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雅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唐进财赶紧拿起酒杯对大家道:“辛雅洁回来了,来,大家一起干杯。舒虺璩丣”
辛雅洁见又要喝,不由得抚模着自己的额头看着唐进财说:“唐经理,我已经喝不下了。”
唐进财道:“不要这么扫兴嘛,你看大家都喝得这么尽兴,你怎么好意思不跟大家喝一杯呢?况且你根本就没喝什么,看不出一点喝多了的迹象。”
辛雅洁为难地说:“我真的喝不下去了。”
“不行,就最后一杯,喝了这一杯就不用再喝了。”唐进财不乐意道:“难道你连这点面子也不给大家?嫦”
辛雅洁看着酒杯,显得非常的为难。
孙娟见辛雅洁不愿意再喝,而大家都跟着唐进财起哄,没有一个站出来替辛雅洁说话的,于是对唐进财说:“唐经理,辛雅洁真的不能喝了,要么让我替她喝了这一杯吧。”
“不行,这怎么可以呢?”唐进财赶紧阻止孙娟,不同意道:“喝酒怎么能够替代呢?你这次替她喝酒,那辛雅洁的工作你能够替她来做吗?妻”
“就是啊,我们这里任何人都要比辛雅洁喝得多,既然你替她喝了,那我们的酒谁来替啊?”大家说道:“况且看辛雅洁的样子根本就还可以再喝。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喝最后一杯?”
见唐进财和大家都不同意,孙娟只好爱莫能助地看着辛雅洁。
没办法,谁叫唐进财是经理,那些人是领导,而自己却只是个小员工呢。尽管孙娟能喝酒,但也帮不了自己,而自己早已经被唐进财盯上算计了而不自知呢?
不明内情的辛雅洁,只好硬着头皮跟大家喝了杯里的酒。
喝完之后,辛雅洁不由得干呕了几声,便躺靠在沙发上,显得非常的痛苦,那酒对于辛雅洁来说像农药一样难以下咽。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质,对人对物所处的方式不同,角度不同,那么产生的效果也就不同。就像美酒一样,对于会品的人来说,酒是个能够让人有精神的琼浆玉液,对于只会喝的人来说,酒是个伤身的穿肠毒药,而对于不会喝的人来讲,酒的存在也就没有了一点的意义和影响。
时间在那些人的歌舞和狂欢中过去,夜在辛雅洁的药力和情绪中加深。再美好的时光都会有过去时候,在痛苦的时刻也有烟消云散的时期。厂庆在唐进财最后一首歌曲下进入了尾声,大家各自离去,孙娟见辛雅洁身体软软的有些迷糊,以为是她的酒力上身出现的正常现象,于是扶着辛雅洁想送她回去,这样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唐进财结好帐,叫服务台的人找了加倍的单据,以便报销。看见扶着辛雅洁的孙娟,对她道:“你先跟他们回去吧,让我开车送辛雅洁好了。”
“这……?”孙娟看着唐进财,有些犹豫。
“这什么?难道你还担心我什么?”唐进财见孙娟犹豫地看着自己,于是不高兴的唬着脸道:“再说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送得了她?就算送得了也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夜深人静的,万一你们遇到了什么歹徒怎么办?”
孙娟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于是把辛雅洁让给了唐进财。
唐进财心里非常好高兴地接过辛雅洁,抱着辛雅洁放进了车里。
这一幕给陈慧刚看到,陈慧刚是在下班之后,从吃饭回来的人中打听到辛雅洁她们来这里唱歌了,知道其中有对辛雅洁一直抱有幻想的唐进财,陈慧刚不免有些担心起来。内向的人不善于言表交流,但善于观察和思考,陈慧刚唯恐辛雅洁会遭到什么不测,于是独自下班后直接来到了这里。因为不知道他们在哪个包厢里面,况且就算知道也不好进去,所以陈慧刚只有像个守护者一样站立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耐心的等待着。
唐进财把辛雅洁放进车里之后,心情愉快地赶紧发动了轿车,轿车在一个漂亮地倒退之后,便向着一条街上开去。
陈慧刚见唐进财把辛雅洁带走了,赶紧叫上一辆的士跟了上去。
唐进财并不是把辛雅洁送回她家,也不是回自己家,而是一路开到了一家宾馆里面。
车门打开,唐进财看了一眼躺在车里迷糊不醒的辛雅洁,嘴角露出了一丝奸笑。因为吃了唐进财放的迷.药,刚才在路上,管峡打给她几个电话都未能惊醒辛雅洁。
陈慧刚坐的士跟到这里,见唐进财把车开进了宾馆的车库里面,他自己一个人下车从侧门进了宾馆,于是想赶紧进去叫醒辛雅洁,却被看守车库的保安拦住了。陈慧刚进不了车库,只好在一旁注视着唐进财的轿车想办法。
唐进财到服务厅那里开了一个房间,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钥匙,一边得意地吹着口哨,神情是那样的春风得意。据他对辛雅洁这些天的观察,知道这个内心善良柔弱的女孩是个即思维单纯又重于道德理念的人,加上她的人生阅历少而且胆小,更让唐进财这匹狼有把握悄无声息地吃掉辛雅洁。只要事成之后对她来个软硬兼施,想要她成为自己的情人自然不在话下。像唐进财这样的男人,谁不想要一个既年轻漂亮,又易于掌控的女孩做情人?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尽管唐进财这匹狼掌握了方方面面,但还是有一点失算了,那就是辛雅洁不是个重利的女孩。也许他能够得到一两次辛雅洁的身体,但没有任何条件让辛雅洁诚服于他的胯下。
陈慧刚见唐进财打开车门,一把抱起了迷糊不清的辛雅洁,快步地钻进了宾馆里面。眼看着辛雅洁就要被唐进财这匹糟蹋,陈慧刚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恨不得冲进去抱起辛雅洁,然后狠狠地踹唐进财几脚。内向的人虽然优柔寡断没有外向人的果敢,但也有很多好处是外向人所不具备的,比如说在急事上定得住自己,压得住一时的冲动。陈慧刚知道凭自己的能力,就算冲进了宾馆找到了唐进财,但也难救出辛雅洁,搞得不好也许还会引来保安的驱逐以及唐进财以后的报复。这个时候,唐进财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能够让所有心怀叵测之人胆寒的人,这个人就是刑警队的大队长刘一辉。于是,陈慧刚赶紧报警,声称自己的朋友被人灌醉带进了宾馆意图不轨。
刘一辉接到陈慧刚的报案,显得很重视。其实他对任何一件大小案子都很重视,尤其是这种***杀人的大案。听说是在这里有些名气的宾馆里面作案,刘一辉立马带人亲自赶到了这里。
唐进财把辛雅洁一路抱着来到宾馆,虽然有人看到了这幅情景,但是没人愿意多管闲事,正因为大家的这种不多管闲事之心,才造就了这些人的滋生。唐进财把辛雅洁放到床上,从床被辛雅洁压出的形状来看,就知道很高级很柔软。
看着在迷糊中嘤咛一声的辛雅洁,唐进财露出了一副婬邪地笑容。
夜很长,时间还很多,唐进财也不是一匹饥寒交迫的狼。所以,唐进财这时并不急着做他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反正辛雅洁一时之间醒不了,何不好好的品尝呢?于是唐进财想痛痛快快地给自己和辛雅洁洗个澡,洗掉一身的酒气和汗味,然后再一口一口吃掉辛雅洁这个美味大餐。
在唐进财月兑光了两人身上所有衣物,抱着一丝不挂的辛雅洁钻进沐浴室的时候,刘一辉带人找到陈慧刚,一起通过宾馆总台查到了唐进财的房间。在一名服务员的带领下,很快便到了这个房间前。
服务员按响门铃的时候,唐进财正好抱着辛雅洁在浴缸里面洗澡,洗得到处都是厚厚的泡沫,使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浓郁的沐浴液香味。因为没关浴室的门,所以门铃把心虚的唐进财吓了一跳。随即,唐进财镇定地问:“谁啊?”
刘一辉要服务员通过外面的传音器回答:“我是这里的服务员。”
“什么事啊?你没看见外面挂的那块请勿打扰的牌子吗?”唐进财非常不悦地吼道,气焰显得很嚣张。
刘一辉看了看陈慧刚,问:“是不是这个人,你听清楚了。”
陈慧刚肯定地点点头:“是他的声音。”
“知道,但是有人找你。”服务员继续道。
“哪个人找我?”唐进财想了想道:“是不是找错人了?”
服务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看了看刘一辉,等着他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