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方焕欢天喜地地试穿了新衣服,里外妥贴,真是合身极了。舒残颚疈方焕感动地说:“阿锁,等我高中了,一定送你一件最漂亮的衣裳。让你坐上轿子,跟我一起回乡。”
除了哥哥玄夜,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向我承诺要送我衣裳,我欢喜极了,就像已经穿上了最好看的衣裳一样。
我就知道方焕待我最真心。
方焕珍惜地换下衣服,又问:“阿锁,你和稚吉兄怎么还没有去你外祖家啊?既然来到了京城,就赶快去探望他老人家吧。”
我说:“等你开了榜吧。我想第一个知道喜报。省得你还得派人通知我。”
方焕听我这样说,忽然有些闷闷不乐道:“今天出科场的时候,听好多考生们都在议论着要去参拜一些当朝大员们,如果被这些大官们认作了门生,将来发了榜后,就能有人提携了?”
我不知道科考的背后还有这么些弯弯曲曲,于是接道:“他们都是去拜见哪些大官啊?”
方焕说:“礼部尚书欧阳大人,工部侍郎张大人,还有参议院的李大人等等。”
我说:“既然都是有名号的大人们,那咱们也去拜见拜见不就成了。”
方焕摇摇头,“阿锁,你一个姑娘家有所不知,这些大人们都高高在上,又是朝廷命官,我一无名贴,二无钱财,也无人引见,谁会接见我啊?”
原来又是一个要钱要关系的档子。
看着方焕愁眉不展的样子,我要想个办法帮帮他才好。
第二日一起来,在楼下吃早餐的时候,就听到邻座的几位学子正谈论着今天要去拜见哪家大人,听着他们说话的意思,家里人已经为他们打点妥当,待他们有了某个官员的照应,再等金榜一开,就能领个一官半职了。
我抬眼看方焕,只见他眉头紧锁,一言不发,想必听了旁人的话,心里很是焦急吧。
用完饭,我用胳膊肘儿捣捣稚吉,跟方焕说道:“方哥哥,刚巧想起来,今日阴历初九,明日刚好是我外祖的生日,我就不能耽搁了,省得他老人家怪我赶不上上寿。我今日就先跟兄长别过了。改日再来等方哥哥的好消息。”
方焕有些依依不舍,想说些什么,又没张开口。
我跟稚吉出了客栈。稚吉奇怪地问:“阿锁,你昨天不是还说不走了,要留下来帮方焕吗?”
我点点头,“正是要帮他,所以才说要走。咱们留在这里,除了大家一起坐在那里愁眉不展,什么忙也帮不上。那些张大人李大人欧阳大人,咱们连他们住在哪里,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正好先出去打探一番,不然怎能知道该如何打点啊?三日后就开榜,难道我们就坐在客栈里干等吗?”
稚吉搔搔脑袋:“阿锁,还是你聪明。”
我们沿途打听着各位大人的府第,得知住的有近有远。看看时间紧迫,也顾不上隐藏形迹,大白天里就施了法术,快速查清了三位大人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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