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微微一笑。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呵呵。你的车啊。我是故意撞的。”
杨洋和高凌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是故意撞上去的。这美女不像是神经有问題的人的啊。故意撞别人的车干嘛。撞车很好玩么。
杨洋脸色沉了下來。就算你是一个大美女。也不带这样玩的。“你不是三岁的小孩。我们的车也不是碰碰车。你这样子瞎搞。太过分了吧。我可以控告你故意毁坏他人财物的。”
那美女轻轻摇头。横了杨洋一眼。“你也是开豪华跑车的人。全身上下也是名牌。应该也是一个有钱的公子哥儿。一辆跑车算什么呀。不要说现在你的车沒有什么损坏。就算是被我撞坏了。大不了我陪你一辆新车就是了。”
美女轻声笑道。“你这么紧张这辆车。难道说这车其实不是你的。”。说着上下打量杨洋。“你这么帅。难道你是被富婆包的小白脸。这车是女人送给你的。”
到那美女向杨洋的目光带有欣赏的意味。那个韩国式花样美男就瞪了杨洋一眼。冷“哼”了一声。样子对杨洋就有些敌视的意思。
杨洋并不喜欢韩国式的阴柔所谓“花样美男”。觉得那样的男子太娘了一点。对于社会上有许多女孩喜欢这样的男子是有些奇怪的。在他想來觉得喜欢这样男子的女孩大概都很有些男人化倾向。不然怎么会喜欢这种比自己还要像女人的伪娘。
到那韩国式“花样美男”的神情。再这美女的作派。杨洋就大约猜出了这对男女是什么关系。这小子多半是被这美女包养的小白脸。
这女子來是很有來头的人物。她的保镖就可以知道。这小子样子可能是退伍的特种兵。身上有一种很浓厚的当过兵的气息。这小子的身手应该不错。这保镖一直沒有开口说话。脸上也沒有什么表情。上去是个有点冷酷骄傲的家伙。这样的人肯给这女人当保镖就充分说明这女人不简单。
杨洋想起一句话。“如果一个女人牛b。不是操她的人牛b。就是操她妈的人牛b”。这个女人虽然是相当风。骚的样子。但身上却也有一种天生的霸气。多半这个女人有很好的出身。应该是“操她妈的人牛b”的那种牛b女人。
杨洋可不管对方是什么出身。刀锋一般锐利的目光扫到那美女的俏脸上。“來你是一位富婆了。说不定你们家里还很有势力。旁边这位韩国式“花样美男”就是你包养的小白脸吧。呵呵。果然他的脸是够白的。怪不得会成为小白脸了。”
杨洋本來就不爽这个女子的作派。所以对她说话也一点不客气。连带着也讽刺了这个男小三。把那小子气得脸色发青。只是杨洋连多他一眼的兴趣都沒有。一直只是着那美女说话。“传说中有一种女人不可以有一天沒有男人。那种女人被称为姣婆。莫非你就是这种女人。见帅哥。你就想把他包下來。”
听了杨洋毫不客气的话。那美女并不生气。却是抿嘴微笑。“呵呵。这世上既然可以有许多男人包养小三。为什么就不能有女人包养男人。嗯。我就明说吧。我就是了帅得不象话。想要结识你。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接近你。所以才故意撞你的车的。”
高凌风是在高档娱乐场所做了好几年的人。也不是沒有见过有钱有势的女人。可是像眼前这位如些奇葩的美女也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由地有点听傻了:原來是为了结识杨洋这个帅哥。这位美女才撞他的车的啊。
高凌风了杨洋几眼。觉得这小子的确有让任何女人青睐的条件。帅是不用说了。难得的是身上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男人魅力。
这美女想要结识帅哥的方式有点雷人了。让高凌风想起曾有人为了结识美女的很雷人的方式。
据说曾经有一位帅哥。遇到一位他一见钟情的美女后。苦于沒有合适的搭讪方式。于是这家伙在苦苦想了半天后。他从地上捡起了半截砖头。來到了美女的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位美女。请问这个是不是你掉的。”
半截砖头也成为了搭讪美女的道具。这个哥们牛就一个字啊。这种与美女搭讪的方式堪称创意与勇气兼备。只不过稍微雷人了一点。很显然。这位美女勾搭帅哥的方式雷人程度与那拿半截砖头勾搭美女的哥们不相上下啊。
杨洋也被这美女的雷人话语雷得里焦外女敕。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日。真是这世上什么人都有。这女人真是极品了。
杨洋摇头。反正自己的车只是外伤。遇到这种女人懒得也她多做纠缠。还是自认倒霉吧。
“算了。就当我怕了你了。车子我自己去修好了。咱们各走各的吧。”。杨洋就想转身离去。
那美女却拦住了杨洋的去路。一双桃花眼在杨洋的脸上來去。越越觉得这男子帅气逼人。决非那些韩国式“花样美男”可比。
那美女笑嘻嘻地说道。胸前的一对大白兔随着一阵子晃悠。虽然杨洋不喜欢这美女的嚣张。却也不由地得心中一荡。尼玛。这女人真是个妖精啊。还是迷死人不偿命的那种妖精。
“帅哥。别急着走啊。咱们好好聊聊。得出你家里也是钱的。不过。难道你不想结识美女么。而且她还是一位超级有钱的女人。家里也相当有权势。如果你和她有了关系。我保证你今后要钱有钱。要权有权。”。那女人说着。居然伸出手來。那纤纤玉手的目标所在居然是杨洋的小兄弟。
除了在贝露面前。从來只有杨洋调戏女人。今天却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袭鸟了。
杨洋有些恼怒。这女人太过分。就算是旧社会的恶霸强抢民女也沒有她來得嚣张。居然在大街上就袭击男人的小鸟。这位简直就是女流氓加女恶霸啊。
杨洋的沾衣十八跌的功夫发动。那女人只觉得一股大力袭來。往后倒退了几步。一坐到了地上,摔得猛了一些,那女人胸前的大白兔又是一阵子晃荡,好半天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