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
在整个过程中,他很快乐很幸福很满足。
可是却羞涩不堪。
即便现在身体仍然昂扬,充满着无限的斗志,可是却因为害怕看她戏谑的眼神而不敢回头看她抱她。
可是这样对他来说真的无异于是一场难以忍耐的酷刑。
明明触手可得,却不敢去取,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折磨啊?
夏小昕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因为她还沉浸在这突然间到来的幸福里久久不能自拔。
真的!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了!
她一直以为她和墨子箫之间还需要走太多太多的路才有可能回复到过去的那种关系里。
可没想到,今天,他突然就出现在她的面前,突然就得到了父母的认可,突然就跨过重重心理的距离与她亲密相拥了!
梦?这是梦吗?
是她渴望太久,所以自己臆想出来的一场梦吗?
她疑惑地抬头去看那鞭痕纵横的背部,想要像从前一样怜惜地抚模亲吻,可是手在快到触到他肌肤的时候却又快速地缩了回来。
她不敢!
真的不敢!
她害怕他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个影子。
当手触碰过去的时候,这影子便会如烟如雾一般转眼即逝。
不敢冒险,于是只好转而向自己的身体求证。
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而光洁的身体,她咬咬牙,伸手朝自己的大腿内侧那人体最敏感最怕痛的部位狠命地掐去。
“哎哟!好痛啊!”因为急于证实,所以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结果立即痛得热泪盈眶,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她突然的叫声惊动了他,他心悸得急忙回头,见她皱着眉,流着泪,蜷缩着身子不停地###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先是脑子里浮现几副色/情的画面,觉得很不自在,以为她故意逗他回头,皱眉,压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又想背转过身去不理她,可就在这时候,她的手移开了去擦脸上的泪水,他这赫然发现在她的大腿根处竟然是青淤一片
“你做了什么啊?”他心疼得立即伸手去替她###,却忘记了那里根本就是敏感而私隐的地方,哪里可以随便碰的呢!
夏小昕的身体一下子就瘫软了,忘记了擦泪,只情不自禁地向他靠拢,脸像小猫一般亲昵地在他壮实的胸口上不断地磨蹭着,口里呢喃软语,“子箫子箫”
这声音娇媚入骨,一下子就把勉强控制着欲/望的墨子箫给叫得欲、火丛生,当即低吼一声,伸手用力将她拉入了怀里,又搓又揉,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转瞬间,激情的交响乐曲再度奏响
这一次,他们像早就蓄势待发的火山一般,一旦爆发就不可停止。
他们贪恋着彼此的身体,还有对方给自己带来的快乐,两人时而温柔缠绵,就如小溪潺潺,时而激情四溢,就如狂风骤雨
最后,夏小昕瘫软成了一团,不得不抱着他娇怯怯地求饶,“子箫,我不行了你放过我,让我歇歇吧”
墨子箫这才停止了动作,可是却霸气十足地问道:“那你还去与你那寒哥哥共处一室吗?你还敢说我们在车上那样的接吻只不过是人与人打招呼的方式吗?”
“呃。那你先得回答我才行!你还叫我大婶吗?你是我的男人吗?”夏小昕不肯乖乖就范。
墨子箫见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了,她还敢提出这种问题,不由怒从心起,当即带着惩罚的心理身子用力地往前猛顶了几下,然后冷哼道:“这个算是回答了吗?如果不算,我就再继续!”
就着就欲跃跃进欲试。
哼哼!她太美好太美好!
他还没尝够呢!
若是她再敢嘴硬,他便尽力地处罚她!
夏小昕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散架了,当下只好无可奈何地说:“不敢不敢了。”
“什么不敢?说清楚点!到底是不敢去和他呆一间房,还是不敢那样说了?”墨子箫身子又是往前一顶,势要她说个清楚。
夏小昕抬头用力地啄了一下他的唇,“都不敢了!都不敢了!祖宗!我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他这才满意地笑了,于是身子不再动,伸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与她脸贴着脸,命令式地说,“今天晚上就这样睡吧!嗯!好舒服啊!”
说着身子又禁不住动了动,只不过这次的动作很轻很柔。
“祖宗,你这样让我怎么睡得着啊?”夏小昕哭笑不得。
“为什么睡不着?我觉得这样很舒服啊!”墨子箫奇怪地看着她。
夏小昕苦笑,“祖宗,这样会死人的!”
墨子箫突然‘嘿嘿’地一阵奸笑,“其实你还是很想要我的是吧?你怕你自己克制不住吧?”
夏小昕满脸红潮,瞪着他不说话。
他伸手关了灯,然后低头在她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霸道地说:“就这样睡吧!如果你不想要,我保证一个晚上不动。当然如果你想了,不用你说话,只要你身子动一动给我暗示,我立即义无反顾地满足你一切需要!”
夏小昕再度苦笑,“你把自己说得跟个鸭子似的!”
“睡觉睡觉!”他又在催促,身子仍然顽固地呆在她的身体里,她躲哪里都躲不开,左躲右躲,反倒像又在引起一场燎原之火。
最后,她认输地不敢动了。
因为真的真的累得一动不想动了!
她不敢再挑战他了!
他啊,若是真的较起真来,她什么时候又能强得过他?
明天,她还要陪着吴寒去医院守着蒋盈将手术做了,将那件事情彻底了结了,她可不想与墨子箫ml弄得第二天早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啊!
呜呜!好辛苦啊!
其实她也想再要的,毕竟那**的感觉太太太棒了!
只可惜
她惋惜地叹了口气,轻轻地阖上眼睛,疲惫地说:“睡吧!”
说着就运用全部精神与那心里一直在蠢蠢欲动的欲/望抗拒着。
到底是真的太累太累了,在她刻意的努力之后,终于是沉沉地坠入了梦乡,算是暂时摆月兑了那种想要尽情欢愉却又不敢尽情欢愉的为难与痛苦了。
温香软玉在抱的墨子箫却根本睡不着。
如今的他是壮年的身体,少年的心,精力体力都处于极其旺盛的状况,面对温香软玉的夏小昕哪里可能压抑住那腾腾燃烧的欲/望呢?
真的恨不得抱着她再次深深地颠狂起来。
不过因为到底担心自己真的把夏小昕的身体折腾坏了,他也不敢真的太过分。
可是又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欲/望,困扰了很久之后,听到夏小昕已经发出细微的鼾声,不由心思暗动,很想悄悄地动一动,可是看到她那张清丽而消瘦的脸上满满的全是疲惫之后,最终却还是不忍心惊扰到她了。
暗暗地叹了一声,他悄悄地退了出来,掀被坐起,模着黑踮着脚尖轻轻地走进了卫生间,褪去衣服打开水笼头,让冷水直接淋头而下。
此时还是春寒料峭的季节,冰冷的水突然冲洒在他的身上,让他猛地一哆嗦,随即身上立即起了厚厚的一层鸡皮疙瘩。
可心里的那团邪火并没有一下子就连同体温一起降了下来,于是尽管觉得苦不堪言,可也并没有就此停止下来。
一刻钟后,他感觉到终于成功地压制住了那股子邪火之后,这才急忙关掉了水笼头,扯了毛巾猛擦着自己几乎快要冻僵了的身体。
当皮肤都搓得发热发红之后,他才穿了睡袍走了出来。
走到床前,看着夏小昕那清丽的脸,小月复又微微有些炙热,急忙扭过头,快步离开了卧室。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夏小昕真的有无穷无尽的渴望,这份渴望来自本能,来自他心灵深处最私隐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他还必须承认他们以前绝对是有过相当不寻常的关系的。
因为他与她ml的时候是那样的驾轻路熟,他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她身体的敏感点,大掌过处,总是能够引起一片燎原之火,将她点燃的同时,也将自己点燃。
他们配合得是那般的默契那般的天衣无缝,每一下动作都是那样的完美,让彼此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快乐。
那是他的女人,他一辈子都想与之灵肉相结合的女人!
事实证明,他是那个不惜为她放弃墨家掌门人的地位,放弃生命也想去保护去牵手的女人!
他不能再幼稚下去了,从现在开始他要做一个成熟有担当的墨子箫,就如从前。
他不敢与她同床共枕了,也不敢与她同室,因为无法压抑身体对她的渴望。
而他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所以他决定今天晚上就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晚了。
夜已深,整个屋子一片寂静。
他不想惊扰到任何人,所以也没开灯,就这样模着黑一步一步地往楼下走去。
好不容易模到沙发,正欲躺下去,突然间听到不远处有声音,当下全身立即呈戒备的状态,眉头一皱,低声喝道:“谁?!”
话音未落,手已经摁亮了沙发旁的台灯。
晕黄的灯光下,他看到吴寒正握着一杯酒定定地看着他。
“原来是你。”他的精神松懈了下来,走到吴寒的身边挑了挑眉,“你不是醉了吗?怎么又会半途中爬起来喝酒?”
吴寒没吭声,只是转身坐下,往另一个空酒杯里倒满了酒,推到他的面前,淡淡地说:“既然来了,就陪我一起喝一杯吧!”
“好啊!”墨子箫大方地应了,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向他遥遥一举,然后浅抿了一口,“这酒不错。”
吴寒苦笑,“她不是个讲究的人,但是为了配合她那马来西亚高官千金的身份,所以不得不买些好酒应应景。”
“马来西亚高官的千金?”墨子箫疑惑地看他,“什么意思?”
吴寒见他这副模样,这才记起眼前的这个男人对于夏小昕之前发生的事情并不知道,当下便摇头苦笑道:“这其中很复杂,我想大概小昕想亲自跟你说,我就不多说了。总之一句话,我祝福你们,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成为你们俩之间的绊脚石的。”
墨子箫淡定地笑,“我知道。”
如果说先前还有些吃味的话,那么现在连一丁点都不担心了。
因为夏小昕的心里只有他!
吴寒见他如此笃定,不由有些失落,苦笑道:“好好对她吧!她值得你一辈子细心呵护。”
“当然。我的女人我当然要呵护。”墨子箫理所当然地说。
吴寒心里凄苦无比,只觉得与他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再待下去只会让自己显得狼狈又可怜,当下仰头一口将杯里的酒喝干,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慢慢喝吧!我就不奉陪了!”
说着转身便走。
墨子箫看他不是朝楼梯口方向,而是朝门口走,不由疑惑地说:“你要去哪?”
吴寒苦笑,“我还能去哪?自然还是回属于我的地方。这里有我在,显得有些突兀有些不协调,所以消失还是比较好。”
墨子箫急忙举步拦在了他的面前,“小昕她会担心你。她觉得那个地方对你来说是一种痛苦的存在”
吴寒苦笑着摇头,“她想多了。蒋盈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伤我!”
他如今最痛苦的事情是,明明爱着夏小昕,可是却已经失去了机会,连公平竞争的机会都失去了!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缘于他的马虎大意。
若当初,在那次宴会上,他起了怀疑之心,会细细地追问蒋盈他和夏小昕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只怕早就抓到了蒋盈的马脚,从而亲自将蒋盈从夏家驱逐,将夏小昕找回来。
那时候,他与蒋盈还没有实质上的关系,他便可以像从前一样心安理得地继续追求夏小昕。
可惜
“真的没事吗?你不用介意我的,我知道你和小昕关系挺好,我也乐意见到她多个朋友多个哥哥关心她爱护她的。”墨子箫真挚地说。
这话让吴寒大出意料之外,他凝视着墨子箫试探性地问:“你知道我对小昕是怎么样一种感情吗?”
“我不是傻瓜。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很清楚这一点。”墨子箫淡笑。
“那你还你不怕我”吴寒欲言又止。
墨子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相信小昕,更相信自己。”
自己比他出现得那么晚,中间还隔了那么长时间不在夏小昕的身边,这么长的时间,他们若真的有事,早就该有事了,何必等到现在?
更何况,夏小昕方才已经身体力行地力证了这一点。
他若还是怀疑的话,那么他可真的是愚蠢幼稚之极了。
他与夏小昕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如今好不容易才又在一起了,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犯这种低级错误。
面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自信,吴寒越发感觉到自己受到了重创,当下苦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我相信我和你也会成为好朋友的!”
“当然。既然是好朋友,那么更不要走了,今天晚上就留下吧!”墨子箫尽力地想挽留他,因为莫名地对他竟然会有了一种同情怜悯的心态。
“不了。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比较喜欢窝在自己的家里。”吴寒婉拒了,因为墨子箫眼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那抹怜悯让他越发地受挫,他真的无法再呆下去了,只恨不得立即从这间让他快要窒息的房间里迅速地消失掉。
“要不,我送你吧!你等我上楼换件衣服。”墨子箫转身就匆匆地往楼上跑。
吴寒急忙在身后叫道:“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他却充耳不闻,径直地朝楼上跑去,匆匆地消失在那间客卧的门后。
吴寒苦笑,摇了摇头,并没有等他,而是打开门便走了出去。
步履匆匆,很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墨子箫匆匆地穿了衣服下来,却看到偌大的客厅空荡荡的,再无一人,便急忙的开门去看,却见外面夜色茫茫,寂静一片,除了几盏晕黄的灯光之外,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墨子箫摇了摇头,返转了身关上门,想了一会,最后熄灭了灯慢慢地扶着楼梯的扶手朝楼上走去。
在爱情里,总免不了有人哭有人笑。
他应该是那个笑着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却沉甸甸的,完全开心不起来
他没有去客卧,而是直接去了夏小昕的卧室,当一推开门,扑面而来的便全都是夏小昕的气息,让他感觉神清气爽,舒服至极。
轻轻地阖上门,他立即冲到了床边,以极快的速度月兑去了衣服,掀开被子,跃上了床。
当鼻子里满满的全是那让他的心乐开花了的好闻的气味时,方才的不郁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好舒服。”他将头深深地埋在那散发着夏小昕头发清香的枕头时,不禁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安然地阖上了眼。
她的气息就像一剂安眠药,他闻着闻着就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他追着夏小昕叫大婶,她也不生气,只是一把拽过他,不由分说地就强吻他。
呵呵。其实有时候,被强的感觉挺好!
夏小昕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睁开眼睛去寻找墨子箫。
因为方才在睡梦里,她梦见墨子箫仍然与jason等人呆在一起,并未来到她身边。
这个梦让她患得患失,有些怀疑昨天晚上的激情根本就是因为她想念墨子箫过度而做的一出春梦。
当确实没有看到床上有他的影子的时候,她的心‘突’地一跳,掀开被子,光着脚丫子就踩着冰冷的地板朝门口扑去。
正欲打开门,突然觉得冷嗖嗖的,一低头,不禁红着脸惊叫了一声,急忙又折了回去。
晕啊!她全身上下可都光溜溜的,寸缕不着啊!
如果方才不是自己在临出门时感觉到了冷,这才低头看了一下的话
想到自己光果着的身体被人看了个光,不禁羞得无地自容!
手忙脚乱地抓起扔在地板上东一件西一件的衣服囫囵穿好了,便急不可耐地奔了出去。
直扑楼下,急忙抓住正欲往门外走的小高,期盼地问道:“小高,墨子箫昨天是出现了的吧?”
小高愕然,“当然。为什么会这样问?”
“那不是我做的梦?可为什么他不见了?他该不会是悄悄地走了吧?”夏小昕欲哭无泪。
“走了?怎么可能?”小高一惊,疑惑地看了看楼上,“楼上的房间你都找过吗?”
“他昨天晚上和我同一房间啊?”夏小昕无力地说,突然又满怀希望地冲到门口用力地打开门,朝着偌大的庭院四下寻找,“他会不会跑出去锻炼啊?”
小高摇头,“不可能啊!我今天早上一直进进出出的,并没有看到他。”
这时吴妈闻声也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见她光着脚丫站在门口向外张望,不由担心地急忙提了一双棉拖放她脚下,“啊呀!小昕!女人受不得凉啊!很容易落下病根的!什么事急成这样?”
夏小昕转身,眼眶湿润地扑进吴妈的怀里,轻轻地啜泣着说:“吴妈!他又走了!”
“谁?谁又走了?”吴妈愕然。
“墨子箫!这死小子好不容易来了,竟然又莫名其妙地走了!”夏小昕又懊恼又伤心。
昨天晚上,他们激情四溢,让她重新感觉到了久违的美好,本以为从此以后就此尘埃落定,没想到一睁开眼,他竟然像来的时候一样就这样让人毫无防备地又离开了!
可恶的家伙!可恶可恶!
“你说墨先生?”吴妈疑惑地问。
“是啊!就是那个臭男人!坏蛋!”夏小昕一肚子的郁闷,恨不得将他揪出来好好地修理一番。
“他哪里走了?他的鞋不是好好地摆在那吗?”吴妈疑惑地一指夏小昕的脚边,“他不可能光着脚丫子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