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脸色一变,心中想得飞快,黄埔军校是孙中山的办起来,苏联人也出个力,共b产党人也参与进来。舒残颚疈的确是很不错的军校。孙中山在世的时候就喊着要北伐,两个月前孙中山过世,南方的广州国b民党内部势力还在重整,等势力重整完了之后,一旦北伐,势必会由南往北而去。
北方的奉系只怕也会受了牵连。
林东如果入了黄埔,对自己却是不利。
“黄埔不过是一个军校,能有什么好的。”张学良存了一份私心,不说好话也不说坏话。
林东点点头,若有所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去北京看一看。宄”
“过来吃饭。”明花心灵手巧,雅间的桌子上已经备好了酒菜。
几件小菜毫不奢华,却是一些时令蔬菜加盘肉菜。
张少帅接连饮酒过度,见了这些蔬菜倒是眉开眼笑,胃口大开。林东粗茶淡饭早已习惯,这蔬菜做法别致,却胜过大鱼大肉叙。
明花倒酒,是上好的女儿红。
“十八年的女儿红,我听说江南人家生了女子,就在地窖里面埋下一坛酒,等十八岁女儿长成出落大方的闺女嫁人的时候,就将这坛酒挖出来款待宾客,所以才叫做十八年女儿红。”张学良说道。
“我还是第一回听说,没想到有这个典故……”林东话说道一半,却看到明花沉默不语。
头压得很低,只顾握着酒壶。
林东自然清楚,十八岁的少女该出嫁,可如今的明花已经二十有几,过几年就年老色衰,至今形单影只。
张少帅倒憨憨一笑,道:“明花,我敬你一杯。祝你早已找到如意郎君。”
林东不知道张少帅是故意这样说,还是无心之言。
明花见惯风月场合,只是稍有伤感,听了张少帅的话,端起酒杯,笑道:“良辰美景,愿少帅能记住今日。日后若再见,也能彼此微笑”
林东这才明白,少帅的意思只是劝明花莫要留恋。
明花的意思,我已知道你的意思,愿以后相见不会难过。
还是少帅处理这种事情拿捏得当,只是一杯淡酒就告知了明花。
“来。林兄弟,学良愿和你义结金兰,不知你意下如何。”张学良说道。
这东北绺子喜爱结拜。这少帅也有着习性。
“好。”林东点头说道。
明花满上酒,两人互保年岁,林东便认张少帅为大哥,张少帅收林东为弟弟。
“日后若到了北方,记得来找我。明花,你好好陪我兄弟喝几杯。我要走了。”张学良一杯酒饮干已经站了起来。
只怕就要离别。
明花和林东都站了起来。
“你等一等。”明花说道,轻快地走了两步,将书桌那幅书法收好,墨迹刚刚已经风干。
张学良和林东瞧着明花一举一动,一言不发。”只是这四个字,送给你,你就懂我的心。“明花将宣纸卷好,递给张学良。
张学良几乎有些动容,脸上依旧露出明亮的笑容,说道:“我记住了。明花你对我的告诫我记住。无需再多送,陪我兄弟好好喝酒。”
林东也明白明花的苦心,即便你不能带我走,我也无悔,只希望你守着东北那边,被红毛字和日本人占的地盘给收回来。
明花的确是个不一样的红尘女子。
“大哥走了。”张学良说道。
林东原本要送,被张学良挡住,轻声说道:“我和明花只是饮茶聊天,今晚你好好与她说话。”嘴角一丝微笑,甚为怪异。
林东七窍玲珑,当即明白了少帅的心思……
不过一会,就听到屋外的车声,想是这车已经开远。
明花脸色红晕,倒一点也不悲伤,自顾倒着十八年的女儿红,一口一杯地往嘴巴里面倒。
一点都不悲伤。
“林东,你过来陪我喝酒。”明花双眼朦胧,靠着桌边。
“姐姐,你不要喝了……”林东夺过了明花的酒杯。
“哈哈……谁稀罕去东北,那边撒尿都要带跟棍子……”明花哈哈大笑起来,站起了身子走到墙上柄古剑摘了下来。
“恨……恨……恨不是男儿身,恨不是男儿身……”明花手中古剑飞舞,时而往上时而往下,犹如九天仙女。舞剑之优美,世上难得几回看。将一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灵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
林东叫道:“姐姐,你喝多了。”
舞过古剑,明花红晕更红,沉沉说道:“林东。你过来扶我。”
“姐姐,你喝醉了。”林东走上前,将明花扶住。
明花倒在林东怀中,一双红唇娇艳欲滴,看着林东,道:“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吧。”
空闺寂寞,正需要一个男子。
“我要回去。”林东说道。
“你没听明白少帅的话。他至于我喝茶聊天,让我陪你饮酒……”明花说道。
后半截已经没有了声音。
林东自然清楚,张少帅已经把明花送给自己了。
林东眼前一阵发晕,这女儿红入口醇厚,却酒劲极大。怀中美人相伴,林东不动声色,也不答应也不拒绝。
怀中的明花因为酒力和情人的离去,诸多情感交加,死死地扣着林东。
林东长吸了一口空气,心中默念着《量天神功》第一层的修炼功夫,这才心神安宁了一点。
林东人一清醒,这有钱玩就是不一样,随便说送一个人就是一个人。张少帅还真是阔气……可苦了林东。
“姐姐。你醒醒……”林东叫道。
可偏偏明花的手一动不动,嘴巴都要贴上来了。
要是这个时候没有动静没有反应,林东就不是男人,可认了明花当姐姐,要是真做这种事情,还真是有禽兽不如。
不过,这风月场合的姐姐弟弟,干爹女儿不知道有多少……
林东见说话,明花不听,猛地一用力,将明花的一双锁着的手给解开了,笔直丢到了床上。
“姐姐,我走了。”林东嘴上再说,脚也听着,走到门边的时候话才说完。
明花晚上空着肚子喝了好几杯酒,全身发热无力,只见着林东走远,想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呢喃地发着声音。
林东回头看了一眼,明花已经将衣服撕开,半边香肩露了出来。
林东咚咚飞一般地下了楼。
“怎么回去了呢?莫非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秦妈心中想道。
林东打开大门,道:“明跟明花姑娘说,林东晚上有急事先走了。”
“十年难得一见的正人君子……”龟奴说道。
“没有几个人能入姑娘的闺房的,这个傻小子真是不知福……对了,下次要不你整点药给这小子,我看咱姑娘挺喜欢这小子的……”秦妈朝着龟奴说道。
龟奴顾着烧火舌忝才,道:“知道了……不过依我看,下伙子吓得要命,怕是付不起过夜费……”
“也有道理……”
林东出了苏州路上,走得飞快,出了一身汗,酒劲才散。回去之后得好好感谢这猪耳鬼,若不是这《量天神功》能有静心的作用,只怕我可受不住了,这张少帅也太娘太热情了……还有,这以后女儿红可不能多喝。
林东上了大道,霓虹灯一片亮堂。巴士的声音叮咚作响,林东上了巴士,只感觉头部剧痛,这出了一身汗,酒劲虽然散了,头却痛了。
不断地用大拇指按着脑袋太阳穴才好受一点。
巴士靠在路边,林东将脑袋弹出来,却见一个老乞丐头发凌乱,脸上长满了脓包。拦住了一个小朋友。
“小朋友,我看你骨骼惊奇,我这里有几本武功秘籍,《如来神掌》《六脉神剑》《九阴真经》《如来神掌》……”
巴士启动的时候,一个鸭舌帽方格西装白皮鞋的年轻人冲了上来。
“喝酒了吧……来个冰激凌吧……从星星冰激凌店买的……”一个方格西装的男子坐在了林东身边。
“星星,是那个周星星,开的店吗……我一直都没找到滚用吗?”林东问道。
“这个东西吃了,管用……吃一个头就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