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被燕瞳饱含深意的娇笑弄得心痒难搔,也猜不透她是不是意有所指,望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脉脉含情的剪眸,心中长了草似的,纷繁杂乱,难受得紧,真想上去咬一口,却总感觉差了那么一点火候。|i^
他一把夺过小镜子,扔在一边,学着老鼠、呲着牙,大手成抓,隔空对着燕瞳一抓,坏笑道:“香喷喷的女人别跑,大老鼠来吃你喽。”
“咯咯……你吃不到!”
燕瞳被逗得咯咯娇笑,围着破旧的桌子乱跑,跑了几圈,娇喘吁吁,光洁的额头上浮着细密的汗珠,糯糯道:“不玩了!不玩了!我投降了……”
“投降了也要吃。”
石越耍赖皮,借着玩笑的理由冲上来,想要咯吱燕瞳的柔腰。
燕瞳捂着胸,惊得心如小鹿乱撞,不住的后退,终于被石越堵在了床头,再没退路。
“你不许再过来!”
燕瞳随手又把银妆刀给抽了出来,在面前胡乱的比划着,媚眼迷离,柔媚得要流出水来,心中生了杂草,也不知道是希望石越彬彬守礼,还是更盼望着他饿虎扑食。
石越倒是不怕那把比比划划的银妆刀,但也从燕瞳情动的眸子中参杂着犹豫不决的幽怨情愫。
想到燕瞳精彩而又残酷的人生,石越倒也不会无耻到霸王硬上弓。
“快说,怕不怕我吃了你?”
石越不甘心就这么放了燕瞳,心想着即便不能来真的,吓唬一下这小妞儿,也挺有强调。
“你……你凭什么吃我?”
燕瞳舞弄着银妆刀,娇喘吁吁,丰盈软弹的酥胸随着呼吸颤动,舞动出诱人的波浪。|i^
“因为你偷听了我和三毛密议。”
石越眨着眼睛,挑弄的笑着,“我要惩罚你,我要吃了你,谁让你这么香喷喷的?”
“哪里是我偷听?”
燕瞳红唇微微翘着,娇柔争辩,“分明是你们主动送上门来的,你当谁愿意偷听吗?我是先来的,你们两个是后来的,还能怨我吗?”
“你是不是跟踪我们过来的?”
石越蹙眉,“不然,娇艳丰迷的长公主,又怎么会来尘灰满屋的废弃楼阁?”
“呸,我都怀疑是你跟踪我来着!”
燕瞳分辩道:“我出阁之前,就住在这里,这是我的家,我怎么就不能来呢?”
啊?
石越愣了一下,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过来长公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挠着头,讪讪笑道:“原来如此,倒是我错怪长公主了,我还以为长公主是故意偷听我们密议呢。”
“哼!谁稀罕偷听你们商议那些龌龊的丑事?婊子与和尚的故事,我一点也不敢感性。”
燕瞳歪着头,娇脸上有着委屈,又有些犹豫,“再说,我那叫偷听吗?你明明知道我在,还非要故意讲出来,让我听到,那就怨不得我了。”
“我就是故意让公主听到的。”
石越笑了笑:“现在公主知道我的身份了吧?小皇帝就是我的宝贝徒弟,我就是小皇帝的厉害师傅,我们就是一对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强强组合,长公主,你有木有什么感概?”
“我真没想到你与小皇帝会是这种关系。”
燕瞳艳美的脸上满是惊诧,也明白过来石越甘心做一名千户,也只是为了隐忍负重,帮助小皇帝整顿朝纲,扶其稳坐金銮殿,开拓古今,成一代名帝,这一队儿师徒,所谋甚大啊!
“你的真实身份需要严格保密,可为什么要故意让我知道?”燕瞳忽闪着灵动的眼眸,对此甚为好奇。
“因为咱们关系不一般呀!”石越一脸温柔的笑容,循循善诱。
“呸!咱们关系怎么……怎么就不一般了?”
燕瞳被石越的笑容迷了心窍,撒娇似的啐了一口,手中的银妆刀也忘记了舞动,红唇紧咬,痴痴的凝视着石越的眼睛,不肯移开。
“长公主应该懂得……”石越眉头微蹙,关键时刻,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懂。”
燕瞳脸蛋娇美细腻,水润的肌肤上浮上一层酒醉的酡红,那是被撩起**的罪证,妩媚的眼眸水波涤荡,直勾勾的盯着石越,声音中带着一丝微颤,幽怨的追问,“你说,咱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就不一般了?”
“这个……”石越为难的挠了挠头,却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与燕瞳之间的关系。
“说呀,咱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燕瞳凑到石越面前,水眸瞪得大大的,逼问的意味浓厚。
看着刚才还伶牙俐齿的石越、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吐出一个字,燕瞳心中满是失望。
“你……你说不明白,那我可走了。”
她气苦的推搡着石越,就要离开。
吱吱……
那只可怜的大老鼠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又跑了出来,围着柜子没头没脑的乱窜。
燕瞳更觉得心烦,银妆刀月兑手而出,娇喝道:“没胆的老鼠,要偷就偷,不偷就别出来惹人讨厌。”
石越闻言,心头气血翻涌。
银妆刀没有刺中老鼠,老鼠居然呲着牙,向燕瞳脚下窜过来。
“哎呀!滚开……”
燕瞳吓得花容失色,回身就搂着石越的脖子不松开,双脚离地,挂在石越身上,。
柔软丰盈的酥胸紧贴着石越火热的胸膛,相互之间能感受到彼此慌乱的心跳声。
“别怕!”
软玉温香满怀,石越心底深处的欲火给勾了起来,即便是顾虑再多,此刻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一脚将可怜的老鼠踢飞,靠着床头坐下,让身下那根崛起的木橛子顶着燕瞳丰满圆润的,脸颊在燕瞳脸上亲昵的磨蹭,望着那双恋奸情热的眸子,柔柔道:“你是我的女人……”
“哎呀!你胡乱……胡乱说什么?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你放开我。”
坐在石越腿上,燕瞳就感到软弹的上顶起了坚硬的木橛子,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被那东西顶在上,燕瞳只觉得心慌意乱,忍不住就要跳起来。
石越扶住燕瞳的腰,让翘起的燕瞳重重的坐下去。
嗯!
燕瞳坐得太正了,木橛子刚好顶在股间,像是僵硬的蟒蛇,就要隔着裤子、贪婪的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