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身后的人李岩,显然被吓到。%&*";
“主子,属下一向……咳咳……都很男人!”李岩低着头,满脸尴尬。
但是这样严肃的问题,他必须要好好的跟主子说说。身为王爷的贴身侍卫,若是不男人那怎好?
这武功,这头脑,这身板,哪里不男人了?
他心中暗自想了一遍,还是不懂得主子在说什么。“主子,您想说什么?”
司马苍转过身,眼中荡漾开了笑意。“本王说你适当的时候可以男人一回,比如说……对待清婉!”
李岩低着头,慌忙抬起头来。“属下不敢有半分坏心思!”
他是喜欢清婉,从第一眼看到便深深的喜欢,可谓是深爱。但是清婉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司马苍的身上,他在清婉心中,只不过是一个共事的人。他有什么资格,可以入得了清婉的眼中呢。
他宁愿站在一边,默默的守候着,将这份喜欢深埋在心中。他一向都掩饰的很好,主子为何会知道?
“李岩,你不用惶恐。你的心思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本王岂会看不透这些?本王心中只有南宫倾洛一人,由始至终。你跟随本王身边这么久,也是时候成家了。后面的事,你自己好生斟酌。”司马苍说完,便离开。
他的话,相信李岩可以明白。
李岩跟随在他身边二十余载,在他看来,不完全是主仆关系,更像是生死之交。
李岩看着那抹白色的背影,内心暖融融的。
跟随着司马苍,是他这辈子最庆幸的事情。主子一向明白他的心思,鞠躬尽瘁,也绝对不会做出违背主子意思的事情。
这一次,主子的松口,却是给了他一份信念。
“男人一回?”想起这句话,李岩模了模自己的下巴。i^
他李岩,什么时候都是男人的。想着,也离开了这间房子,去做男人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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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水都准备好了。”心心将最后一桶水倒在了浴桶中,柔声的说着。
南宫倾洛头上的发簪,已经尽数卸下去。
“嗯。”南宫倾洛笑笑,任由那三千发丝垂落而下。
坐在浴桶中,南宫倾洛才感觉到真正的舒畅。
“主子,心心再去烧些热水来,以免待会水凉了。”心心拿着木桶,询问着南宫倾洛的意思。
“嗯,辛苦心心了,白白去了哪里?”从她进来,便没有看到白白了。
“白白?那个饿死鬼。刚刚回到屋子内,就说饿的不行了,奔到外面吃饭去了。主子,要不要我把她拎回来?”心心笑吟吟的问道。
南宫倾洛笑着,果然是白白的性格。“不行了,你快去快回吧。”
“嗯,心心这就去。”心心拎着木桶,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将房门关好,再嘱咐了外面的小二帮忙看会。不管是谁来,都不能让他进去。
给了一些银子,小二肯定是乐的直点头。
司马苍从二楼下来,直径朝着南宫倾洛所在的房间走去。
南宫倾洛的房间,他是知道在哪里了。
快要到达房门口时,小二立即上前。“这位爷,刚刚一位姑娘吩咐过,里面的主子在忙,任谁都不能进去。”
司马苍紧锁着眉头,在里面忙什么?“本王是她的夫君,你觉得本王有没有这个资格进去?”
墨色的眼眸带着寒意,乡村小店的人哪里会见过这样的眼神,当时便被吓的不轻。
“可是……那个姑娘吩咐了……”小二缩着脑袋,还是不放弃。
拿了银子,还是要办事的。收了钱,就要办事。
司马苍气结,这人真不知变通。但是他也不想将此事闹大,以免扰了其他人。“那么那位姑娘可有说她的夫君不能进去?嗯?本王是她的夫君,可不是别人。”
小二脑袋没有转过来,但是觉得司马苍说的好像在理。“嗯,好像是没有。”
司马苍忍住笑意,这样的人太单纯。“嗯,那本王进去了。”
不由分说,司马苍迈着步子进去。剩后的小二,还在思索着这句话的意思。
夫君,那可不是别人呀。
司马苍走到房门前,自然是想知道南宫倾洛到底在做什么。推门,关门,走了进去。
屋内,没有一人。但是水声,却传入了他的耳中。
屏风后面的南宫倾洛,还不知有人进来。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满身的疲惫都被洗去。一双腿,终于可以自由的在水中来回的伸着。
只是,她好像忘记拿毛巾了。
抬起头,便看到了屏风上面的毛巾。
这间屋子内肯定不会有人,南宫倾洛也没有多想。站起来,便伸手去拿毛巾。
“哗……”一副美人出浴的风景,便出现在墨色的眼眸中。
尽管隔着屏风,司马苍的心口却一紧,全身的肌肉,全部紧绷在一起。
妖娆的身段,发丝随意的铺散在身上。微微隆起的小月复,让她看来更加性感。
白皙的肌肤,是怎样的触感,司马苍都能够想到。
新婚之夜的美好,他永远不会忘记。娇羞的脸庞,软声软语的叫着他“相公。”
那样娇媚的样子,烙印在他的心底。
小月复下一紧,全身的血液都涌上脑袋一般。
身为特工,南宫倾洛感觉不对,好似有一双眼眸在盯着她一般。
“谁?”南宫倾洛赶紧假装因为站不稳而跌坐在浴桶中。
她能够站起来的事情,还无人得知。不能因为这个,而暴露了。
司马苍听闻一声呵斥的声音,倒也没有担心。迈着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屏风后面。
南宫倾洛拿着毛巾,遮盖在自己的胸前。星眸警惕的看着来人,果然,就是他。
对于司马苍的身影,她再熟悉不过。所以,她才会立即伪装成因为站不稳而跌坐在浴桶内的景象。
若是不留个心,反应不够灵敏,一定会被司马苍发现。
“是我。”司马苍面不改色的说道。
倒是不知道避讳,直接走到了南宫倾洛的面前。
她在浴桶内,毛巾盖在自己的胸前。他在浴桶外,双手抱胸的看着她。
两个人对视着,她倒是先羞涩了。“司马苍,你快出去,我在洗澡!”
“出去?我是你的夫君,为何要出去?心心她们怎么没有来?你一个人,要小心点才是。”司马苍皱着眉头,显然是不悦。
南宫倾洛的行动不便,让她自己在这里洗澡,那二人还真放心的下。
“我一个人可以的,怎么?刚刚看到我的丑态,就想来说我是吗?”南宫倾洛立即接过话来说。
至少这样,司马苍不会起疑心。司马苍不说,她都忘记要为自己刚刚站起来的一幕来解释了。只是,司马苍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