。再说了伤她的人也不是九儿,你凭哪一点儿说九儿心胸狭谥无容人之量,分明是欲加之罪,胡绞蛮缠。清儿说的不错,你这个叔叔是不是太为长不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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