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秋子和大江,森口和山口四人顺着楼梯上去,四个士兵被调了过来,守在楼梯口上,不准任何人靠近。舒残颚疈
见了今晚贵宾离席,又受了惊吓,原本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客人就不再客气,顿时觥筹交错,大家相互敬酒,开始吃东西。
音乐更是响了起来,请来陪酒的女招待开始旋转舞步,一些军官伸出色*狼之手,开始在中间舞池跳舞。
“看到丁无情和祝无恨两人没有?”林东问道。“这两人怕是已经混到后面去了。”司马跃道。
“那现在怎么办?”林东问道辶。
司马跃伸手食指,指着舞池中间一个干净的日军军官,身板高大,应该是颗前途远大的新星,道:“你上去把他打一顿……过一会,你就去厕所找我。”
林东点点头,将一瓶白色装满清酒的瓷瓶拿了过来,一口倒进嘴里,长长打了个饱嗝。
“这酒味道也淡了……”林东自言自语道珏。
将酒瓶子收在袖子里面,走上前,一把将军官的手中的少女拉到一边,凶神恶煞地叫道:“八嘎。这是我的女人……”
日本军官见自己女人被林东抢了过去。
“八嘎。你是什么东西?”军官叫道。
骄傲的脸上写满了对林东的不满,小小黑龙会的小人物敢在公众场合跟自己抢女人。
只是也听闻夏口三是空手道高手。踢、打、摔、拿、投、锁、绞、逆技、点穴无所不精。
“我是你大爷。狗东西……”林东二话没说,手中的瓷瓶子露了出来,快速地冲上前,咚地一声砸在军官的头上。
碎了一地的瓷片。
“我们陆军的人你都敢打。”军官的几个同伴大声叫道。那舞女惊慌失措,眼珠子挣得大大,生怕灾祸降临在自己身上,眼前穿着和服绣着一条黑龙的日本人,自己根本就没见过。
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女人了?
“打的就是你们这一群狗贼。”林东字正腔圆,用的是标准的东京口音。
几人是见过林东出手击落平田手中的手枪。
见了林东的叫嚣,也是起了怒火。
“就让你看看我们陆军士官的厉害。”头皮流血的军官原本不太想惹事,只是林东这话,太冲,也太不给面子。
满屋的宾客,传出去根本不好看。
宾客倒有意无意地散开,退到一旁说着话,做着地下交易之类,军火买卖一类的活,烟土毒品等等买卖……
一场宴会若有一场为了争风吃醋而动手打架,为什么要打断呢?让一场宴会失去些乐趣。
大江和安倍秋子已经离开,倒没有一个主持局面的人出来拉一手。
林东只记着司马跃的话,上前一步,单手拉住了受伤军官的手,一记猛拳笔直打在脸上。
咦,这陆军军官这么不经打,围观的人说道。
“还不动手。”其余几人各占一个角落。
林东没料到打一个,出来五个。这下子要吃亏了。
不敢马虎,左右开弓,用了猛力,之前喝的女儿红又加上一大瓶的清酒,身体轻飘飘。
左边跟上一个军官,用的是踢腿,林东“咚”,勾拳挡住,皮靴里面的脚骨咔咔一声,兴许是打折。
军官倒在地上叫嚣。
林东挡了几个,背后也受了重重一拳,踉跄地往前面跑了两步,一个丰腴的妇人正在吃着女乃油蛋糕,被林东一扑,蛋糕完全倒在了胸口,涂着衣服和脸上全部是。
“看着点……”妇人惊慌失措,跑了起来,急忙往卫生间跑去。
林东一个翻身,靠在桌子上。
军官扭动脖子,骨头发出嘣脆的声音,格外地清脆。林东眼光扫了一下,已经不见司马跃了。
“得想个办法撤退……”林东想道。
“都给我抓起来。”一个有力的声音寒气。一个身穿灰色和服,充满朝气的年轻人,一双古黑的眸子扫了林东和动武的军官。
身后站在一排配枪的军人……
“是他抢我的女人……”林东指着受伤的军官大声叫道。
“他动手在先……”军官忍着痛叫道。
“把他们都带走……这么多人打不赢一个,不是活该……”和服少年说道,并没有打算把林东带走。
这倒出乎林东意料之外。
“你刚才出手救了姑姑。我日后必定致谢,我是安倍空冥。”和服少年说道。
林东明白少年感激自己刚才出手,点点头道:“让她陪我一晚上就可以。别的都拉倒……”
安倍空冥点点头,指着惊慌失措的舞女,道:“你就陪着他。”和安倍秋子一样雷厉风行地往楼上而去,身后二十个士兵跑步上前,手中都陪着长枪,腰间还挂在精良的雷子。
每个人都带着绿色的头盔,几乎武装到牙齿。
这样一队人马上前,莫非是因为安倍秋子受了惊吓,需要保护。不,肯定和司马跃来的目的有关。
这二十个武装到牙齿的人是要保护一个东西。
安倍空冥领着二十顺着楼梯整齐地上了二楼,林东探着脑袋想多看一点上面发生什么事情,什么也没看到。
方才舞女惶恐地走了过来。
“你好。我是水月。”舞女命如浮萍,站在林东的身边,大气都不敢出。
“刚才上去的少年是谁啊?”林东问道。舞女摇摇头道:“我也是第一次来日本领事馆。”
林东见她没有说假话,吓得脸都白了,半天都没有回复过来,微微一笑道:“没事。你就陪我说说话。你来这里,一晚上有多少钱呢?”
“每个人十块钱,公司要收五块。”水月说道。脸色渐渐缓了过来,属于苏杭一带美人的特色,说话声音格外地温柔。
“是大舞台的吗?”林东问道。
水月点点头。
“这大舞台也够厉害?你们辛辛苦苦忙活了半天,一半的钱都交出去。”林东无心地说道。
“不敢说。苏老板对我们还不错……只是那个叫苏一填的经理……”水月说道,话到了一半,没有再说下去,毕竟这个眼前日本人是日本黑道,说这些根本于事无补。
林东知道苏一填,当初在大舞台面前跟斧头帮打架的时候,就是这狗日的下令把门关上。
看来不是个老实的人,找个机会收拾一下……
“喝酒。”林东举着杯子说道。
水月点点头,不敢怠慢,对着林东大有好感,若是平时,咸猪手早就搭上来,可是这个人,却老老实实地陪着自己喝酒。
“等等。你脸上沾上了一点女乃油蛋糕……”水月说道。一点白色的女乃油站在林东脸上的胡须出。
“哦……在哪……”林东问道。
水月拿出一张白色丝帕,道:“我帮你擦……”垫着脚尖,用白色的丝帕,悄悄地擦了一下。
“咦……”水月一惊,胡须被她一擦差点就要掉下来。
林东伸手搂住水月的柳腰,附耳道:“别叫出来,不然我们都要死。”
水月吓得魂都没有,这个沾着胡须的日本人肯定是混进来,不知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你……要怎么样……”水月小声地问道。被林东抱着蛮腰,随着音乐声不断地摇摆。
“帮我把胡子沾好?”林东温柔地说道,阵阵温热的气息传到了水月的耳朵里面。
水月被林东死死地抱住,伸出青葱般的手将林东的胡子沾好,低声道:“好了。”
林东脸色稍红,这才松开了水月,只是一只手死死用力拉着水月的手。
“放心,我不会叫出来,这求你放过我。”水月说道。
林东道:“你陪我跳舞吧。”
林东拉起水月,两人轻轻地转动,若不是身上的和服和木屐,林东跳得更好。
水月见着林东一双深邃的眼睛,知道怀中的男人是个少年,那一份独有的气质,不像任何一个人男人,对自己野蛮,而是彬彬有礼。一个转动,只感觉在云雾之中,不知身在何处。
舞女的命运就是漂泊。
“听说这个安倍空冥是日本安倍家最新崛起的少年风水师……他来中国就是为了挑战中国风水界……”一个中分男子倒颇有神秘地说道。
“大日本必胜!”
“为大日本一起干一杯……”
林东心中一惊,这少年独有的气质。居然是一个风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