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都是叫人觉得温暖的回忆.可是为什么有这么的一天.海枯石烂.沧海桑田.曾经拉着手指的人最后还是长大了.而且是这么的面目全非.不明就里.苏洛漓连忙阻止了自己的想法.自己有时候就是这样.忍不住的深陷在了回忆之中.不得月兑身.
最后这个曾经帮助了自己的人.却來捅了自己一刀.就好像当时把自己当成朋友那样的容易.苏洛漓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变了.还是她变了.或者用最科学的方式來解释.就是这个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不变的人或者是事物.这一切其实都是在变化着的.
每隔七年.身上所有的细胞都要更新换代.那个人永远都不会重來.每一天的自己.都是崭新的自己.苏洛漓看着那些动物.心中只有把他们杀死的念头.但是一头怪兽的月复中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少那种动物.真是叫人忍不住就毛骨悚然.
苏洛漓不住的刺着.和陶染一起.但是那些箫声不住的响了起來.他们的语音推上了一个新的关于狂躁和焦急的gaochao.呼唤着这些疯狂的动物快一点找到一个出口.苏洛漓眼看着那些动物钻出來的速度快乐许多.她已经可以看到那些动物的身体.也是洁白的仿佛是耀眼的白色.
不知道看了这种白色的皮毛看久了会不会患上雪盲.这种比喻真是搞笑的.但是苏洛漓在这一刻真的有点想弄个护目镜來为自己挡一挡这种动物.她刺向那灵活的身体.身体发出尖利得叫人抓狂的声音來.
苏洛漓听着这种声音.只是觉得心神都是乱的.而且那些钻出來的速度越來越快了.那些死尸不住的膨胀了起來.里面被撕裂的痕迹越來越明显.就算是一个不知道这些事情的人.也可以很容易的看出这里有不对劲的成分了.
里面出來的东西或者比苏洛漓的想象之中要多了许多.终于一头通体纯白的动物钻了出來.身上的血是黑色的.叫人看了会觉得极为不舒服的黑色.苏洛漓不喜欢这种可怕的动物.不过既然她看到了也就这么的作罢.现在是生死存亡的时刻.她只能够奋力的杀死面前的这些可怕的怪物.
苏洛漓看到他们的眼睛.都是一种很奇异地灰蓝色.闪着闪闪的光芒.苏洛漓知道这种动物是叫人觉得恶心的.但是她不知道这种动物可以恶心到了这么样的一个地步.她心中有点想呕吐.但是还是奋力的忍住了.
苏洛漓不住的挥舞着手中的软剑.这个时候她有点怨恨这种可怕的动物.因为她用的是软剑的缘故.这些动物全部都跳上了软剑.朝着苏洛漓的眼睛扑來.苏洛漓大概知道自己就是因为有这样的眼睛所以被动物攻击.
这些动物要攻击的其实都是包括了眼睛的面部來取得胜利的.
苏洛漓心中的确是觉得极为不舒服.不过这种不舒服也沒有什么.毕竟她还有一把匕首.在那些动物靠近了自己的时候再一击毙命.不过这都已经是防无可防的下下策了.苏洛漓半点都不想自己的脸受到伤害.她用了这么精力.就为了自己的脸部可以好好地.不再带着这么丑恶的疤痕做人.
所以她只是这么的尽力支持着.就算是她觉得分分钟支持不住了.那些动物有着极长的爪子和尖利的指甲.都是像霜雪一样的白色.可是居住在别的动物的月复中.却又带了血腥的味道.显得非常的叫人作呕.
苏洛漓看着这些动物不住的向自己的方向扑过來.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扑到自己的脸上.心中最大的感觉.大概就是不寒而栗了吧.她自己也沒有办法应对这种凶猛的野兽.他们的行为叫她觉得极度的不舒服.而且就算是她的刀直接的插在了这些动物的身上.流出來的血都是黑色的.
陶染却试图着用已经杀死了的动物來攻击那些向他扑过來的有点像兔子.但是明显比兔子大得多的毛茸茸的生物.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正在面对着一些什么东西.虽然他知道这些东西是攻击力是非常的强大的.
他看着那些白色的及其长的爪子.知道这些动物可能天生就带着不可以被医治的毒性.他不喜欢这种动物.但是他也沒有什么别的办法.毕竟他也不能立即的杀死这些动物.他们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不是他可以想象的.
他能做的也只是明哲保身.这些动物是这么的凶残.它们一跳出來就迅速地向着人的脸部攻击着.看來除了能对付马上就要攻击到他面前的动物之外他们也沒有什么别的力气了.
苏洛漓也是应接不暇.她的眼神里面也是慢慢的涌出來了恐怖.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很容易就会死在这些动物的爪下.但是她不得不不住的回击着.就算是死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两个侏儒的声调也从小孩子一般变得充满了暴戾的意味.他们还是轮流说着话.轮流吹着笛声驱动着那些动物.其实苏洛漓只要认真的听.就知道他们的声音里面已经有了一丝吃力.驱动这些“腐尸精灵”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要耗费吹笛子的人很多的心血.
所以修习这种关于操控腐尸的能力的人之中很少有能活好几十年的.很多都英年早逝了.追究结果.都只是因为这些人都要一个人承受所有的暴戾和猖狂.往往性格上面也会出现一些不可弥补的缺陷.变得狂躁.偏激.甚至是有攻击性.这样就会导致身体的脆弱.
人的一切的心理的波动.其实都是对身体的一种不可逆反的损伤.喜伤心.怒伤肝.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一个人其实真的很难安安乐乐的活着.所有的安定和快乐最后还是要被解释成了清静无为.
平安喜乐.其实会是这么的一件沒意思的事情.苏洛漓明白.但是她还不是也是看不穿.谁又可以在这样的世间找到了解月兑.
陶元和陶云都是这么的吹着那些声调.说道:“苏洛漓.你现在后悔还是來得及的.你只要说一句后悔.我们就会召回这些动物.”
苏洛漓当然不会说自己后悔了.她怎么可以后悔呢.她明明知道自己是不可以说出來的.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干系.是谁的天下是谁的幸福又有什么紧要的.其实还不是都是一样的罢了.
她自己只是一个可怜巴巴的平常小百姓.她才不想这样的痛苦的生活着.她只希望人人都可以快乐.这个愿望的确是很大.但是全都是她衷心的愿望.每个人其实在心底都会有自己的那一份梦想的吧.
苏洛漓摇摇头.继续面对着那些猛兽.
陶染不住的笑了起來:“你们都已经放出腐尸精灵了.你们确定可以收得回去么.腐尸精灵要不是全被消灭了.要不就是杀死了人.不然怎么会停手.你们真是傻.居然会放这种玩火**的东西出來.”
苏洛漓不知道这种东西究竟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只是有一头实在是离她的脸太近了.伸出长长的爪子來.在苏洛漓的脸上狠狠的划了一下.苏洛漓躲避不及.只是觉得自己真的受了伤.加上腰部和背部的好几处伤.她都有些感觉到自己要支持不住了.
她心里一阵阵的为这种动物的味道感到反胃.虽说是如此.可是身边的陶染也有一些支撑不住的感觉了.她现在真的要死在这个地方了吗.她不是不害怕的.但是害怕又有什么功用.
但是她听见了一声熟悉的声音.甚至她会觉得那是离无渊的声音.她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了幻觉.这一定是思念太深的缘故.要不是想得这么痴情这么苦.怎么会有这样的结局.或者她真的中了毒.要死了吧.死了便是死了吧.又有什么打紧的.
当然那个人不会是离无渊.他是哪个白发的老者.苏洛漓苦笑起來.是不是又要有一个人來跟着自己赴死了.其实活着真的很好.还是千万不要和自己一样的死亡了吧.每个人.无论想死与否.还是都要跨向死亡的.
她忍着疼大声的说道:“你快离开吧.不要在这里了.多一个人在一起就是多牺牲一条人命.”
可是这个老者半点都不理会苏洛漓所说的话.他只是把眼神放在陶元和陶云的身上.慢慢的说:“你们在这里欺负人.又算是什么本事呢.”
两人还是不想对一个这么老的老人家无礼了.便说道:“老人家.这里实在是沒有你什么事.我们也是奉命而來的.志在必得.你不要白白的送掉了自己的性命就好了.”他们好像还很是为这位老人家担心似的.但是却不住的加紧着叫人晕眩的箫声.只是叫苏洛漓和陶染实在是沒有办法抵御.
可是这位看起來老态龙钟的老人家则是直接的把剑指向了他们的喉间.用一种轻巧明快的速度.他们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快的剑法.但是每一次见到这种剑法.都是忍不住觉得拜倒.不会再有人有这样的剑法了.武功到了一个程度就只能被称为登峰造极.
当然两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只是一人阻挡.另外的一人吹起萧來召唤着那些被称为“腐尸精灵”的白色毛茸茸的动物.那些动物真可谓是來势汹汹.不一会儿也把这位老人家包围住了.
苏洛漓心中只是觉得难受.毕竟离无忧他们沒人照看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她也分不出心來帮助那位老人.只怕虽说他是神功盖世.也逃不出这些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