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停更一天,祝大家新年愉快,今天起开始正常更新,祝大家新年能够多多打赏我的这本书。舒残颚疈)
“四哥说,这个叫周鸿均几乎每天都过来喝酒,今天包了个大房间,请了一批人来喝酒。是这小子吗?”魏豹问道。
“去看看。我们是文明人,等下不要着急动手。你记住了吗?”林东嘱托道。
“记住了。东哥你不说动手,我就不动手……”魏豹悻悻地说道,跟在林东就上了二楼,一道旋转的楼梯绕了上去。大舞台中间此刻响起了一首钢琴曲……
灌厚托着盘子等在二楼门口,道:“大哥。这个周鸿均老爹是周拜天,是上海有名的资本家大银行家,专门帮斧头帮洗黑钱,三教九流什么人都认得……周鸿均仗着老爹的背景……飞扬跋扈……”
“这就对了。今天在苏家,他没占到什么便宜。”林东道,“你去看看里面有几个人?”
灌厚端着托盘,过了一会就出来,道:“大概十个人左右,有几个差不多已经喝到在地,另外几个在堆牌九……”
“看清楚,有这个嘛?”林东问道,右手做了手枪的手势。
“进大舞台都不能带枪的。”灌厚说道。
林东道:“好。进去。”
三人一个猛扎,就冲了过去。林东顺着门缝看了一眼,一抬脚,咚的一声,将门给踢开了,站在一侧唱歌的歌女大叫一声,道:“啊!”
“什么人?找死啊。”一个癞子头大叫一声。
“叫你娘……”林东冲上前,一巴掌打在癞子头脸上。一脚就踩了上去。十九一下子就握在手上,顶在癞子头的心口处。
“东哥,你不是说我们是文明人……怎么你一进来就动手……”魏豹倍感压力,到底是谁更冲动。灌厚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兴奋地用两把餐刀挡住了其他另外的两个人短小汉子。
“老子是斧头帮的。”癞子头大声叫道。
“不就是小瘪三。”林东瞪了一眼癞子头,手中的匕首刺进一点肉。癞子头大声叫道:“大哥。你要动手可以,报上名号。为什么要找上来?”
“接着喝……”“跳个月兑衣舞……”几滩烂泥大声叫道。这屋子原本有十多个,只可惜已经喝倒在地,还能打的也就四五个,所以林东从门缝一看,就一脚踢开。
“把他给抓过来。”林东对着魏豹说道,又伸手拍了拍癞子头的脑袋,道,“我告诉,我叫林东。你可别不来找我……”
周鸿均脸色吓得煞白,叫道:“林少爷,林公子。什么事情误会了?一起来喝酒吧。”
门缝一个虚浮的脚步吓得立马清醒,飞快地冲到二楼,一脸撞翻两个酒保,奔到大舞台大门口,从袖子取出一根信号弹,拉出了长长的引信。
嘟……砰……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救。巨大的信号弹冲到夜空之中,整个夜空顿时明亮了。
“今天那四个人是手下的。”林东问道。
“林公子,林少爷,你误会了。”周鸿均道。
“魏豹,你丫现在冷静什么?你大哥都被人砍成肉泥了,你还冷静个屁。”林东不想再废话,朝着魏豹叫道。
魏豹实在是纳闷,这叫我冷静是你的,现在让我不冷静的又是你。
到底要哪样?
打吧。
魏豹打人绝对是一把好手,这一拳头打下去,周鸿均的牙齿至少有三刻被打送。
“好汉。饶命。是我派人去砍你的。因为你跟我抢苏玄雪……”周鸿均一拳头就被打软了,眼泪和鼻涕一下子就掉下来。
“停下来干什么……”林东见了魏豹的手停下来,叫道。
魏豹砂锅般的拳头打了下去。
“狗东西,记不记得我。不就是把你碰了一下……你就让人打我一顿……”灌厚走上前,一巴掌打在了周鸿均的脸上。
“大侠,我赔医药费……”周鸿均也不知道灌厚是谁了,只求早点月兑身,再收拾他们也不迟。
“癞子头。我问你,你多大年纪了?”林东问道。
“三十八。”癞子头不解地答道。
“灌厚,打三十八巴掌……”林东说道。灌厚跳到癞子头面前,啪啪地打了起来。
“林少爷,饶命,不能这么打了……”周鸿均已经打得吐血,眼睛已经肿的不像样了。
“魏豹。灌厚。好了。我们走。”林东心头的气已经出了。
“林少爷今晚的花费我出……”周鸿均托着下巴叫道。
“认得他的车吗?开回去,反正我的车已经被撞毁了。”林东叫道。灌厚点点头那头,不敢再逗留,打人虽痛快,若是对方叫人来,就吃不消了。林东提着周鸿均,咚咚,噌噌下了一路。
“林少爷,轻点,痛……”那周鸿均叫道。
周鸿均被打,斧头帮发出求救信号,大舞台的老少爷们一时兴致打起,这笔大舞台上的姑娘露大腿更能刺激快要僵死的细胞。
密密麻麻的黑衣服,白花花的斧头,已经完全将大舞台这条大街给堵住。
达官显贵们的车子全部被堵住,汽笛声好不热闹。
白毅见了林东冲了出来,提着两块板砖就冲上来,道:“东哥,没怎么样吧!”
癞子头脸颊被打得肿的他老母都不认识了。跟着后面冲了出来,走到一个黑帽黑裤白背心的一个人面前,低声说着话。一脸横肉,足足有两米高的大个子。
“没什么事情。还活着……”林东大声叫道,“周少爷,这些人听你的吗?”
“他们都是大爷。哪能听我的!”周鸿均一五一十地说道。手中有几个小钱,花钱请他们办事,但若要他们听命于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妈的。老子以为你是个人物,还把你拎起来当挡箭牌……”林东一脚踢开了周鸿均。
“妈……”周鸿均捡了一条命,钻到癞子头身后,也絮絮叨叨地说着,只是没说一句话,嘴巴就疼痛难忍。
“东哥,怎么办?”白毅手心发冷,两块板砖在白花花的斧头面前。
“看看吧。到时候实在不行,只有玩恨的,今天要是成了,我们就不怕别人欺负了……”林东低声说道。
江湖规矩,是打出来的,林东知道。
“喂,小哥。你是乡下来的吗?不知道水深水浅吗?不知道斧头帮是什么吗?”大个子问道。
“我就是从乡下来的!!”林东道。和在南昌,吉州比起来,今日的场面又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