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若兰满眼的欣喜,却掩饰不住内心的贪欲,这支手链,她生生念了三年,记得从二人第一次见面起,便开始想据为己有。舒骺豞匫后来又想办法让冷浦泽讨去,硬是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与其你这般大费周折,不如自己卖个人情送给你,说不定这宝贝,日后还能帮到自己什么?
目送沈若兰远去,不等上官婉凝回神,静妃那边便咳声不断。
“咳咳……咳咳……来人,把门窗都打开!”静妃声色冷傲的喝着,“本宫最闻不得这怪味,呛死了,咳咳……”
上官婉凝呆站着不动,冷浦泽却不停地给其使者眼色,意思是想让她去给静妃捶背,可上官婉凝故作看不懂的样子,故作一脸的懵懂,“母妃,要不要请个太医?”
“哼!”静妃冷哼,显然是不满上官婉凝刚才的举动,“动不动就要请太医,你以为太医很好请吗?没有打赏给人家,人家怎么会说来就来?”
上官婉凝听得明白,知道她是再怪罪自己给了沈若兰那么昂贵的玛瑙手链,静妃本是老皇帝年轻时从民间选出的秀女之一,本来就不得宠,家底不宽裕,祖上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官衔,所以,在宫里的日子,只有那简单的分列,眼见着儿子长大成人,却又不是个掌事的主,皇上不待见,自己分内的事情也做不好,所以也拿不出什么金钱孝敬静妃。
以前上官婉凝总是拿着钱财和父亲给的珠宝来孝敬她,可最后,父亲遭难了,她一样不还是坐视不管,所以,对于她,自己不能再浪费钱财,自己的钱,以后一定要用在刀刃上。
“母妃教训的是,儿媳谨记!”上官婉凝一副受训般的谦虚表情。气得端坐高座至上的静妃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哎,冤孽啊!”静妃定了会子神,定定的感慨着说着。
上官婉凝继续装作一脸的无辜,将两只大大的深色瞳仁睁得溜圆,密而长的睫毛微颤,似乎正要说什么,那边冷浦泽拼命地向其使着眼色,意思不让她再开口说话。婉宁装作听懂的样子,带了很不乐意的表情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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