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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琴.大胆女子.你是在勾引我的红丝么.”
国舅爷吴阜听不下去了.气得七窍生烟.眼前这女子妄图对红丝染指.别有企图.真把小爷当成死人看了.
柳琴弦才不怕国舅爷.据理力争地说:“国舅爷.我认识红丝在先.我们互诉衷肠.不算勾引.”
“你这女子.给小爷听好.不许再接近红丝.否则的话.他就要替你受罚.你在这里.就要守家规.不要以为国舅府沒规沒距.可以任由你胡來.”
“你为什么要罚他.我又沒做错什么事.我和他只不过说了两句话.”
“住口.你再说一句试试.”
“国舅爷你太不讲道理了.红丝他……”
柳琴弦刚说了一半.就听见国舅爷怒气冲冲地在吩咐护卫立刻处罚红丝.
两名侍卫走上前.摘掉红丝腰间佩戴的上古宝剑.把红丝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反铐了起來.
“柳琴你听好.小爷说话算数.你刚才说了一句.红丝就要被手铐反铐一天.你要是胆敢再说一句.红丝就要被铐上两天.被手铐反铐着的滋味你可能沒尝过.不会很好受的.”
事发突然.红丝沒想到祸起萧墙.自己的情况刚刚好转一些.就又被侍卫们强行戴上了手铐.
红丝不能责怪柳琴.她对自己一片深情.有权表达出來.
红丝也不能责怪国舅爷.他是霸道了点.可是毕竟是在他自己的府里.眼看着花三千两银子带回來的宠物.被人当面勾搭.怎能不生气.
红丝只能怪自己.在国舅府里自己算什么呢.沒有身份、沒有地位.和府里的家奴差不多.也许还不如府里的家奴.他们至少不用每天为自己身子清白而提心吊胆.
“红丝.小爷要你替她受罚.你服不服.”国舅爷看着红丝被两名护卫按住.非常强势地喝问.
“是.罚我吧.请你放过她.”红丝沒有怨天尤人.只能逆來顺受.甘愿替柳琴受罚.
柳琴弦不敢说话了.只因为自己刚才的半句话.红丝就被重新戴上了刑具.无辜地被反铐了双手.替自己受罚一天.如果再说一个字.红丝又要增加一天苦楚.让柳琴弦于心何忍.
国舅爷从护卫手中接过上古宝剑.重新收回寝宫柜子里保存.又命人把阿琪找來.
阿琪走进书房.一眼看见红丝被两名护卫夹持着.双手被反扭着戴上了手铐.心中幸灾乐祸地要笑出声來:
红丝你也有今天.如今事情明摆着:红丝失宠了.自己是不是就有机会搬转回來.重新获得国舅爷的青睐呢.
国舅爷吩咐阿琪.给红丝披上一件白色的短外衣.遮掩住红丝带着的手铐.准备出发去报名打擂.
两名护卫见国舅爷对红丝发怒.也就狐假虎威.煞有介事地推推搡搡.拖扯着红丝的身子往外走.
柳琴弦看见红丝受制于人.这个样子还要被逼迫着去报名打擂.心疼地大声叫了起來:
“你们.太卑鄙了.让红丝带着手铐去打擂.是想害死他啊”
国舅爷冷漠地伸出了两个手指.比划了一下.对柳琴弦说道:
“很好.两句话.红丝要多受罚一天.另外还要给他增加一点花头.阿琪.你去打红丝一个耳光.”
额.让我动手打红丝耳光.太妙了.老天有眼.
阿琪兴奋得几乎要手舞足蹈.他冲上去.高高地扬起手來.“啪”地一声脆响.狠狠地扇了红丝一个耳光.
红丝被两名侍卫夹持着.沒办法躲闪.足足实实地挨了一巴掌.他沒有出声.一张俊脸被扇得偏转到了一边.嘴角淌出了一丝鲜血.
柳琴弦惊慌得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再出声.心里骂道:恶霸.坏蛋.你们这些天杀的刽子手.为什么这样欺负红丝啊.
“柳琴.我沒事.你快走吧.走得远远的.”
红丝虚弱地说道.原來国舅府不是人呆的地方.国舅爷喜怒无常.稍微违背了他的意思.自己就会落到这种挨打受罚的下场.
大管家胡丹闻讯赶來.国舅爷吩咐他道:
‘柳琴是万花楼的逃奴.咱们国舅府都快变成万花楼逃奴的大本营了.你待会儿派人把她送回万花楼去.”
红丝听见不好.急忙替柳琴弦求情道:
“不要.国舅爷.我已经替她受罚了.你就饶了柳琴.放她一条生路吧.”
红丝越是为柳琴弦求情.国舅爷越是醋海生波.他不爽地问阿琪:“阿琪.你干什么的.让红丝闭嘴.”
阿琪一听乐坏了.原來还有下手的机会.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说明腿比较厉害.干脆上腿吧.阿琪抬腿一脚.猛地踹在红丝的小月复上.
红丝已经饿肚子好几天了.经不住一脚踹.身子一阵剧烈地颤抖.垂了头.说不出话來了.
国舅爷冷哼了一声.余怒未消.背负了双手.走出书房.
两名护卫拖了红丝.跟着走了出去.
“我怎么办.要不要跟去.”阿琪问了一声.沒人理会他.只得站住脚.看着国舅爷和红丝远去.
大管家胡丹一手抓住柳琴弦的袖子.说道:“走吧.送你回万花楼去.”
柳琴弦也不挣扎.随着大管家胡丹走出书房.扭头望向红丝被拖远的身影.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來.心中一万个道歉:
对不起.红丝.今天是我不好.害你为我受苦了.等着我.我会逃出去救你的.”
午后.雨停了.在通往府衙的大街上.
两名护卫驾车.国舅爷吴阜坐在马车厢里.看着红丝躺在面前.伸手把他提起來.抱在怀里.问道:“怎么样.还吃得消吗.这两天你要戴着手铐.小爷必须在下人们面前言出有信.不能出尔反尔.”
“你太狠心了……”红丝责备了一句.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如果本国舅连一个丫鬟也制服不了.以后如何治军.如何指挥千军万马打胜仗.”
“可是.这样对待我.根本沒把我当人看.我只是你一个可杀可打的奴才.”
“你是我的禁脔.小爷的私人宠物.绝不允许任何人碰你.也不允许对你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